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望着那佛塔的大門,他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鬼東西,憑什麼她讓它進去,它就必須進去?
白澤隨即沒有聽凰御天的。
凰御天惱火着這小東西居然如此造反,旋即生猛的抓起白澤小小的身軀,將白澤扔了進去。
她懶得再把這小魃當祖宗一樣供着了,現在它是時候回報她,是時候把真正的旱魃換出來了!
凰御天狂笑着,就這麼看着白澤的身體進入了塔內。
但是——
“轟!!!”
下一秒,那塔內涌動着一股莫名的力量,竟轟然將白澤彈了出來。
“嗷——”
白澤摔倒在凰御天身邊,小手磨破了皮,委屈的道:“母皇,我進不去……”
混帳!
這怎麼回事?
凰御天瞪着這正在爬起的白澤,看着它完好無損的模樣,心底滿滿的怒火。
爲什麼它被扔了出來?冥凰佛塔不肯收它?
這不可能!!
凰御天想着這肯定是個意外,接着便再次抓起白澤猛地扔了進去。
結果!
“轟!!!”
和剛纔一樣,白澤又被摔了出來。
那麼情況便很明顯了,冥凰佛塔根本不肯收它!
那只有一個可能,它根本就不是邪類。
難道……難道說她之前突發奇想般的判斷並沒有錯,這傢伙難道……
“你不是天麟,你是誰?”凰御天雙瞳迸出一絲殺意,反身踩住白澤的小身板,惡狠狠的道。
一股強烈的低氣壓,在此處瀰漫着。
這傢伙不僅耽誤了血珊瑚的淬鍊,而且還使得塔內旱魃的力量導不出來。
導不出來,說明它是祥瑞而不是邪魔,難道說……
“你是白澤?!”
凰御天犀利的眸子驟然變紫,一時間猜到了答案!
果然,果然是蘇染在耍她,用白澤調包了小魃!
一股恨意,在凰御天心底驟然爆發。
而白澤知道自己瞞不住了,那也就不用繼續隱瞞下去了!
白澤的雙眸恢復到之前的寶石藍,那獸瞳毫不示弱的對視着凰御天。
“你囚禁了我十年,你以爲這次我會放過你嗎?”
果然是白澤!
十年前在旱魃力量出現時候被推入深淵的白澤!
“呵,其實你的死活跟朕沒關係,若不是這次淬鍊血珊瑚需要白澤血的力量,你估計還在那裡關着呢!出來了不好好侍奉朕,還敢算計朕,今日,朕讓你灰飛煙滅!!”
反正白澤血也到手了,還留着白澤做什麼?讓武林上的其他人享用嗎?
“吼——”凰御天一聲怒吼,隨即屍變了。
黑色的頭髮變成了銀灰色,一雙紫瞳在月光下閃爍着光輝。
白澤從她的腳下抽身脫離,迅速化身成一隻猛虎。
“吼——”
白澤現形了!
凰御天哪裡會懼怕一隻白澤,伸手就朝着白澤抓去。
“小東西,你纔多少年修行?十年前朕能對付你,如今朕還會怕你不成?”
這真就是硬傷!
凰御天的功力不比夜辰低多少,可以說他們等級是一樣的。
白澤現在還沒有達到逆天的等級,如果現在跟她對戰的話……
白澤心想着,額頭便落下幾滴汗珠。
“我看你還是逃吧,你現在的水平跟她抗衡,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忽然,一道聲音在白澤身後響起,白澤驚愕着,這是哪來的聲音?
“況且,所謂的旱魃,真的存在嗎?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白澤聽着那聲音,四處張望着,只見遠處一個灰色袍子的少女站在半空中俯視着這一切。
剛纔的話,都是她在精神通話嗎?
白澤震撼!
只見下一秒那少女便擡手,一陣霧氣將這裡包圍,霧氣中帶着擾亂磁場的力量。
凰御天一怔,想不到有人搗鬼!
“吼——”
下一秒,凰御天又是一陣怒吼,想把霧氣震開,但僅僅震開了些許。
而眼前的白澤,卻是不見了。
“混帳!!”凰御天咒罵了一聲,她絕不能讓白澤就這麼跑了,而且,她的小魃,她需要那隻小魃!
這該死的蘇染,她要回去把她的小魃奪回來!
“吼——”
凰御天瘋狂的怒吼着,一陣一陣的衝擊波想把霧氣震開。
半空中的和澤熙卻是不滿了。
“你是在跟本小姐較勁嗎?”和澤熙冷笑着,加重了帶擾亂磁場力量的霧氣,冷聲道:“起霧了,現在不適合動身哦~”
和澤熙傲然一笑,她倒要看看,凰御天怎麼離開這裡!
……
而這時,天也快亮了。
凰無憂走街串巷才說服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百姓。
爲什麼?
爲什麼這些人就是不信呢?
不行!來不及了,她一定要去東街再試試!
“君蘭,走!去東街!”凰無憂起身道。
君蘭也毫不猶豫的跟上了凰無憂。
直到到了東街,君蘭再次敲起了鑼鼓。
既然公主都不放棄,那她也不會嫌累。
只不過,就在這時,君蘭突然發現蘇璃鳶竟也出現在東街的街口,坐在她們對面茶館的長椅上。
“公主!你看!”君蘭還以爲自己認錯了人,這才讓凰無憂看看對面那人是不是蘇璃鳶。
結果凰無憂和二話不說便上前,坐在了茶館同一張桌子的另外一張長椅上,叫道:“蘇染!你怎麼在這裡?”
“你已經失蹤一天一夜了,我自然要來看看你把事情搞成了什麼樣。”
蘇璃鳶淡然的喝了口茶,凰無憂哪裡知道,蘇璃鳶都要把她掛失了!
但她就是納悶,這蘇染怎麼無時無刻都面無表情,沒有臉上從一絲波瀾?
“喂!蘇染,這事你不着急嗎?”
“你覺得呢?”
蘇璃鳶怎可能不着急,天凰國這些都是人命,都是無辜的百姓。
若是她們變成了吸血殭屍,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着急寫在臉上有用嗎?
她不知道,但她習慣這樣了。
“公主大人,聽我一句,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平時她們再怎麼厭煩你都無所謂,但現在,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的用心,正常情況下避難幾天她們又能如何?損失天凰國會補償給她們,但她們仍舊不爲所動,你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嗎?”
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