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放學時間比中學早,張正東們的學校放學在楊通發的前面,然後張正東就早一點到了教學點,到了教學點發了很多傳單,讓大家都知道他們要這裡辦初中補習班。在辦補習班期間,大家的吃住都在楊通發的舅舅家裡。
廣告雖然打出去了,但是怎樣才能讓別人信服呢,相信他們呢,爲此,楊通發和張正東挨家挨戶地走訪,一家一家地上門去問,每經過一家都說他們準備了試講,試講的時候叫家長和學生前來聆聽。經過了兩天的走訪,覺得效果還不錯,二人信心滿滿。可是到了試講的那一天。來的人寥寥無幾,楊通發和張正東很是無奈,可是廣告已經打出去了,哪怕只有一個學生或一個家長,也要把試講弄完。
就這樣試講結束了。家長和學生覺得效果也不錯,得到了較好的反響。但是由於來的人太少了,給二人的心裡都造成了很深的打擊。此刻的楊通發,對這件事已經覺得沒有什麼希望了。
他對張正東說。
“我們都已經那麼盡力地招生了,挨家挨戶地走訪,他們都答應了要來,可是怎麼就沒有幾個來呢。”
“沒事兒,我們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廣告已經打出去了,爲了不讓別人笑話,哪怕只有一個學生,我們也要堅持辦下去。”
“恩,話是怎麼說,可怎麼堅持啊,招不到學生,我們還怎麼辦下去。”
說完了,他便回家了。他們家在沙子坡的鄉下,他們家的生活條件比張正東家還惡劣。此刻的張正東也是着急啊,覺得這件事情,如果楊通發決定放棄的話,就算是是真的流產了。
他此刻的心情,是希望自己的補習班能開下去,不光是掙錢,也是體現自己價值的地方,而且,作爲楊通發最好的朋友,補習班如果失敗了,自己是外鄉人到沒有什麼大的影響,但是楊通發是本地人啊,鎮山的好多人都認識他,他不想讓楊通發丟臉。
他又打電話給楊通發。
“喂,通發啊,你回去想好沒有?”
“我想了想,覺得辦任何事都難啊,不容易啊。”
“是啊,我覺得我們補習班辦到了這裡,必須辦下去。”
“可是招不到學生怎麼辦啊?”
“我聽我分析,第一,我們已經把排場弄好了,廣告也打出去了,如果就這樣放棄,別人會笑話我們的。第二,你是這個地方的人,如果就這樣放棄了,你會臉面丟盡。第三,我們住在你舅舅家,鎮上的人都認識你舅舅,你舅舅會受到影響。所以,不管我們轉不賺錢,我們必須把這個補習班辦完。哪怕只有一個學生,都要堅持。”
“唉,是啊,那好吧,我們就背水一戰。”
“只能這樣了,加油。”
楊通發回到了鎮上,回到了教學點,然後按照上課時間表開始上課,第一天沒有多少學生,後來學生越來越多,補習班的教室裡都滿了,楊通發和張正東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當教室裡人多的桌子不夠的時候,有的家長說,自己從家裡面帶桌子來聽課。就這樣,補習班總算是走上了正軌,張正東和楊通發的課程都排的滿滿的,每天從早上講到晚上。
補習班走上了正軌,但是問題也來了,鎮上的複印資料的費用太高了,至少五毛錢一張A4紙,這貴的驚人,因爲補習班要用很多這樣的複印資料,而自己又沒有複印機,成本太高了。所以張正東和楊一班通發都想想辦法降低成本。
於是,他們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叫王賢,以前和楊通發和張正東是的,經常在一起玩耍。王賢的伯爹在沙子坡中學教書,他的辦公室裡有複印機,我們可以叫他到他伯爹的辦公室裡複印,這樣他們的成本就降下來了。
王賢是一個講義氣的人,當我們說道我們的難處的時候,他義無反顧地就答應了這件事情。之後爲了感謝王賢的伯爹,張正東和楊通發給買了一條兩百塊的煙。這件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張正東和楊通發都以爲這件事情應該就一帆風順了,可是以外還是發生了,問題出在楊通發的身上。在習班就只剩下一個星期的時候,一天下午,楊通發突然說他有急事,叫張正東給他代課,張正東還覺得莫名其妙的,下午回到了他舅舅家,但是他看到楊通發和他舅舅從派出所回來。
這究竟是爲什麼呢!發生什麼事了呢!
事情是這樣的:一天下午,補習班放學了,楊通發、張正東和王賢三人約着一起打牌,鬥地主。沒想到有一個學生也跟着去,這個學生叫王桂琳,不是一個男同學,而是一個女同學,長得水靈水靈的。坐在楊通發旁邊看着他們三人鬥地主。直到十二點,很晚了,她纔回家去了。
女學生這翻表現,在楊通發的心裡,他想,這女學生跟着自己去打牌,而且,那麼晚了都不走,而且坐在自己的旁邊,是不是喜歡上自己了。於是他就從補習班的學生名冊上找到了王桂琳的信息,主動聯繫上了人家。
“你好,我是楊老師。”
“哦,楊老師,什麼事啊?”
“我們可以聊一下嗎?”
“可以啊。”
“要不今晚我們在鎮上的後山見面。”
後山是情侶約會的地方,通常這些初中生就在那裡談情說愛。
兩個人到了後山,兩人一見鍾情,兩個人並在一起了。他開始與自己的學生交往。每天晚上都發一些曖昧的情話。直到補習班要完了的一天,王桂琳突然向他請假,他考都沒有考慮就答應了,沒想到王桂琳去縣城了,是去接人,那個人也是她的男朋友,楊通發還不知道自己被小三了。那是一箇中午,楊通發給王桂琳發了短信。
“親愛的,在?”
王桂琳的手機正在他男朋友手裡,他男朋友看到了這條信息,當場就臭罵了王桂琳一頓,然後楊通發收到的是王桂琳男朋友的短信。
“你好,我是王桂琳的男朋友,你叫他親愛的,你是誰?”
楊通發嚇着了,覺得事情不妙,更讓他覺得不妙的是,他每天上課完後,總是覺得補習班的門口有幾個人在盯着他,他更心慌了,他覺得可能這回自己惹事了,這幾個人會不會打他。於是,他想想下手爲強。
他找到了王賢,王賢這個人講義氣,在道上也認識一些朋友,他父親是村支書,在上面還有關係。王賢就找到了幾個人,他們開着摩托車,拿着鋼管,到人家的村子裡去打在補習班門口圖謀不軌的那幾個小子,本以爲自己帶的人乾的過對方,沒想到自己的人反而傷了。
看到自己的人傷了,王賢報了警,派出所民警趕到現場,把他們帶到了派出所。然後他就要求雙方家長到位,楊通發就打了舅舅的電話,讓後他舅舅就跑去幫他處理這件事情,結果是參與的人每人負責一百塊的醫藥費。
自己雖然自己幸運沒有受傷,但也是滿身泥土。回到舅舅家,坐在門前的板凳上什麼也沒有說。
如果沒有人受傷,這件事情就這樣解決了,但是自己帶去的一個人受了傷,而且還是手臂骨折,總共參加打架的人就十幾個,顯然不夠手臂骨折的醫療費,剩下的錢誰來出呢。派出所民警商議了這個問題,最終判楊通發負責,因爲他是主謀,而且是他主動先動手的。
他也沒有辦法,真是賠了夫人有折了兵啊。
這件事情發生了,可是還沒有完,楊通發經過這件事情害怕了,他生怕補習班再出什麼亂子。王賢的一翻話,讓他更加害怕。
“通發啊,我爸爸建議你們補習班不開了,覺得你們辦這個補習班風險太大了。”
“怎麼說呢?”
“補習班的學生是不是很多嘛,你難道就能保證他們在校期間不出什麼問題?如果誰發生意外了,難道你們補習班沒有責任,如果事情發生了,你和張正東兩個人能抗的下來嗎?”
本來就是驚弓之鳥的楊通發聽了王賢的這些話,心裡更慌了。
“原來這件事情這麼可怕啊?”
“恩,那收起來的補習費怎麼辦啊?”
“補習費退了瑟,現在退補習費,我考慮一下。”
忐忑不安的他回到舅舅家,和張正東談到了這個問題。
“王賢說他爸爸建議我們補習班停辦。”
“什麼,停辦,爲什麼?”
“風險太大了,萬一出門了,我們兩人無法擺平。”
“我也考慮到了,是不是學生安全的問題啊。”
“是啊,我現在不想發生任何事情了,我怕了。”
“我諮詢了我堂哥,我堂哥在東南大學學法律專業,他說目前國家的法律讀這一塊沒有出臺固定的文件,但是你看到那個學生在路上或是在學校出問題了,學校負責任嗎?根本就沒有負責任嘛。沒事的。如果我們把補習費都退了,就證明我們失敗透了,比沒有辦成還丟臉,也就只剩下最後一個星期了,咬一咬牙就過去了啊。”
聽了張正東的這番話,他想了想自己好不容易辦成這個樣子的補習班,怎麼能說退就退呢。
最後補習班沒有再發生什麼以外事情了。
在人生中,我們面臨的很多,在困難面前我們咬緊牙關,把最困難的的時刻挺過去了,那麼我們就成功了一半,爲什麼我只是說成功一般呢,當事情還沒有辦完是時,或者事業正處於正軌的時候,要居安思危,小心駛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