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後,這個問題張狂可是一直都沒有考慮過,雖然他已經和千代舞月定了親,可實際上兩人並沒有發生任何關係,子嗣什麼的就跟不用說了。
張狂苦笑了下然後說道:“我覺的這些事等到我和舞月真的成親後再說也無不可吧!”
張狂的話也不是敷衍,其實他對這些到也是無所謂,只要對他的修煉沒有影響,他也不會特別在乎,可這事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的,現在看來身邊最適合給他留下子嗣的就是千代舞月,但兩人都還沒有真正成親,他同意舞月那裡可不好說。
聽到張狂提及千代舞月,張守靜忽然愣了一下,然後彷彿猶豫了一下,再度說道:“既然這樣,噢啦就算了,等你什麼時候真的有這種想法了再說吧!”
張守靜不自然的表情被張狂看在眼裡,他眉頭微皺,看着張守靜的眼睛,疑惑的問道:“爹,你是不是有什麼在瞞着我?千代舞月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被張狂這麼一問,張靜守的表情更是猶豫了起來,到最後才嘆氣說道:“原本這件事我還不想告訴你的,不過想來你遲早也會知道,也罷,我還是說出來的好!”
張狂一邊喝着茶,一邊等着張靜守的話,他心中不斷想着不同的可能,無論是最好還是最壞的他都有了心裡準備。
“這已經是長一段時間的事了,離開一段日子後,舞月還不斷的到這裡和乘風門來,直到有一天。”彷彿又想到了當日的場景,張靜守不由的再度嘆氣。
張狂沒有說話就是靜靜的聽着,張靜守再度說道:“那段時間,原本這個紅楓大陸都非常平靜,可是直到有一天,竟然有一個地級大陸的高級勢力來到了咱們大陸,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那些人也沒有惹下什麼麻煩,可是直到有一天,他們發現了月舞的存在。”
“所以呢?”這是張狂說的第一句話,他捏着茶杯的手不直覺的用起了力,如果張靜守說的這些人真的對千代舞月做了什麼的話,那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實力,他都會連根拔起,現在的他有這個實力。
“你也先不要這麼激動,他們對月舞到是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月舞的資質被他們看上了,所以像收月舞爲弟子。”看到張狂的樣子,張靜守就知道張狂現在已經處於了發火的邊緣,連忙解釋道。
果然在他的話語下,張狂也明白是自己誤會了。心中的怒意隨即驅散,“那月舞也答應了?”平靜下來的張狂慢慢說道。
張靜守暗自苦笑了一下,然後點頭說道:“其實月舞一開始也不答應,可能是因爲她知道答應了就要離開這裡吧!不過滄溟派的那些長老卻是相當高興,能跟這種大勢力拉上關係他們自然高興,然後就不斷的勸舞月。”
“一直舞月她都嗎沒有答應,不過到了後來,卻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她還是答應了下來,此時的她現在應該已經在那個宗派了吧!”到此張靜守也是將事情的經過訴說了一遍。
“這樣嗎?”張狂低着頭沉思了起來,如果只是這樣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他想不明吧,張靜守爲什麼會是那種表情。
想來想去張狂都沒有想明白,他再度向張靜守問道:“爹,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瞞着我,如果事情這是這麼簡單,你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張靜守猶豫了一下,他確實沒有說完,因爲在千代舞月答應了那個勢力後,就有人來找過他,那個人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留下了一句話。
那個人來玄元宗時的樣子他現在還記得,滿臉的囂張與不屑,對玄元宗完全不屑一顧,在找到張靜守後他冰冷的說道:“聽說千代舞月與你兒子有婚約是吧?以後這個婚約就此廢除,那個女人不是你們這種門派的小子沾的起的,如果不死心,那這玄元宗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說完這話後那人就走了,可張靜守卻拿對方無能爲力,無論是對方的實力還是勢力都不是他能比的上的,即便他怒在心頭又有什麼用。
看着張靜守不說話,張狂也沒有催,只是安靜的坐着,過了許久後張靜守才慢慢說道:“狂兒,你與月舞的緣分以盡,那裝婚事也就此作罷吧!”
張狂表情沒有變,張靜守卻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氣,張狂淡淡的說道:“這話是爹的意思,還是千代月舞說的。”
“你不要誤會,月舞她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只是爹覺得……”張靜守還沒有說完就讓張狂打斷了。
“哦?那麼就是另有他人說的這話了是吧!”張狂眼中沒有絲毫波動,身上的寒氣卻彷彿能將整個屋子都凍結起來。
知道慢不過這個兒子,張靜守無奈的說道:“對方勢力強盛,倒是咱們玄元宗配不上啊!”
“哈哈哈!陪不上?我要看看什麼樣的勢力會讓我張狂配不上,他一門上下還全是聖者不成。”張狂手中的青花瓷杯瞬間爆炸,他的怒意也完全爆發出來。
說完就直接出門消失在天際,看着張狂離去的背影,張靜守嘆着氣說道:“也罷,本不想讓你去惹這番是非,既然天意如此,那最後無論什麼樣的結果我張靜守背了。”
離開的張狂直飛滄溟派,這件事他必須要問個清楚,如果對方不能給他一個交代,就算對方是千代舞月的宗門,就算他們與玄元宗交好,那他也不介意將這個勢力就此剷除。
滄溟派,張狂站在大殿,面前這是他這次要找的人,千代舞月的父親,同樣也是滄溟派的掌門,千代問清。
“你到頭還是來了!”看着這個他已經看不出實力的年輕人,千代問情嘆息般說道。
張狂看着千代問情的眼睛,冷聲道:“難道我不該來嗎?還是說,在千代掌門已經想好怎麼給我一個交代了?”
看着張狂千代問情慢慢說道:“交代?我還需要給什麼交代嗎?事已至此,就即便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唯一要說的就是,你不該在管這事。”說完他的眼神凜冽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