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白玉璽特殊的狀態。
足以用e級戰力碾壓d級戰力,甚至挑戰c級戰力。
但如果說跨越三個大層次,直接對戰b級戰力那就太誇張了。
越級挑戰那也是有極限的,對方光是粒子密度,就足以讓他的能量攻擊不破防了!
“我是誰不重要!”
對方似乎絲毫不擔心白玉璽會發起攻擊,或是轉身逃逸。
甚至連已經進入上方洞穴,去封鎖出口的李二牛、嚴華他們,都沒打算派人去消滅,而是十分輕鬆的和白玉璽聊着天。
這場面就好像剛剛,白玉璽輕鬆碾壓黑超六人組一般,只是白玉璽沒那麼輕易獻上膝蓋跪舔而已。
“我來找你們就是想問問。”
“近半年前,你們在花蘭山鼠患事件中。”
無面刺客反手將兩柄骨白彎刃,交叉插回了背後的卡槽之中:“有沒有遇到什麼比較奇特的事情?”
由於他倒提武器,背後的武器卡槽又沒有刀鞘。
以至於兩把彎刃的刀尖從肩頭探了出來,看上去依然閃爍着懾人的慘白寒光。
明明只是一個收起武器,表示沒有惡意的動作,卻壓迫的白玉璽連主動發起攻擊都不敢!
這就是超常界近乎碾壓性的戰力層次分級所帶來的結果。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的好麼?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白玉璽這條剛剛吃了蝦米的小魚,帥不過三秒就要面臨被大魚吃的下場,語氣自然不會太好。
“你會告訴我的不是麼?”
無面刺客語氣雖然溫和,但態度卻很是篤定的道:“要知道,想找到你們第七小隊的成員,還真不容易!”
“單單只是爲了查到,當時到底有誰跟我弟弟在一起,就花了我四個月時間!”
“你們第七小隊,明明只不過是一支見習小隊,也不知道行蹤爲什麼這麼隱秘,神出鬼沒的老是不見蹤影。”
“不是像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就是整天跟龍組那幫軍方的人員混在一起,爲了等到你們落單的機會,我也是很辛苦的好麼?”
“哦,對了,差點忘了自我介紹……”
“我是猛虎戰隊成員曲逸的哥哥,曲鷹。”
“不過,你們也可以直接稱呼我的代號,‘鬼隱’。”
“看在我弟弟的份上,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好麼?”
無面刺客笑了笑,伸手取下了臉上的鏡面呼吸罩,露出了自己的面容來:“如果你們能提供當時的戰場紀錄畫面就更好了!”
“鬼隱”曲鷹?
猛虎戰隊曲逸的哥哥?
白玉璽的眼神一縮,對方呼吸罩下的面容,與那個人嫌狗憎的曲逸,還真有兩三分相似。
只是無論是氣質還是姿態,頗爲英俊的曲鷹都將他那個狗屎一般的弟弟,甩開了八條街都不止!
精悍的身軀、強大的戰力、從容的態度,還有冷漠的眼神,明明是一副請求的溫和語氣,可白玉璽卻偏偏聽出了一股高高在上生硬命令的味道。
“當時我們從核心區域附近的洞穴經過,發現曲逸小隊與一羣變異鼠發生了遭遇……”
對方的氣勢實在是太強,沒有把握的白玉璽在頓了一下之後,還是簡單將當時的情況敘述了一遍。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話,還有自信打不過也能全身而退。
可身邊還有威利和新丁三人組在,讓白玉璽投鼠忌器的不敢貿然跟對方動手。
雖然對方一直只有這個爲首的“鬼隱”曲鷹在說話,可他那3d+7e名手下卻隱隱的將兩人圍了起來。
一旦打起來,對方只需要分出一名d級戰力,就能將威利壓制的動彈不得,然後隨便派出幾名e級戰力,就能將新丁三人組和黑超六人組殺的血流成河。
“……這樣啊?”
曲鷹很是認真的聆聽了一陣之後,也不管白玉璽說的是真是假,點了點頭道:“好吧,那就請你們跟我走一趟,去見見我弟弟吧!”
“見你弟弟?”
白玉璽警惕的道:“我們爲什麼要去見你弟弟?”
“你們也知道,我那個弟弟就是坨糊不上牆的狗屎。”
“這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這個當哥哥的總得出頭替他找幾個出氣筒,讓他出出氣嘛!”
“你弟弟受了委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白玉璽一看,知道無法避免跟對方發生衝突了,索性放鬆了下來,笑道:“自己找死,誰還能攔得住不成?”
“咦?”
“我不是在請求你們,而是在通知你們!”
白玉璽的態度轉變,讓曲鷹驚訝了一下,好奇的笑道:“你還打算跟我動手不成?”
“不試試怎麼知道?”
白玉璽也笑了,單手舉起鍊銅騎槊,將槍刃指着曲鷹道:“你說讓我們跟你走,我們就這麼乖乖的跟你走了,那多沒面子?”
“有意思!”
曲鷹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幾乎指着自己鼻子的槍刃,發出兩聲嗡嗡的脆鳴,點頭道:“其實與其說,我是爲了弟弟報仇,不如說是對你比較感興趣,現在你讓我更好奇了……”
話未說完,曲鷹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了,空中留下了半句話:“……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能夠挑戰我的?”
幾乎是在曲逸消失的同時,白玉璽的身影也消失了,同樣留下了一句話:“威利,走!”
“你還有時間擔心其他人麼?”
近乎閃爍一樣,曲逸的身影再度出現。
對依然停留在他面前三米多遠位置的白玉璽點了點頭:“也難怪,速度不錯!”
白玉璽看似毫髮無傷,可是頭盔的外視鏡上,卻裂開了一道碎痕。
一個手指般粗細的洞,穿透了視鏡正中央的位置,如果白玉璽閃的再慢一點,對方的這一指,可能就點在了他的額頭上!
“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只不過才e級戰力,卻擁有亞音速級別的移動速度。”
曲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皮甲胸口上,留下的一個淺淺的凹陷,那是白玉璽的槍刃留下的痕跡,他笑了起來:“這下我對你更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