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張卡牌上,寫着一些選手的姓名,擅長。
陳荒從中抽出一張,正是森井邴。
放在圈子裡說道:“來來,大家先討論討論,怎麼對付這個神經病!”
衆人沉思了一會兒,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自己的點子,陳荒做着記錄。
都說完之後,陳荒進行總結。
接着陳荒又抽出一張卡牌,這次是另一個學院的選手,叫做川無極。
此人擅長的是將不同的金屬元素進行融合之後改變形態,屬於中程進攻型選手。
大家又開始討論對付這個人的辦法。
……
WWW☢ TTKΛN☢ C ○
時間過得很快,他們討論了十幾個單人賽的種子選手之後。
陳荒換了玩法。
刷刷刷抽出五個人,大家一看,卻是每個學院的組隊賽正選隊成員。
然後又抽出五個,卻是自己學院的五人。
“咱們來看看,對付這個學院,我們要用什麼樣的陣型?
誰在前,誰在後,技能如何搭配,時機如何把握?”陳荒笑眯眯說道。
其他人對着陳荒豎了豎大拇指。
“你這想法不錯,咱們提前紙上談兵一把,到時候再看情況!”羅凡笑道。
“不用紙上談兵!陳荒,拿着你的卡牌跟我走!”甘院長的聲音從他們背後發出。
陳荒手忙腳亂的收拾了卡牌,問道:“院長,去哪?”
“先走,你們幾個在這裡稍微等會兒!”甘院長安頓了其他人一句。
手一指陳荒腳下,陳荒腳下生雲,帶着他迅速下了山,來到空間通道口。
出了試煉空間,直接來到周天儀分身這裡。
甘院長示意陳荒將卡牌放在周天儀分身上,然後他連連震動周天儀分身。
一道道光芒射向卡牌,不多時,陳荒之前粗製濫造的卡牌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發着光的……卡牌!
陳荒垮着臉,“院長,你就是叫我出來把卡片做的精製了一點的?”
甘院長瞪了陳荒一眼,解釋道:“我將你的卡牌進行了一下改造,在卡牌中,封印了一些卡牌對應人物的擅長戰鬥方式和元素使用方法!
貼在人身上,雖然威力可能比他們本人要小很多,但是基本上也能達到50%左右的還原度!這樣的話……”
陳荒面露喜色,打斷道:“這樣的話,我們可以讓二隊隊員們貼上卡牌,跟我們對戰!
我們控制一下力道,那就相當於在和對手在賽前就打過了!
上了場,隨機應變時,也能不慌不忙啦!”
甘院長拍了拍陳荒,“小子,你這卡牌做的不錯!要不然,我也想不到這個辦法,哈哈!”
陳荒也道:“哪裡哪裡,還是院長英明!”
甘院長撫須微笑。
“行了,別商業互吹了,做好了趕緊回試煉空間!
你們不知道現在時間很寶貴嗎?”齊玉站在他倆後面,鄙視道。
“額,走走!回去看看效果……哈哈。小齊你啥時候來的?”甘院長有些尷尬道。
“看你倆互吹有半天了……”說着,齊玉直接走進空間通道往試煉空間去了。
“嘿……嘿嘿……”陳荒乾笑一聲,也跟着走了進去。
“兔崽子,都不知道尊老的!”甘院長低聲罵了一句,也走了進去。
回到試煉空間大院。
陳荒第一時間將自己卡牌的新功能通報了出去。
大家紛紛表示非常感興趣。
“行了,我催動周天儀分身,將正選一隊的攻擊力壓制到十分之一。
二隊不變,貼上卡牌,一組一組的試驗!”齊玉皺眉道。
這幫小子,真的不知道沒有幾天了嗎?
說着,一股浩大的壓力從空中襲來,只落在陳荒等正選隊員身上。
開始訓練!
三天,他們晝夜無休,三天內對戰180場,平均每天60場,雖然不能完全將對手的戰法配合掌握的一清二楚。
但是,至少對手的一些特點,都有所瞭解,有所防備了!
10月9日!
齊玉、蔣清帶隊!
安科萊帝國,首笛安城!
首笛安元素學院,是全大陸最大的元素學院,是全大陸,第一家一等元素學院,是全大陸,歷史最悠久的元素學院!
陳荒等人在齊玉蔣清的帶領下,拿着自己的學員證,辦理了入院手續。
一名金髮碧眼,高大帥氣的年輕人帶着他們來到了這次比賽參賽學院的住宿地!
一座88層的高樓拔地而起,巨大的玻璃窗戶熠熠閃光。
陳荒一度以爲,自己又回到了地球,回到了那個現代化的城市!
大樓頂上,“泛大陸元素學院交流中心”幾個字,告訴他,這裡還是異世界!
整個卡本王國的元素學院的參賽隊員和領隊,都在21層入住。
很貼心的,每一個學院都配了一個小型的會議室!
安排好住宿,那名年輕人跟齊玉道了聲別就離開了。
然後,齊玉將十名隊員集中到會議室,開了個小會。
“學員們,比賽日程大家也都看過了,前5天,是單人賽,後面七天,是組隊賽!
所有比賽結束後,算一個總積分!
我們的目標,很明確,升級到一等學院!
那麼,我們的總分名次,不能低於第四名!”齊玉沉聲說道。
“是!”衆人應是!
“呵呵……好偉大的目標啊!
光頭,給我們也講講唄!”有個戲謔的聲音在門外叫道。
齊玉回頭,門口靠着一個年輕女人,眼神清亮。
看到齊玉回頭,那女人直接跳進會議室,三步兩步走到齊玉面前。
摸……了齊玉的光頭一把。
“衛!安!然!”齊玉一把推開那女人的手,咬牙切齒道。
再轉頭,發現自家十個選手,都在各自聊着各自的天,沒有朝他看一眼……
齊玉窘迫了一下,抓着那女人,衛安然的胳膊就往出走,走出去馬上關了會議室的門!
剛出去,陳荒十人馬上不再聊天,“刷”的一下,就湊到了門口。
“皇甫,你的消息最靈通,這女人是誰?
光頭狂魔不是沒有老婆的嗎?”張寅成擠了擠,沒有擠到最前面,只好站在後面壓着嗓子問道。
“我咋知道,這女人應該是其他學院的,挺年輕的,是導師還是學員啊?”皇甫清影回了一句,自己卻往前擠了擠。
陳荒在最前面,耳朵貼在門縫上,突然懷裡擠出來一個小腦袋,帶着幽香……
陳荒推了這腦袋一把,將她推到另一邊,不顧皇甫清影幽怨的眼神,繼續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