“哦,西卡啊,抱歉啊,沒有提前和你說。”李仕勳赤着上身靠着牀頭,對着說道。
“歐巴,是出什麼事情了麼?爲什麼要這麼做?”傑西卡在電話裡擔憂的說道:“股份的事情,是不是太……”
“安心收下就是,”李仕勳打斷她說道:“只是一點心意,我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公司的壓迫,如果不是你堅持,我甚至想讓你和水晶隱退。”
電話裡沉默了一下,傑西卡道:“李秀滿老師的臉色很難看,還有我的父母,他們想見你一面。”
“公司那邊你不用擔心,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可以去找我的秘書。至於叔叔阿姨那邊,”李仕勳略微一頓,“還是以後找機會見一面吧,希望他們對我這個女婿還滿意。”
“我知道了,”傑西卡低聲道:“這件事情我想先瞞着成員們,歐巴覺得呢?”
“先瞞着也好,不過你也得找個時間和她們詳細的談談,不要因爲這件事情有隔閡。”李仕勳淡淡的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快去彩排吧,演唱會結束記得給我發視頻啊。”
“恩,歐巴,再見!”
……
傑西卡的聲音在裡消失不見,李仕勳飛快的掀開被子,衝進了浴室,很快裡面響起了讓人害羞的聲音。
“把你的小女友哄好了?”一個多小時後,川島美希從被窩裡露出腦袋,輕輕的靠在他的懷裡,低聲道:“你可真不要臉。”
“要臉就吃不到你了,”李仕勳微微一笑,右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動,道:“吃醋了?你可是我第一個女人。”
“我吃什麼醋啊,”川島美希臉色平靜,“我只是羨慕她可以和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罷了,或許對我來說,這是一種難言的奢求。”
“亂說什麼呢?”李仕勳不滿的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記,道:“上了我的牀,你這一生就都是我的人,逃走試試?”
“別鬧了!”川島美希無奈的動了動身子,“你打算怎麼做?三井家可不是善茬,三井俊義對你已經充滿敵意,若不是伊萬·法莫,恐怕他們早就下手了。”
“賭船離開賭島之前,他們是不會動手的。”李仕勳眼中閃爍點點精光,“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這次的賭局上,如果他們還插手來動我,無疑是自扇耳光。”
“是啊,家族繼承人帶綠帽子,一旦爆出來,可就難看了。”川島美希眼睛微閉,換了個姿勢,舒服的躺在他的胸膛上,“我這邊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怕就怕對你下殺手。”
“任他們出招,我一一接着就是,如果不是怕你被牽連,我早就把他給宰了。”李仕勳下巴抵着她的額頭,“和我說說三井彩子吧,這個女人看起來深藏不露啊。”
“何止深藏不露,簡直就像一條潛伏的毒蛇。”川島美希低聲道:“三井家的繼承人考覈,原定的十人中並沒有她,也不知爲何異軍突起,不僅在短短的三年之內,通過考覈,還被排在了第三順位。”
“我在帝國服役期間,曾有耳聞,這位三井家的唯一女性繼承人,是得到了家族內部重要人員的支持。不僅接手了礦產公司,還暗中掌握一直實力強勁,忠心耿耿的暗殺小隊,是帝國內許多人懼怕的存在。”
“本身普普通通,而後一鳴驚人,除了有所際遇,便是自身隱忍。”李仕勳呢喃道:“無論是哪種,她都不可小覷,心機城府必定不弱,那這次賭局,爲什麼要如此大張旗鼓?難道里面有什麼隱情?”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父親暗自猜測,可能是三井財團和巴克頓家故意弄出來的名頭,想轉移旁人的視線。”川島美希解釋道:“近兩年,三井財團暗地裡動作不斷,已經吸引了國際上的注意。只是三井家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目前還沒有人說的清楚。”
“看了,他們在下很大一盤棋。”李仕勳說完,晃晃腦袋,道:“不管了,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着,咱們還是好好享受這簡短的時光吧。”
他說完,立馬翻身把美希壓在身下,而後房間裡傳來陣陣聲響。
……
川島美希做賊似的離開房間時,夜幕還沒降臨,倒是氣溫下降了很多。兩人依舊是在老爹酒吧幽會,這一次都很有默契的走了後門,沒有給外人發現的機會。
李仕勳今天其實很忙碌,爲了應對隨時可能到來的危機,他從早上一直工作到下午。和傑西卡視屏通話的那會,他纔剛到霍夫曼這裡,和西卡的父母通話後,美希就過來了。
和美希交戰完畢,傑西卡的電話又打過來了,還好這次不是視屏通話,要不然鐵定出大事。
川島美希過來找他,當然不是簡單的慰藉相思,她還帶來了一些有價值的情報。
三井彩子已經說動百樂宮的幕後老闆,從百樂宮僱傭賭術高手登船,除此之外,賭船上的外圍賭局也在緊張的準備當中。
外圍的賭局,就是壓兩家的勝負,盤口並不大,都是賭場爲不能上傳的富豪們準備的。在賭局開始的時候,拉斯維加斯的百樂宮以及帕拉佐酒店內的賭場裡,會進行現場直播。
外圍那點錢,賭場還沒看在眼裡,主要是爲了賺點影響力和口碑。
伊萬在結束拍賣會後,就一直在和百樂宮商量這件事,當然,裡面也少不了三井家的人。也是趁着這個機會,川島美希才能脫身出來。
送走了川島美希後,李仕勳並沒有離開,而是穿好衣服,下樓來到了霍夫曼的酒吧裡。
叫了一杯威士忌,霍夫曼就坐了過來。
“李,你最近的名氣可不小,拉斯維加斯的那些兔崽子們,都把你視爲偶像了。竟然在百樂宮內贏了四個多億,你是怎麼辦到的?”
“運氣而已,霍夫曼,上帝是喜歡眷顧虔誠又善良的人的。”李仕勳斜視他一眼道:“某些心懷鬼胎,想贏錢的混蛋,上帝可不會垂青他們,只會降下黴運,便宜我這樣的人。”
“得了吧,別在我這裡忽悠人了,我可不知道黃種人還信仰上帝。”霍夫曼沒好氣道:“你不想說就算了,何必說這些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