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楓真的很意外,萬萬沒想到趙小寧把血青給殺了,要知道這可是惡魔島島主最最器重的手下,殺了他惡魔島島主會善罷甘休嗎?
秋雯一臉不悅的表情:“叔父,寧公子古道熱腸,心懷俠義,若非那血青想要殺他,寧公子又怎會將他殺掉?”
恩?
秋楓皺眉,沒想到秋雯竟然會幫着趙小寧說話,這讓他屬實感到意外。
“秋雯姑娘所言甚是,若非那血青苦苦相逼,我也不會將他殺掉。”趙小寧苦笑一聲,秋楓的反應足以表明海龍傭兵會爲何會放棄他了,要知道他可是麒麟島島主,論身份莫說駱夢晨,就連大衍島島主都比不過,駱夢晨放棄他們師徒纔是明智之舉。
秋楓又問:“寧老弟,殺掉血青這事可還有其他人知曉?”
“除了家師之外別無他人。”趙小寧撒了個謊,雖說知道這件事的又很多人,但是趙小寧可以保證,現如今活着的絕對屈指可數,駱夢晨之所以放棄他們師徒倆就是想撇清關係,所以他肯定會清理知道這件事的人,唯有這樣才能徹底撇清關係。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有人知道又如何?誰敢把真相說出來?
秋楓表情凝重:“寧老弟有所不知,雖然我們幾大島嶼共同拿出海魂石當做懸賞金,可如果你要領取這懸賞金,勢必要公開你的身份,若那時惡魔島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你,無論你走到哪都會被追殺,所以安全起見我不建議你領取這筆懸賞金。”
“非得公開身份嗎?”趙小寧忍不住問。
秋楓點點頭:“必須得公開身份,這是制定規則時幾大島主一致決定的,沒有人能更改。”
“寧公子,錢財乃身外之物,若是沒有和惡魔島抗衡的實力之前最好低調一些。”秋雯在一旁關心的說道。
趙小寧:“這件事容我想一想吧!”
“來,喝酒!”秋楓端起酒杯。
酒過三巡,秋雯離去,大廳裡也只剩下趙小寧和秋楓兩人。
“冒昧的問一句,寧老弟可曾婚配?不不不,爲兄表達錯誤,我的意思是寧老弟可曾想過再尋找一位道侶?”作爲一個大男人,秋楓有理由相信趙小寧絕對有很多女人。
“秋楓島主此話何意?”趙小寧不解的看着他。
秋楓道:“實不相瞞,我這侄女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雖說島上也有很多俊傑,但是這丫頭都看不上眼,我看她彷彿對你有意,你若是也有意,你們兩人倒是可以共結連理,我雖是她的叔父,但是卻可以做主把她許配給你。我這一生無兒無女,若真如此萬年後這麒麟島也將屬於你!”
話音一頓,秋楓接着道:“至於你想領取那五百萬的賞金我也可以答應你,就算那惡魔島想要找你的麻煩也得掂量下他們的實力!”
很明顯,麒麟島完全可以和惡魔島相抗衡,但他們絕對不會輕易和惡魔島抗衡,因爲這會讓他們損失慘重,可如果趙小寧變成秋家的女婿那性質就不同了啊!
秋楓的話直接讓趙小寧愣住了,他萬萬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想收他做女婿,換做其他人或許早就欣然答應了,可是他卻無心留在這裡,更不會等到萬年後成爲麒麟島的島主。
反應過來後趙小寧嘆了口氣:“我能感受到秋雯小姐的好意,也感謝秋楓島主的擡愛,但是我···”
“你怎麼了?”秋楓忍不住問。
“我···我喜歡男人。”趙小寧臉上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然後還賤賤的向着秋楓拋了個媚眼。
嘔!
秋楓乾嘔一聲,若非反應極快估計得把隔夜飯吐出來,只聽他輕咳一聲:“寧兄的喜好真的是與衆不同啊!即是如此,那我便不強人所難了,只希望你能遇到一個你喜歡和喜歡你的人。”
丫丫的,一個大男人,竟然喜好男人,這他媽也太噁心人了吧?
秋楓很無語,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秋楓島主,在下已酒足飯飽,就先告辭了!”趙小寧起身行禮。
秋楓:“寧兄請慢走!”說着讓管家送趙小寧離開。
在趙小寧離開後,大廳屏障後走出來一位身穿長裙的女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秋雯,她之前並未離去,而是躲在屏障後。
“丫頭,叔父也想成全你們兩人,可有些事情真的強求不來啊!”秋楓嘆了口氣,他好不容易看到秋雯有喜歡的人,爲此甚至不惜得罪惡魔島,不惜把島主之位傳給他,可是誰能想到他喜歡男人?
“或許這就是命吧!”秋雯表情落寞,然後一個人走出了大殿。
第二天一早。
就在秋楓修煉的時候,管家找到了他:“島主,寧山求見。”
“他怎麼來了?”秋楓微微皺眉:“難不成回去想了一晚上改變主意了?他要做我秋家的女婿麼?這真的是個明智之舉啊!”
其實秋楓昨天就想勸趙小寧,其實喜歡男人並不能說不能喜歡女人,畢竟女人的生理構造和男人不同,她們纔是最最適合男人的選擇。
“快請他進來!”秋楓心情很好。
片刻後趙小寧被帶到宴客廳,而此時秋楓已經等候在了這裡。
“在下寧山見過秋楓城主!“趙小寧微微行禮。
“不知寧兄一早前來所爲何事?莫非改變主意想要做我秋家的女婿了?若真如此,我舉雙手歡迎!”秋楓說着笑出聲來。
趙小寧輕咳一聲:“恐怕要人秋楓城主失望了!”
“恩?”秋楓皺眉:“此話何意?”
趙小寧道:“我打算領取那五百萬的懸賞金。”
秋楓愣了下,而後氣急敗壞的喝道:“你當然可以領取那比懸賞金,可你忘記其中的利害關係了嗎?你若是執意要領取,極有可能讓你面臨惡魔島的追殺,我就想知道,你怎麼會做出這個愚蠢的決定?你難道真的不怕死嗎?”
趙小寧微微一笑:“世人皆怕死,我也不例外,雖然惡魔島在世人眼中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但我想翻越它。”說到這眼神變得異常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