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恩波果然沒有在打他,而是把綠島酒吧得老闆抓起來扔在了沙發上。
老闆現在學的比較乖巧,也不反抗,黃恩波扔他的時候就像扔了一塊肥嘟嘟的豬肉。
黃恩波從辦公桌上發現了一個沒有打開的礦泉水,擰開了瓶蓋,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瓶,然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老闆的對面,問:“知道我找你幹什麼不。”
老闆哭喪着臉說:“爺爺,我知道了,你不就是爲了胭脂的事情嗎。”
黃恩波笑了笑,說:“走吧,用不用我扶着你。”
老闆苦笑了一下,忍着手上帶來的疼痛在前面帶路。
臨出綠島酒吧的時候,黃恩波看見老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服務生。
黃恩波在老闆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說:“告訴你的手下,別他媽的打電話,否則你回來的時候我不能保證缺不缺胳膊。”
老闆差一點又趴在了地上,心說,這他媽的哪裡是刑警隊長,簡直就是個活閻王。
坐上了老闆的車子,裡面空調開着,溫度正合適。
車子在公路上緩緩的行駛,有些舒緩的音樂讓黃恩波有點想睡覺。
“草,換一個,什麼歌,軟不拉幾的,陽痿啊。”黃恩波罵。
“大哥,你想聽什麼樣的歌,你自己找。”老闆有點無奈。
黃恩波問:“有沒有像當兵的人這樣有勁的歌。”
老闆苦笑着搖了搖頭。
黃恩波說:“沒有還聽個屁,關了。”
音樂關了,車子裡只剩下從外面傳過來的嗡嗡聲。
車子穿過了幾個街道以後,又往北,快出城的時候,停在了一個破舊的修理廠裡面。
黃恩波沒有下車,下意識的摸了摸後面的手槍。
修理廠非常的破舊,看樣子應該是一座廢棄的修理廠。
他們停車的地方是水泥鋪成的,兩邊都是一人來高的荒草。
“下車。”黃恩波說。
老闆下了車,黃恩波在他的同向下了車,一把揪住了老闆的脖領子,說:“打電話,讓他們都出來。”
老闆撥通了電話,說:“你們都出來。”
“老闆,你怎麼來了。”黃恩波聽見話筒裡有一個人問。
“草泥馬的,讓你出來,問這麼多幹什麼”。老闆怕黃恩波揍他,有些不耐煩的罵。
三分鐘以後,從破舊的大門裡走出來四個人,樣子不用說,都是歪瓜裂棗的,頭髮染的各種顏色。
從房間裡出來的幾個人看見老闆被人劫持,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衝上來,就在幾個人猶豫的時候,黃恩波掏出來手槍,用槍頂着老闆的腦袋說:“過去,把他們幾個全都給我捆上。”
就在這時候,樓上傳來一聲吼叫,一個人用匕首抵在胭脂的脖子上,從裡面出來。
“ 放開我們老闆,不然我讓她見紅。”
胭脂可能是在昏暗的環境下時間長了,突然明亮的光線讓她的眼睛有些睜不開,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樣子變得更加的嫵媚。
胭脂看見黃恩波之後,拼命地掙扎,說:“找到我的手包,手機裡有重要的視頻。”
黃恩波一下子明白了,爲什麼胭脂在之後關頭把自己的手包扔掉了,看來漂亮的女人也不都是蠢蛋。
“ 彆着急,我來救你了,等着你出去了再說。”黃恩波喊。
胭脂說:“你不用管我,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再說了,就是怎麼樣了也沒事,反正我活着也是多餘。”
胭脂的話讓黃恩波眼淚差一點出來,心說,這個女人,哎……
黃恩波把老闆按在了地上,手裡的上指着劫持胭脂的那個小混混,說:“兔崽子,你要是識相的,趕緊放開人,我可以不開槍,不然……”
“去你媽的,我就不相信你敢開槍,信不信我現在就把她給扒了,然後……”那個小混混的話還沒有說完,槍聲就響了。
空曠無人的修理廠裡,槍聲震撼人心。
剛纔吹牛比的那個小混混感覺腿上一麻,然後一陣鑽心的疼痛。
已經顧不上手裡的胭脂了,慘叫了一聲坐在了地上。
胭脂掙脫了束縛,轉身,一腳踹在了小混混的臉上,高跟鞋的鞋跟劃破了那個人的滿是青春痘的臉,鮮血一下子就下來了。
胭脂飛快的跑到了黃恩波的身後,從後面一把摟住了黃恩波,那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胭脂眼睛裡流出了淚水。
黃恩波的身子一陣,還是頭一次被陌生的女人從後面摟住,異樣的感覺讓這個老男人彷彿一下子又回到了二十幾歲。
其餘的幾個人被黃恩波的槍聲早就嚇完了,跪在地上哆嗦的不成了樣子,心說,我的媽呀,這個傻逼還真敢開槍。
黃恩波拍了拍胭脂的手說:“去車裡。”
胭脂變得非常的乖巧,拉開了車門,鑽進了車裡。
黃恩波拿出來電話,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說:“派人過來,抓了幾個人。”
這些一直跟着黃恩波的兄弟們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最終還是開着警車來了。
黃恩波知道幾個人面臨的難處,看見幾個人的時候,用力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師傅,沒事,大不了跟着你一塊回家,跟着局長,感覺良心下不去。”
黃恩波的眼淚差一點沒下來,說:“放心,這件事我自己承擔。”
聽着黃恩波的話,胭脂心裡頭想,這樣的男人真是太少了,爲什麼老天爺不賜給我一個呢。
公安局局長白正南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因爲黃恩波剛走,綠島酒吧裡的人還是把這件事告訴白正南。
白正南緊緊皺着眉毛,考慮着要不要給江少華打電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黃恩波。
“你……”白正南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局長大人,秦朗的案子我已經替你解決了,現在我的徒弟們正在做着筆錄,估計做完筆錄以後就會放人。”黃恩波有些示威的說。
“ 黃恩波,你知道這裡的嚴重性嗎。”白正南變得聲嘶力竭。 Wшw⊕tt kan⊕C 〇
黃恩波笑了笑,優雅的坐在了沙發上,點了一隻煙狠狠地吸了一口。
“ 你會爲這件事付出代價的。”白正南說。
這時候,門外跑進來一個人,跟白正南說:“局長,副市長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