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說起來就是湊巧,刀疤臉和小軒兩個人越是着急就越是出事。
從京都市坐火車去東海市,沒想到半路上火車停了。
火車停在了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站,開始的時候,刀疤臉還沒有在意,以爲是有什麼事情臨時停車,可是火車停在半路已經是三十多分鐘了,也沒有人出來解釋。
車廂裡的人開始坐不住了,紛紛站起來像外面看。
可是路兩邊根本就沒什麼問題,好好的,也沒有其他的火車經過,可是火車爲啥突然停了下來呢,所有人都不清楚。
這時候,火車裡的廣播傳開了一個女人甜美的聲音:各位旅客朋友,非常的對不起,前面出了一些事情,有可能會影響到大家的出行,因爲這件事給大家帶來的不方便,我代表列車長像大家表示歉意。
刀疤臉皺了皺眉頭,心說,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夠影響到火車呢,難道是路基出了問題,還是撞車了。
車廂裡的人一聽說出了事情,都紛紛站起來,說的非常難聽。
一時間車廂裡面就彷彿是開了鍋一樣,吵的人腦袋都大了。
這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列車的車窗被一塊足球大小的石頭砸中了,隨後就有人用木棒砸開了整片玻璃。
外面是幾個長得有歐洲血統的男人,眼睛深邃,但是看起來炯炯有神。
破碎的車窗就在小軒的前面,有一個男人已經從窗戶上爬了進來。
雖然開起來像外國人,可是卻說着一口地道的國語,甚至咬文嚼字的清晰程度比有些人強多了。
“不要動,我們只是要跟你們征服談一件事情。”那個男人說着晃了晃手中的Ak步槍。
臥槽,遇到了****。刀疤臉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但是他沒有動,因爲只要是不傷害到他還有他的女兒小軒,他相信一會就會有乘警過來。
果然,有乘警已經過來了。手裡的手槍顯的那麼滑稽。
AK步槍響了起來,在車廂的地板上濺起來火花。
火花幾個乘警的腳下跳躍,頓時讓他們停下了腳步。
乘警手裡的槍差一點沒落在了地上,這時候從外面有上來了好幾個人。
噠噠噠的槍聲響了起來。車廂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女人的尖叫聲,孩子的哭泣聲,坐在刀疤臉對面的一個出家人閉上了眼睛最裡面開始誦經。
刀疤臉看了看那個出家人,臉上竟然非常的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小軒的臉色慘白,但是因爲有父親在身邊的緣故,看起來還好。
刀疤臉抓住了小軒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示意他一定要冷靜。
小軒緊緊的咬住了嘴脣,手心裡已經冒出了冷汗。
“都乖乖的聽話,你們現在就是人質”一個男人用槍指着所有人說。說話的時候臉上表情非常的恐怖。
“你們想好了,不要玩火**。”一個乘警冷冷的說。
啪,一聲清脆的槍聲,那個乘警的腿上出了一個窟窿,子彈從他的小腿傳過去,鮮血汩汩的流出來。
那個男人也算是一條漢子,竟然叫都沒有叫出來一聲,依舊錶情冷漠,眼睛裡充滿了仇恨。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所有人爲之一振,畢竟這個時候看見警察感覺還是非常親切的。
警車停在了不遠處,全副武裝的特警已經分散開,佔據了有利的地形。靜靜地等待着上面下達命令。
“裡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外面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去,槍聲就已經響了,不知道剛纔說話的那個人有沒有事情。
事情陷入了僵局,特警因爲顧到裡面人質的安全,不敢輕舉妄動。
乘警更是畏手畏腳,即便不是那樣,就憑着他們手上的槍也一點用處都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刀疤臉心裡頭非常的着急。
因爲秦朗在東海市情勢危急,自己要是早一點到了沒準還能夠幫上他的忙。可是現在……
對面的出家人依舊在不慌不忙的唸經,對於佛經刀疤臉根本不懂,也聽不明白。
經過了幾番討價還價,手裡拿着Ak步槍的男人也是火冒三丈。
一個人突然抓起來對面的出家人說:“我在給1你們五分鐘的考慮時間,如果你們要是再不答應條件,他就是第一個上天堂的人。”
車廂裡的空氣頓時凝結了,死亡的恐懼頓時籠罩在這裡。
刀疤臉感覺那個出家人好像有些問題。
因爲他已經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刀疤臉。又看了看一個背對着他們的男人。
刀疤臉皺了皺眉,意思是問他要幫忙嗎。
出家人的臉上露出來笑容。
就在刀疤臉猶豫的時候,他看見出家人的左手瞬間擡起來抓住了扣着扳機的手指,一拳頭已經砸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上。
動作流暢的簡直讓人驚歎,刀疤臉幾乎是同時和他動手,伸手抓住了背對他的那個男人的頭髮,一掌砍在了他拿槍的手上。
槍落下來的瞬間,他抓住了,直接訂在了那個人的腦袋上。
車廂裡突然發生的變化,讓另外兩個****非常的驚訝,剛要開槍,眉心處卻出現了一點紅色。
外面的狙擊手已經動手了,沒想到配合的竟然這樣的完美。
特警抓住了機會,蜂擁而至,那兩個人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
有一個領導模樣的人過來感謝刀疤臉還有那個出家人。
出家人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手裡面的佛珠有規律的轉動着,看來他根本就沒有在意什麼領導不領導的。
那個人有些尷尬,但是還好,沒有發脾氣,轉過頭來跟刀疤臉打招呼。
刀疤臉那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當初部長級別的人物見到了他也都是客客氣氣的,今天面前的這個人充其量也就是局長,他怎麼能夠放在眼睛裡,再說了,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對於紅塵早就看淡了,所以他擺了擺手,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