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別和我說謝謝。”
“你來多久了?”
“有幾十年了,記不清了,你在不出現我可快發瘋了。”
“給你安裝一個系統吧,方便我以後給你修煉所需的資源。”
“好。”
“檢測到抽獎系統與宿主匹配達到100%,是否安裝該系統?”
“抽獎系統?”
看到郭嘉疑惑的眼神,神熙點點頭。
“安裝。”
“已安裝完畢,正在綁定宿主。”
“綁定完成,請宿主領取新手獎勵。”
“新手大禮包已經發送到系統空間。”
郭嘉打開系統空間,空間非常大無比遼闊,拿出新手大禮包,立即打開。
在外面膩歪了許久,神熙回到自己的宮殿,繼續開始修煉,郭嘉被她派去凡間組建自己的班底,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很快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神熙經常閉關,儼然就是個修煉狂魔,這個世界的構造非常複雜,總是有一種扭轉之力在影響着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是獸族做主的,鳳凰族、白虎族、麒麟族、朱雀族等等神獸隱世不出,表面上只有龍族在管理。
人族並不是天地間的主角,過得也是極其悽慘不已。
除此之外,魔族囂張,掠奪着星球上打量的物資,自己這個天帝爹爹太過軟弱了,天宮的實力真是弱得很。
這個世界沒什麼丹藥,天材地寶都是直接吞服的,仙器都是用礦石簡單鍛造,沒實力,沒武器,沒裝備,難怪打不過皮糙肉厚、爪子鋒利、法力強大的龍族。
總之就是一個字“慘”啊。
抓緊修煉吧。
她生出來就有人仙修爲,感悟規則,沒事做就煉丹、煉器,她的父皇沒指望了,還是專心培養自己的私兵吧!
“公主。”一個清秀的男子攔住她的去路。
“你是何人?爲何攔住我去路?”神熙疑惑的目光,看向來人。
“是郭先生讓小仙來找公主的。”
“你是郭嘉選上來的人?”
“正是。”
“跟我走吧。”
男子面容嚴肅,長相很是沉靜內斂,雖有些好奇,但是卻並沒有到處亂看,性格沉穩,爲人卻並不死板,修養極佳。
“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未晞。”
“你和奉孝是什麼關係?”
“郭先生是我的老師。”
“你覺得奉孝爲人如何?說說對他的看法。”
“郭先生爲人處世有些冷漠,但是對人族非常關愛,更是聰慧,料事如神,謹慎周全,實乃天下第一神算。”
“天下第一神算,他自然當得這名號。”
神熙嫣然一笑,如美玉無暇,明豔無倫,未晞不由得看得癡了,這就是郭先生日日思念得公主殿下,真是好看極了。
“他有沒有去過青樓藝館?”
“郭先生從來不去風流場所的。”
神熙給他的系統本是可以監視他的行動,不過她不喜歡這樣做,所以她一直都不用這個來監視手下。
“習雨給他安排個住所。”
“是,公主。”
神熙繼續修煉去了,整個公主府形成一個決策的漩渦,仙靈氣不要錢似的往體內灌,這架勢震驚的未晞不知如何說纔好了。
不過公主府的仙人,都差不多習慣了這種陣勢。
在神熙五歲的時候,終於突破了神位,成爲了神明,與此同時天道賜下丹道、器道、符道三系大道。
整個天界震驚不已。
當天,神熙帶着這些年招募來的仙人,直接下凡去歷練了。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轉眼間千年已過,她不間斷的把丹藥、武器、符籙交給郭嘉,達到人仙修爲的人,郭嘉就會送上天宮讓她培養,已經有八萬人之多。
這八萬人最低修爲也是金仙,以一敵百都不成問題,而且這八萬人,無論是根骨資質還是悟性心性介爲上乘,都是百萬裡挑一的人才,也是她最核心的班底。
這些人也不都是人族,精靈族、獸人族、半獸族、花仙族等等,只要有天賦她就收,來者不拒。
“未晞,嘉現在何處?”
“數百年未來人間界了,真是比以前變化了許多,屬下記得郭先生以前居住在明庭城的境月峰上,也不知先生離開沒有。
“走吧!先去明庭城看看。”
“是,公主。”
“叫我小姐就行,別如此客氣。”
“是,小姐。”
未晞還是如此一板正經的樣子,對自己更是尊敬崇拜,絲毫沒有更改。
神熙坐在一隻巨大的仙鶴身上,時不時就會給仙鶴喂顆丹藥,身後一羣仙人飛在身後,羨慕的看着公主殿下身下的仙鶴。
悠揚的歌聲飄蕩在山間,如夢似幻,悠揚縹緲,輕柔乾淨,沁人心脾,嫋嫋仙音,不知不覺間傳入人們的耳中,讓人覺得心情都變得好起來。
當你的淚水滑過側臉
我只能像朋友地體貼
想揍他一拳 更想叫他滾遠
他不配站在你眼前
你的痛怎能看不見
爲什麼最迷人的最危險
爲什麼愛會讓人變殘缺
爲什麼那麼痛
我的心已經等你好多年
愛不說滿到自己快淹滅
那是無法解釋 矛盾的死結
如果說沒察覺就是欺騙
我很抱歉讓信賴和相愛模糊了界線
你掙扎感覺 我也難過地瞭解
我不配站在你眼前
你的痛怎能看不見
爲什麼最迷人的最危險
爲什麼愛會讓人變殘缺
爲什麼那麼痛
還敢拿胸口再擋銳利傷悲
你在我眼中真的很特別
可惜卻不在我的夢裡面
愛是無法解釋 矛盾的死結
我們 曖昧地
明白着 逃避地 面對着
絕望地 盼望着
幸福地 孤單着
讓 混亂心情翻滾着
繼續 貪心地 擔心着
錐心地 癡心着
做不了抉擇
暗戀就好像 越背越沉重的殼
爲什麼最迷人的最危險
爲什麼愛會讓人變殘缺
爲什麼那麼痛
還敢拿胸口再擋銳利傷悲
你在我眼中真的很特別
可惜卻不在我的夢裡面
愛是無法解釋 矛盾的死結
愛是無法解釋 矛盾的死結
真是讓山川都爲她哭泣,不過神熙接下來沒有在唱如此傷感的歌了。
“她來了。”
“主子誰來了?”
“走!我們去迎她。”
讓主子如此興高采烈的人,他從來沒見過主子笑的如此燦爛,自然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