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德文最近很是鬱悶,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修煉數百年的妖精,自從小姐投胎轉世之後,就被小姐勒令學習人間禮法,各種法律法規,曾經是自己“口中之食”的各種導師教授,喋喋不休對着自己宣講各種商業運作知識。
龍德文不知道歌少爺和小姐想做什麼,他對自己的管家的身份很滿意,能跟隨在小姐身邊,便是他最大的願望,但是以目前的情勢來看,小姐對一個管家培訓什麼總裁厚黑學,企業管理全解這些學問,自己這個管家只怕是當到頭了。
隔着厚厚的落地窗,趙盈盈和歌也隔着一張小几,盤膝而坐,傍晚的陽光暖暖的射入廳中,趙盈盈美麗的臉龐上一片金黃,她執着一個高腳酒杯,裡面盛滿了鮮豔的紅酒,正淺淺的啜着。紅潤而魅惑的下脣上,盡是鮮紅的汁液,像極了街邊貪愛糖葫蘆的小孩子。
歌也遠遠望着龍德文鬱悶的神情,忍不住一笑,趙盈盈湊了過來,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道:“你得感謝我,讓‘龍總董事長’出面,幫你料理煤炭公司的事宜,要不然,現在老老實實學習企業管理的人可就是你了,說,你該怎麼謝我?”
歌也露齒一笑,道:“龍兄怎麼也想不到吧,他馬上就要飛黃騰達了,嘿嘿,從豪門管家,一躍成爲煤炭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這也算是一個現代傳奇呢。”
趙盈盈見他不着痕跡的避開自己的話題,氣呼呼的一指戳在他的腦門上,咬牙道:“你這個沒良心的,這全是我的功勞,稱謝一聲你會死啊!”
陽光下,她含嗔的眸子閃現出奇異的光彩,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的,美得不可方物,歌也灑然一笑,忽然握住趙盈盈的左手,開玩笑的道:“公主大恩,小子無以爲報,要不以身相許怎麼樣?”
他嘴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的看着趙盈盈,臉上忽然閃現出邪魅的味道,這樣的笑容,對一個懷春少女來說,是致命的。
趙盈盈心兒一跳,慌不迭的甩掉歌也的大手,嗔道:“要死呀,大白天風言風語的,再這樣我老大的耳光扇你。”她臉上浮起紅暈,盈盈含笑,嘴上說得兇惡,心卻酥了幾分。
歌也收起笑容,正色道:“我要出門了,風曉讓我參加一個酒會,說是市裡領導都在,亮亮相,對於奪標有很大的好處。”
趙盈盈也正經起來,叮囑了歌也兩句,幫歌也拉了拉西裝的領帶,歌也忍俊不禁,嬉皮笑臉的取笑:“你這樣兒真像小媳婦啊,賢良淑德,難得難得!”
趙盈盈紅了臉,使勁的掐着歌也的腰肉,歌也倒抽了一口涼氣,果然是美人恩重手也重啊,他趕緊抽身後退。
花園中小亭子中,頭髮花白的老教授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教導着龍德文,歌也看着愁眉苦臉的龍德文一眼,心中暗暗好笑,跟老教授打了個招呼,叫上龍德文,兩人開了小車,絕塵而去。
歌也剛剛出了西皇別墅,便接到了李同仁的電話,原來這次酒會,李同仁作爲市公安局長,也在其中,他也有意邀請歌也一同前往。
歌也謝了李同仁,心中有些感動,姑且不論李同仁爲人如何,對自己卻算是照顧的,兩人剛剛結束了通話,手機又響了起來,此次卻是風曉打了過來。
電話中,風曉圓潤的聲音顯得十分不滿:“歌大師,你可真是忙啊,又跟那個美女閒扯呢,煲電話粥吧?”
聽着風曉稍顯醋意的話,歌也苦笑不已,自己在這些女人心目中,敢情就是個四處留情的浪子啊,再說,風曉跟自己也不過是普通朋友,像這樣撒嬌的語氣,歌也還真受不了。
兩人約好在市中心的五星級碧雞大酒店前碰頭,今晚的酒會便在哪兒舉行,便結束了通話。
歌也開着車,頗有些頭疼,他不是傻子,珠圓玉潤的風曉對自己有感情的想法,這是明顯的,只是歌也實在沒有法子接受這麼多女孩的愛意。
除了自己朝思慕想的仙女姐姐顯得過於遙遠,身邊的趙盈盈,風曉,陳採蓮,甚至還有自己的妹妹嫣然,都對歌也愛慕有加,趙盈盈和嫣然也倒罷了,畢竟兩個女孩一個情深,一個意重,歌也也捨不得。但是陳採蓮和風曉卻讓他有些應付不過來。
不一會兒,歌也和龍德文在碧雞大酒店前面和風曉、李同仁碰了面,四人立刻奔了進去,一進門的時候,就被服務員攔住了,說是市委領導召開重要會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李同仁亮出了身份,四人才暢通無阻的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