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和範玄同時吐血,各自向後飛去,飛出百米之後張狂用刀撐住地面,勉強站穩,而範玄則是直接砸在了地面,將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撐着身體的張狂忍不住在吐出了口血,而範玄的樣子更慘,身上碩大的刀口在出血,口中在出血,就連眼睛耳朵鼻孔也不斷的又血流出,正常人像他這樣早就死的不能在死了,而他也是靠着匯海境界的的體質才勉強保持着自己不會這樣輕易死去。
張狂吃下一顆療傷補充元氣的丹藥,緩步走向範玄,在他身邊小女孩血魄的身影就那麼跟在他的身後,只要張狂一聲令下,她就會立刻出手,將敵人斬殺。
範玄勉強撐起身體,想要掏出療傷藥吃下,不過已經離他很近了的張狂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一刀便將對方的手指砍掉,而藥丸也掉在了地上,滾落在張狂的腳邊,被張狂踩碎。
看着張狂的眼睛,範玄恐懼了,這一他不斷想要後退,可是張狂身後的血魄揮動了下小手,幾把刀影便出現了範玄上空,瞬間就對着範玄紮了下去,手掌,胳膊,肩膀大腿小腿腹部統統被刀影射穿,狠狠的紮在了地上。
“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法器,天財地寶,還是別的什麼,都行。”範玄恐懼了,活了這麼久他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種恐懼,這是對死亡的恐懼。
不過這種感覺還讓他有些熟悉,是了,在多年前,他不是也這樣虐殺過一個人嗎?那個人是叫司徒長風吧,不過當時他是殺人的人,而現在他成了被殺的人。
血紅的長刀穿透了他的心臟,範玄的身體開始變涼,他死了,這個器宗的掌教,一個匯海級別的高手就這樣死在了張狂手上,死在了荒郊野外。
在確定了對方已經徹底死去後張狂終於鬆了口氣,不過他這以放鬆,卻再度噴出了一口鮮血。
“主人,你現在最好不要亂動,你傷了內府,還是先快點養傷吧!”血魄浮在張狂的面前,虛幻的小手撫摸在張狂的臉上,雖然接觸不到這雙小手,張狂還是能感覺到那絲溫暖,這是暖在心裡頭的暖。
張狂眼神略顯溫柔了起來,他苦笑着搖頭說道:“不行,這裡可不是什麼療傷的好地方,我和這個老東西鬧的動靜太大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過來,如果是器宗的人,那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必須先離開這裡。”
“可是主人,你的傷勢恐怖撐不了太久了呢!”血魄的小臉,看不出什麼表情,就連語氣也是十分平淡,但張狂卻能聽出一絲擔憂。
將想要噴出的血強行嚥了下去,張狂笑着說道:“放心,不會有事的。”
聽到張狂這麼說,血魄點了點頭,然後消失在了空中。
等到血魄消失張狂立刻在範玄身上搜索起來,用剩餘不多元氣攻破了範玄體內屬於他的第二世界,然後將裡頭所有的東西都取了出來,當他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張狂覺得這次那怕重傷也是值得了,因爲他從範玄身上搜出的貴宗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各種元晶不算,單煉器的材料就可以堆成小山,而且還都是高級材料,在外頭找都不好找的東西。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海量的法器,當然這些法器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太大用處,都是些玄階中級玄階高級的貨色,除了那個紫金葫蘆是個地階法器外力就沒有他能看的上眼的了。
將這亂七八糟的法器,材料什麼的統統扔進了自己的第二世界,然後張狂便準備離開,不過他走出了還沒有兩步就停了下來,轉頭冷聲說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還不出來!”
說話間,張狂強忍着傷痛,對着他懷疑的地方就是一刀,刀芒過去一道人影閃了出來,對方連忙說道:“住手,我沒有惡意!”
看到這突然出現的人張狂愣了一下,然後在心裡不由的想到:“這麼是她!她爲什麼會在這裡,我要不要殺掉她?”一肚子的疑問讓張狂猶豫了起來。
等了等,看到張狂沒有了動靜,女人鬆了口氣,不過這時張狂再度開口了,“剛纔的事你全都看見了?”
張狂的聲音狠冷,帶着凜冽的寒氣,寒氣之中女人能感受到殺意,對發想要殺掉自己。
先是一陣恐懼,不過好強的她很快就將恐懼壓了下去,她叉着腰堵嘴說道:“我都看見了,你說怎麼地吧!”
張狂身上的殺氣跟重了,將長刀緩緩舉起說道:“既然你看起了,就去死吧!”
女人抱着手一副不屑的樣子,然後說道:“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是不要考慮殺我了,雖然我的戰鬥力很弱,但是還沒有弱到你現在這種狀態就殺的了的。”
“那就試試!”張狂哼聲擦掉嘴上的血液,雖然因爲受傷加有些透支的原因,體內已經沒有多少元氣可以使用了,但如果要拼命的話,他還有那混沌之力可以用,殺掉這個女人還是能做的到的。
忽然又有動靜響起,女人最先反應過來,她瞬間就拉住了張狂,這一下將張狂嚇了一跳,還以爲對方要攻擊自己,着準備還擊,卻聽女人說道:“有人來了,可能是器宗的,你要是被發現了,絕對會死!”
張狂有點搞不懂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了,她不是要殺自己的?看着張狂還有些發呆,女人惱火的說道:“發什麼呆啊!跟我來!”
說完女人從身上拿出一個玉佩,元氣集中在裡頭然後抓住張狂,兩個人就這樣消失來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