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和我去決死谷一戰?”
羅修的目光反而變得平靜下來,他素來都不是一個怕事之人。
“沒錯!”袁弘冷笑道。
“姓羅的小子,你若不敢,跪下磕頭道歉,或者是你回去將那頭龍獸帶來獻,興許還可以放過你。”葛林也冷笑着說道。
坊市的諸多外門弟子,皆都有些驚。
顯然,這個剛來的新弟子有一頭龍獸,而且肯定血脈級別不低,不然不會被葛林他們惦記。
只不過,似乎這個新弟子的身並沒有帶着那頭龍獸。
“這麼說,你也想要和我去決死谷一戰了?”
羅修的目光轉而看向葛林。
“是又如何?你若不敢與袁弘一戰,與我去決死谷一戰,也是可以的!”葛林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根本沒有把一個無境初期修爲的人放在眼裡。
……
一些剛來的人不清楚狀況,看到決死谷的情景,面露疑惑和不解。
“無境初期對決兩個無境後期,這結果還用多說嗎?”
“真是不自量力!”
“但是如你們這般的井底之蛙卻根本不會明白,修爲並不能決定一切。”
在決死谷兩邊的高處,諸多外門弟子聚在這裡,看向決死谷。
“這是開玩笑嗎?算是想要找死,也沒有這樣找死的吧?”
因爲這裡是世尊宗,能來到這裡的,都是天才,天才與天才之間,幾乎不可能越級挑戰。
“真是不知死活啊!”
在這裡,你優秀的人很多,你更天才的人,數不勝數!
而是轉身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坊市的諸多外門弟子也都紛紛趕去,要看一看這場熱鬧。
所以大無盡,更容易出現天才,並且能被稱之爲天才的人,也要小無盡,更加的強大!
“竟然敢一個人挑戰我們兩人,真以爲自己是可以越級挑戰的天才嗎?簡直是笑話!”
這是一座山谷,整個山谷的周圍和裡面,都是寸草不生,谷的地面像是被鮮血浸染成了紅色,讓人一眼望去,會感受到血腥的氣息。
“……”
“一對二?”
“你想走?”
“果然是小無盡出來的土鱉,你以爲你在小無盡能越級打敗修爲你強的對手,來到世尊宗後,同樣也能?”
羅修並未回頭,而是直接身形化作一道遁光,朝着決死谷的飛去。
然而當他們聽到旁邊的人解釋了一番後,臉頓時寫滿了震撼與吃驚之色。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兩人對於羅修的警告,根本不屑一顧。
葛林和袁弘聽了羅修所說的話後,笑起來更是張狂起來。
大無盡的環境,遠不是小無盡能的。
眸光微微一縮。
“哈哈哈哈……”
因爲在過去的時候,像羅修這般的小無盡出來的天才,也都是這樣的心態。
而在遠處,邱傑也注意着這一幕。
而且揚言要一個人挑戰兩人的傢伙,居然只是一個剛加入世尊宗的外門弟子,而且也只有無境初期的修爲?
然而在這一天,幾乎整個聖尊一脈的所有外門弟子,全部都來到了決死谷這邊。
“說到底,你們也無非欺凌我的修爲只有無境初期而已。”
“葛林和袁弘雖然加入世尊宗的時間不長,但也都是無境後期的修爲,他以爲他是誰啊?”
沒有人認爲會出現另一個結果。
面對這兩人都嘲笑與譏諷。
竟然有人主動提出要在決死谷,一個人對抗兩個人? Wшw☢ ttкan☢ ¢○
而羅修的這一番話說出來後。
越來越多的外門弟子聞訊而來,甚至還有其他島的弟子也聽到了消息,趕過來看熱鬧。
羅修這般的態度和這一番話,卻是讓對面的葛林和袁弘放聲大笑。
“你們不是要去決死谷嗎,我如你們所願,而且你們兩個可以一起!”
但事實的結果卻是,你在小無盡是可以越級挑戰的天才,但是來到大無盡,來到世尊宗後,你什麼都不是!
“姓羅的,既然你找死,我們成全你!”
“之前只是聽說,這次我倒要親眼看一看,此子所修的神通與煉體功法到底是什麼層次!”
說話間,葛林和袁弘也化作遁光,飛向決死谷。
確切的說,他們是想看一看,這個狂妄的新弟子,會如何被葛林和袁弘兩人殺死在決死谷!
在他的對面,則是面帶冷笑與譏諷的葛林和袁弘。
頃刻間,所有人都議論了起來,因爲根本沒有人相信會出現跡。
只見在空曠如鮮血浸染的決死谷,一個身穿黑袍的青年,揹負雙手,冷然而立。
平日裡,基本不會有人來這邊,很多人對於決死谷都是敬而遠之的心態。
沒過多久,所有人便來到了決死谷的所在。
葛林和袁弘面露冷笑,“你若不敢去決死谷,那下跪道歉,不然的話,我現在出手把你打成重傷!這樣你兩年後,可錯失進入七尊淨土的機會了!”
“還真是異想天開啊,能加入世尊宗的,哪一個不是天才?在這裡還想越級挑戰,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羅修的目光變得森然起來,凝視着面前的葛林和袁弘兩人,道:“我再問你們最後一遍,你們確定要和我去決死谷一戰?”
羅修並沒有說話。
“從一開始,我基本沒怎麼說話,一直都是你們兩個在這裡咄咄逼人。”
決死谷,距離坊市這邊並不遠。
以爲自己是天才,可以越級打敗修爲更強的對手。
“我的天,我沒聽錯吧?一個無境初期的傢伙,竟然要在決死谷同時挑戰葛林和袁弘?”
決死谷的周圍,前來看熱鬧的人羣議論紛紛,此起彼伏。
唯有決死谷的羅修,臉色一如既往的淡定與從容,恍若天地崩於面前,也不會讓他有任何可動容的情緒。
既然已經來到了決死谷。
羅修的身反而沒有了任何的殺意與殺機。
他只是平靜的看着眼前的葛林與袁弘,因爲當走進決死谷的那一刻起,這兩人在他的眼裡,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