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哲把煙咬在嘴上,冰冰冷冷地傲視着她:“你上次把黑盒拿走,到底有什麼目的?”
上官璐聞言大吃一驚:“你說過我交出東西后,不再追究此事的。”
“我沒有追究啊。”他依然盯着她的閃忽不定的眼神:“如果我追究就不會讓你過來這裡,直接把你交給總堂主發落。”
“我,我只是好奇罷了。”她倔強地側開臉,一對機靈的大眼睛轉動着。
“是不是有人讓你拿的?”他用食指和中指夾下煙根,把菸灰彈在玻璃臺上的菸灰缸內。
他說話的語氣像平時一般冷淡,卻帶着罕見的隨性和慵懶之態。
彷彿在問候她吃得飽穿得暖嗎?
上官璐不笨,跟他相處多年,自然熟知他脾性,左哲越是表現得不在乎,就越是暗藏着殺機。
她咬着下脣略顯不服氣:“我真的只是跟你們玩玩的,我,我並沒有別的意思。”
“最後一次機會。”他淡淡地說着,臉看着窗戶外面的天空。
她急得直跺腳:“好啦好啦,是我跟我爸打賭,我可不可以瞞着你們,把黑盒偷走。”
這個答案尚算靠譜些。
左哲把煙擰熄,回過頭來看着她的雙眼:“誰提起的賭局?”
“是我……我爸。”
這回她的眼睛沒有閃動,只有委屈和生氣。
大家多年來,朝見口晚見面,她熟知他的脾性,他同樣熟知她小動作背後,說話的真僞性。
果然是老狐狸的計謀。
左哲站起身走向她。
上官璐整個人緊張得在顫抖,低垂着的頭被他迫近的氣場,嚇得不敢多動一分毫。
高大威嚴的他緊挨着她的身體走過去,打開屋門冷酷無情地哼:“你可以走啦!”
“就這樣?”她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不打算處置她嗎?
“你想怎麼樣?”他反問她,語氣內透着危險的信息。
“不……。”她急急忙忙逃跑般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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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快要跨出屋門時,左哲突然伸手一放,攔住她的去路。
上官璐惶恐緊咬着下脣,像等待受罰的學生般原地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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