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品寶器?”這黑衣人一擊無功,露在外面的兩隻眼晴出現了無數的貪婪之色,一件下品寶器可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起的。
黑衣人張嘴一吐,一把淡銀色的小斧從他的口中激射而出,他閃電般的伸手虛空一拿,銀光一閃,空中出現了一把三丈長的大斧。
“呔”
這把大斧看上去足以開山劈石,奔騰萬鈞,一道道嘶嘶不絕的雷電之力隱藏在大斧之上,這件大斧也是一件下品寶器,這樣的斧砍下去,就算是一座真正的大殿都被砍成粉碎,更別說這裡的一片廢墟了。
這一斧下去,比剛纔的更加驚天動地,從祭出大斧,再揚斧,到舉斧,最後砍下,黑衣人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唐清連反應都不及,就聽“轟”一聲大響,她的手持寶傘護着兩人,卻是兩人齊齊如流星般的飛了出去。
“撲通撲通”兩人滾地葫蘆似的摔飛出去,唐清作爲手持寶器的人,更是如遭重擊‘撲哧’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元神每一重的法力相差十倍,雖然同樣是寶器,對方的法力可是她的十倍,雖沒打碎寶器,卻震傷了她。
而大殿原先中間的位置,瞬間如遭重創,一陣地動山搖,整個地面被他一斧砍成兩半,長長的裂縫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刷”一道精光從地底的裂縫激射上空,在漸漸昏暗的天空中,顯的異常的明顯,精光一閃而沒,兩個呼吸之後就消失在半空之中,而地底深處一道道冰冷的寒氣緩緩的向上涌來。
黑衣人目瞪口呆的往前走了兩步,一條黑鐵建築的長長通道出現在他的面前。
下面還有密道?黑衣人眼中的震驚一閃而過,眼神中露出一絲獰笑,大手一抓‘過來美人’就拄唐清身上抓去。
“唐姨”杜謙身子一撲,整個人撲到唐清身上。就覺的背後如遭重擊‘砰’杜謙像是被人重重一拳,打的當場壓到唐清的身上,同樣是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杜謙”唐清看到杜謙爲自已擋了一下重擊,感動的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六皇子?”黑衣人嘿嘿一笑“:殿下捨身救美人,真是令人感動——”
“你好大的膽子。”杜謙的眼晴也是一下睜的老大:“你認得我都敢下重手?你敢殺當今大堅六皇子?你不怕滿門抄斬?”
“哈哈哈”黑衣人放聲狂笑:“六皇子下藥迷/奸天道盟的唐姑娘,爲唐姑娘下手殺死,而後唐姑娘羞憤欲絕,橫刀自刎,相信明天大堅的都城都會傳滿了這個消息。”
先殺了你,我再上了唐清,最後殺了唐清,天衣無縫,死無對證,就是這麼簡單。
狂笑聲中黑衣人瞬間向後一退,呼,兩股腥臭的黑風一下子聚集成一個巨大的手印,這隻手印比剛纔的更大十倍,整個天空都讓他遮住,天都黑了,空氣中盡是一股股腥臭無比的臭味。
杜謙只是剛聞到一點,就覺的天旋地轉,奇臭難聞,嘔吐的感覺由然而生。
“唐清你還不乖乖的受擒。”大叫聲中,黑風大毒印後一道銀光一閃,大斧一下子就到了杜謙的面前。
他前面是爲了抓唐清,所以伸手一擊力道不夠兇猛,要不然剛纔杜謙就已經死在他的面前了。
兩人這時足足距了三十丈,但是他單手一指,手握斧柄,斧頭卻到了杜謙的面前,他要一斧擊殺杜
謙,然後鎮壓唐清,先鎮壓她,然後再享用她,征服她。
沒有什麼比征服一個天下第一派的天道盟的堂主更讓人興奮了,黑衣人甚至想到了唐清在他身/下宛轉呻/吟的模樣。
就在這危險的時候,杜謙在進不進山海經中取捨難分時,突然靈光閃現,場中人影一閃,多日沒從山海經中出來的妖族白淫豹,瞬間出現在外面,右手凌空一抓。
“天地拿仙術”
白豹以元神八重,一天能抓三次已是極限,關在山海經多日的鬱悶全都在這一抓之中發瀉。
呼,滿天的黑煙像是被一隻更巨大的大手從上往下狠狠一抓,原本天色已黑的星空,在這大手出現時,白光一閃,出現了烈日當空,天地一體的盛世奇景。
黑衣人面露驚色,眼看着天空突然化成了一隻大手,鋪天蓋地鎮壓一切的向自已抓來。
沒錯,是天空變成大手,不是天空中變出大手,這隻大手就像是天空自身所化,溶於天中,藏於地內,天地一體盡在其中。
“大神通術”黑衣人悲叫起來。
“卟”空中的黑煙,大斧,黑衣人同時讓這隻大手一把抓了起來,場中除了唐清與杜謙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看上去兇猛異常的黑衣人,讓白淫豹一把擒拿了。
遠處嗖,一道精光疾飛而來。
“走”杜謙一把抓住唐清,帶着白淫豹瞬間消失,回到山海經中。
抓了一個,又來一個,後面的就是雲中教的包子秋,白淫豹雖然有大神通術,也未必敵的過法力強他十倍的包子秋。
“砰”黑衣人被狠狠的扔到地上,他反應也快,剛一觸地就忽的跳起,卻驚恐的發現自已的一身神通已全部被禁,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跪下”杜謙到了這裡,他就是老大,狠狠一掌,叭,這個元神八重的高手被他一掌按倒,跪倒在地下。
“嘶”臉上的布巾也隨之被撕,一個右臉上刻了一個‘昌’字的三十歲青年出現在他的臉前。
“昌王府”杜謙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這昌王府能有這樣的死士。
昌王就是四王子杜飛峰,大堅的皇子爲了收養死士,都會在死士的臉上刻上一個記號,這樣的死士就是板上釘釘打了各位皇子的記號,想叛逃都難了。
元神八重都會成爲死士?簡直是不可想象?這樣的高手可不是小螻蟻們。
唐清這樣的元神七重就是天道盟的堂主,到了京城就是京城第一美女,人人景仰,更別說他這八重的了。
“哼,六皇子,你這卑鄙小人,無恥之徒,陷害馬德方,還抄斬他滿門,你死定了,死定了,血海都難洗脫你的大罪,我們昌王府的人一定會來取你的狗命。”
身陷險境,這個黑衣還敢當面大罵杜謙,果然可以稱之爲死士。
“是麼”杜謙四平八穩坐在一塊高石之上,左手輕摟着唐清。
這樣的情景馬上看的那死士眼晴忽的睜的老大,一臉的震驚:“杜謙你——唐清可是你的姨?你真的敢?”他前面也只是以爲兩人爲了逃命摟在一起,沒想到現在?
“那又怎樣?你都說我無恥之徒了?”
“你¬——”黑衣人沒想到這杜謙真的把唐清征服了,看唐清的神色,眼中充滿了柔情,想都不
用想了:“你這畜牲,你不得好死?”
“哈哈”杜謙怒極反笑:“你這個混帳,竟然想剌殺本皇子,好,你等着,我回去之後馬上查清你是杜飛峰的那個手下,若是你有家人,一併把你的家人也滿門抄斬。若是沒有,早晚我也掃平你們的昌王府,小小的昌王府,自不量力竟然挑戰本王的權威,哼,杜飛峰?早晚也要死在我的手上,所有的女人成爲本王的女人。”
先是叫太監侮辱我,接着派人來殺我,杜飛峰你不把我當兄弟,也別怪我無情無義,杜謙一字一句,說的那黑衣人臉色變了又變。
“畜牲畜牲,大逆不道。”
“呸,成則爲王敗者爲寇,我贏了,我就是天,我就是道,你給本王去挖礦吧。”
說出這些話的同時,杜謙的心中也起了一絲寒意,難道那天不是新南縣的杜謙吞噬六皇子,而是六皇子吞噬了新南縣的杜謙?爲什麼我說出這種抄人滿門的話時那麼大氣凜然?
此時外面的包子秋也重重的踩到大殿中,迎面就見一道幽黑的,寒意陣陣的通道出現在面前。
怎麼回事,剛剛明明神識掃到杜謙的,突然就一下子不見了蹤影?難道就在這地道之中?爲什麼這代州主城的底下會有一道地下通道?
包子秋的驚奇還沒消失,天空中一道耀眼如流星,明亮如烈日的光芒瞬間就穿破天空來到了他的面前。
“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當年的代州都督府的地下通道,沒想到在這?”
一個看上去非常活潑的少年站到了包子秋的面前。
“你是誰?爲何知道這通道的秘密?”
唐十少?包子秋一看來人,竟然是白日裡搶那把‘宋’的唐十少。
“原來是唐十少,在下雲中教的包子秋,不是爲了這通道,而是爲了追殺瓊州杜家的小子追到這裡”
唐十少下品宗師,高手中的絕世高手,包子秋不得不客客氣氣,老老實實。
“滾,這裡沒有什麼杜家小子,快點滾,有多久滾多遠?”一聽是大堅的雲中教的,唐十少忽的就翻下了臉,直接叫包子秋滾。
大堅皇朝鄉下小州的小門小派,唐十簡直是懶的理他。
“怎麼會這麼巧?”山海經中,杜謙面前的空間中像‘過去鏡水術’一樣,展現了一面空中的明鏡,把外面的情形映照的清清楚楚。
這幾個先後追到這裡,而這昌王府的死士一斧竟然斬出一條密道?太巧了?真是太巧了?
“別管他們”唐清的眼中不知是淚水還是什麼:“你還不抓緊時間吃了你那青蓮玄金丹,增加自已的力量,同時可以治好你的傷。”
不錯,杜謙突然反省過來,:“丹藥呢,把丹藥都拿出來給我。”
唐清把幾個儲物袋都拿了出來,眼看着杜謙一把全部就倒到了地上。
“你這是?”
“嘿嘿”杜謙神秘一笑“爲我的世界增加力量。”
以前‘王’有能力,可以爲自已抵擋一下攻擊,現‘王’虛弱,剛纔差點自已就身死當場,所以趕緊要爲‘王’提供丹藥助他恢復。
“呼呼”空中一團小小的旋風突然把地上成堆成堆的各種丹藥帶了起來,值價幾億的丹藥在空中形成一道丹藥的旋渦,緩緩升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