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以爲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看見九月眼睛紅腫,應該是剛剛哭過。
“九月,你這是怎麼了。”秦朗站起來,又到了九月的面前,輕輕的用手撫摸着九月滿頭青絲問。
九月勉強的笑了笑,說:“沒事。”
秦朗站在九月的面前,看的更加清楚了,卻不知道爲什麼九月不承認,說:“有什麼事跟大哥說說,現在咱們都是沒有家人的孩子,出了天大的事情只要是有我在,你也不用擔心。”
九月一聽秦朗這樣說話,眼淚一下子忍不住了,雙手一下子抱住了秦朗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秦朗被九月這樣突然的一哭,一下子懵了,說:“好妹妹,你這是怎麼了,你只管說出來,哥哥好給你做主。”
九月只管哭,一時間雨打梨花一樣,更加的美麗動人。
秦朗也不在追問,用手輕輕的撫摸着九月的後背,好長時間九月才停止了哭聲。
秦朗再問,九月抹了一把眼淚就出去了。
秦朗心裡頭知道九月一定是有事情,於是偷偷的給王中力打電話。
王中力說:“我不知道,我也沒看見九月,我在外面忙活呢。”
秦朗掛斷了電話,撥通了王明劍的電話。
王明劍聽見秦朗問他九月的事情,嘆了口氣說:“別提了。”
典禮結束以後,秦朗安排來的這些個領導吃飯,九月因爲受秦朗的委託,沒辦法頻頻的敬酒,感謝各位領導的蒞臨指導。
來的領導不少,可是關鍵的有幾個人,一個是京都市教育局的局長,另外一個是教育部的一個官員。還有幾個領導也都是封疆大吏,平時都是難得一見的人物。
教育部的那個官員是姓王,長得白白胖胖,看起來應該有六十來歲的年紀。
酒桌上其他的人對這個姓王的領導都是恭敬三分,那個人也是一副捨我其誰的樣子。
九月聽王中力說過,學校審批的事情就是這個人給辦的,聽說手續非常的麻煩,花錢自然是不少,但是慶幸的是這個人還算有良心,辦事的速度非常的快,不然,紅日中學也不能這麼快就開學典禮。
九月知道這個人掌握着學校的前途,這個學校能不能生存下去他在裡面起了關鍵的作用。
所以九月對這個人非常的恭敬,說話也是小心翼翼。
可是吃飯的時候,姓王的那個人對九月百般的調戲,說了一些不應該說的話。
九月雖然耐着性子聽這些個男人講一些個黃段子,可是心裡頭早就不耐煩了,恨不能早早的就結束了這場無聊的宴會。
酒過三巡,九月又站起來敬酒,來到王領導身邊的時候,剛要敬酒,沒想到被那個男人給攔住了。
王領導說:“這個酒不能這樣喝。”
九月一愣,心說,酒不能這樣喝還要怎麼喝。
旁邊的人說:“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莫不是領導要喝一個交杯酒。”
王領導笑了笑,說:“美酒佳人才是人生一大幸事。”
九月心裡頭恨得要命,心說,臥槽尼瑪的,如果不是因爲秦朗,我現在就一刀捅了你。
可是這個人是掌握着學校命運的人物,不單單是自己得罪不了,秦朗估計也得罪不了。
有時候,有錢不一定管用,權利這個東西非常的微妙。
九月陪着笑臉說:“我看您一定是醉了,喝酒哪裡能這樣喝,這不是結婚的時候才喝的酒嗎。”
“有道是行樂需及春啊。今天已經是春天了,機會難得啊。”王領導色眯眯的看着九月,恨不能一口把九月吞進了肚子裡。
九月的眼睛一下子就立了起來,心說,王八蛋,姑奶奶今天殺了你。
就在這時候,王明劍過來了,說:“領導,我妹妹不勝酒力,這杯酒我代替了。”
王領導一看要換人,一下子變了臉色,說:“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在這裡說話。”
王明劍冷笑了一聲,示意九月離開,說:“領導,我不是什麼東西,是公司的總經理。”
王領導看着九月走了,剛想要發脾氣,旁邊有一個人輕輕的碰了碰他,趴在他的耳朵邊上說:“這個公司的董事長是秦朗,這個人殺人不眨眼,您可是要小心了,再說了,外面還有一大堆記者,要是這件事傳出去也不好。”
姓王的那個人看了看王明劍說:“你代替也行,先自罰三杯。”
說着把旁邊的大杯換了過來,一個杯子足可以裝下半斤酒。
王明劍看見以後,笑了笑,說:“只要是您高興,怎麼辦都可以。”
王明劍一口氣幹掉了三杯白酒,有一斤半的樣子,可是臉不紅心不跳,那個領導才面露喜色。說:“真是海量,海量。”
秦朗聽王明劍說完了以後,早就眼睛通紅,心說,臥槽尼瑪的,哪裡來的這麼一個姓王的,給臉不要臉,欺負人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
秦朗掛斷了電話就要往外走,沒想到迎面遇到了九月。
王明劍怕出事情,掛斷了電話就告訴了九月,讓九月看着秦朗。
“你要幹什麼去。”九月攔住秦朗問。
秦朗說:“我讓他知道知道紅日集團不能欺負。”
“算了,大哥,我都忍了,你還有什麼忍不下去的,再說了,我不是沒怎麼樣嗎。”九月安慰秦朗。
秦朗說:“怎麼樣,要是真的怎麼樣了,我他媽的閹了他。”
秦朗想要過去,可是九月死活不讓,就在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時候,秦朗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是會所的經理打過來的,焦急的說:“董事長,您快一點過來看看吧,出事了。”
九月放開了秦朗,秦朗一邊往下走一邊問:“怎麼回事。”
經理說:“剛纔來了兩個人,進了包房以後,咱們的服務員進去送水果,被兩個人拉拉扯扯的非要陪着他們睡覺,我帶着保安過去被兩個人給罵了,看來這兩個人大有來頭。”
秦朗說:“好,不要放走了他們兩個,我一會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