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的這次婚禮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即便沒有到現場,但依然有無數人通過各種渠道看到了這一次婚禮的全過程。
其中的大手筆自不必說,更重要的是那都要溢出來的浪漫讓很多女孩子豔羨不已。
一時間,嫁人當嫁薛先生這樣的口號在網絡上大行其道。
不過就在外面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
薛安和安顏以及兩個小丫頭卻躲到了昔日的家中。
這個地方當然沒有天字一號別墅的豪華和寬敞。
但所代表的價值卻是任何地方都不能取代的。
更何況當無數媒體在那邊圍追堵截,就爲了能多獲得一些關於薛安的資料時。
這裡的清淨就更顯可貴。
婚禮的第二天,趙學輝等人便先行回中都了。
他們現在都是天緣的高層骨幹,離開一日就會造成很大的損失。
一起離開的,還有陳修和以及衛如嫣姐妹等人。
等他們走後,薛安的那溫馨的家中依然顯得很熱鬧。
比如每天唐萱兒範夢雪以及宋毅等人都會過來蹭飯吃。
歡聲笑語總是充斥着這個小小的房間。
一直到三天之後,在一個無人的清晨,範夢雪悄然離開了中都,重返歐洲。
唐萱兒也回去繼續上班。
一切都漸漸的恢復正軌。
只有宋毅沒有離開,這一天他找到薛安。
“大人,過幾日便是香江那場拍賣會的日子了,我們現在去嗎?”
薛安點點頭,“好!”
正好北江的事也已處理完畢,也該帶着老婆孩子去度過一個溫馨的蜜月旅行了。
既然宋毅說這場拍賣會有點意思,那就將香江當成第一站吧。
而就在薛安和宋毅準備啓程去往香江的時候。
在一處豪華的酒店之中。
“龍大師,剛剛收到的消息,蟲蠱仙人盧夏也在昨日抵達香江!”
“知道了,退下吧!”龍冠玉漠然的說道。
“是!”
等報信之人退下後,龍冠玉那張古井不波宛若神佛的臉上現出一絲凝重。
“盧夏,你不在苗仙谷玩蟲子,跑到香江來幹什麼?莫非……你也對這次的拍賣會感興趣?”龍冠玉輕聲自語。
這時,又有人敲門。
“進來吧!”龍冠玉閉目言道。
等門打開之後,走進來的是一男一女。
男子五十多歲年紀,肥頭大耳,如果有媒體在此應該能認得出,他就是香江頗有名氣的一位富商李候。
而女子則青春靚麗,也是香江一名風頭正勁的女星司錦。
兩人見到閉目坐在太師椅上的龍冠玉後,趕緊彎腰施禮。
“龍大師!”
“說吧,找我什麼事?”龍冠玉淡淡的說道。
李候和司錦互相看了看,然後司錦才顫聲道:“大師,我想請您幫我對付一個人!”
“哦?什麼人?”
“一個處處壓我一頭的小賤人!”說到這,司錦的臉上浮現出怨毒之色。
“一千萬!”龍冠玉直接說道,他才懶得去關心這些人之間的恩怨。
司錦臉上現出遲疑之色,一千萬可不是小數目了。
然後沉聲道:“大師,您若是出手殺死對方,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吧!”
“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麼?”龍冠玉一皺眉。
一股血腥而悍烈的氣勢便籠罩了她。
司錦一顫,趕緊說道:“當然沒有懷疑的意思!只是隨口問一下!大師,可否便宜一些呢?”
“便宜?呵呵,你們可以花五千塊錢僱個白粉仔去收拾對方,那樣便宜!”龍冠玉說完閉上了眼。
司錦一咬牙,“一千萬就一千萬!只要能殺了對方,怎麼都好說!”
“八字給我!”龍冠玉收到錢後,便淡淡的說道。
司錦早有準備,將一張寫着仇人八字的紙條遞了上去。
龍冠玉接過來後看了一眼,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宮小清,那位剛剛獲得年度最佳新人的女明星麼?”
司錦將頭深深的低下去了。
“好了,你們走吧,不出三天,你們就能在報紙上看到她暴斃的消息了!”
司錦有些遲疑,還想說什麼,李候已經拽起她來,然後衝龍冠玉一笑。
“既然如此,龍大師,我們先走了!”
龍冠玉閉着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當司錦跟着李候出了酒店之後,才忍不住說道:“老闆,這個龍大師真的能做到麼?那畢竟可是一千萬啊,要是他做不到怎麼辦?”
李候嘿嘿一笑,“你知道什麼?這位龍大師自從三個月前到香江後,出手十幾次,從未食言過!而且他的手段神鬼莫測,乃是來自南陽的降頭術!十分之邪門!你剛剛要是問東問西,惹惱了他,連你也好不了!”
司錦倒吸一口冷氣,不敢說話了。
而在酒店房間之中,正在閉目養神的龍冠玉手中那張紙條陡然燃起了一團鬼火,然後消失不見。
這裡是香江一條很是骯髒的小巷。
地上散佈着各種令人作嘔的垃圾和污水。
盧夏慢慢走過小巷,來到了小巷深處一間大門緊閉的房子前,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門打開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在鐵柵欄門後不耐煩的說道。
盧夏遞過去一張紙條,用很重的方言說道:“我找阿飛!”
這男子打量了幾眼盧夏。
盧夏穿着的是用家中自作的土布裁剪而成的衣服,洗的顏色都已經發灰了,顯得十分的土氣。
這男子不禁有些不屑,趾高氣揚的說道:“你誰啊,居然要找我們飛哥!”
“你就告訴他,谷中來人便好!”盧夏搓着一雙因爲經常幹活而顯得粗糙的大手,憨厚的笑道。
“行了,你等着吧!”男子不耐煩的走了。
盧夏打量了下週圍的環境,有些無奈的說道:“阿飛居然在這種地方落腳,這樣的地方待得久了,早晚會消磨掉那顆蠱心的!”
阿飛今年不過二十幾歲年紀,滿臉的桀驁不馴,此刻他正緊盯着電視上的馬賽。
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來到裡面。
“飛哥,外面有人找您!”
阿飛一皺眉,不耐煩的說道:“誰啊,沒見我這正忙着呢嗎?”
“不認識!”
“不認識就讓他滾!”阿飛沒好氣的說道,將輸了的馬票撕了個粉碎。
“好!”男子轉身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