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袋被震得嗡嗡做響。
與此時時,白韋在虛空一刺,我心裡預感不妙,趕緊往一邊退去,還是慢了一步,肩膀被刺了一下,有血珠濺落在地。
我擦,這是什麼邏輯來的,他刺向虛空的那一劍明明沒有指向我,但是去刺傷了我。白韋的劍又一次刺向虛空,這一次我有了經驗,一感覺到氣息不對,就馬上避了開來,果然,我剛一避開,剛剛站立的地方寒光閃了閃,又消失了。
白逸接過僕人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看着一臉迷茫的我呵呵笑道:“這叫做虛空斬,白韋剛纔彈劍尖的時候,已經將空間震得彎曲了,在這彎曲的空間裡,只有他能算準如何穿過這彎曲空間傷到敵手,看似刺向空處,實際上穿過了扭曲的空間,刺向了你,如果你想要避開也容易,離這一片空間足夠遠就行,哦,對了,我應該說得更直白一點——逃出這片空間三米外……”
白逸的話,引得手下一陣轟笑。
白逸滿以爲我會後退,而我卻站在原地一動一動,,我還沒有摸透白韋的攻擊,白逸反而說了出來,這也省得我費心了。這樣的道術看着很高明,其實只是花招而已,從扭曲空間刺出的劍,力量必然要減弱,我只需要……
白韋的眼中需出了笑意,還以爲我是被白逸羞辱得難以承受,要拼命了,他擡眼看着虛空,看了一會兒,提劍就刺了過去,我感覺到空氣震動,面前平白地就出現了一道劍光,向着我的脖子刺了過來。
我滿蓄着靈氣的一拳擊出,,轟向了眼前的空間,那空間在靈氣的激盪下變得更加的混亂了,接下來。白韋連刺了幾劍,有一劍就是對着我胸口刺來的,但是刺到一半,劍尖就不見了,在我身後不處遠閃了閃。
我嘿嘿地笑了笑說道:“算不準了吧!給你個建議,這時候,最適合近身肉搏了!”
白韋在又刺了兩劍之後。其中一劍刺傷了一名同伴的腿,他接受了我的建議。將劍扔了,向着我撲了過來,接下來就沒有任何的懸念了,我蓄滿靈氣的拳頭就像是裝了機械動力的大鐵錘,一下一下地擊打在他身上,一直將他打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爲止。
我從地上站起,挑釁地看着白逸。
有兩名白家人走過來,將白韋擡了下去,白韋不敢走。對着白逸叩頭道:“對不起,三公子,我對不起長老的栽培,我……”
白逸耐着姓子道:“你先下去養傷吧……”
說着話又看向另一名手下道:“去將我二哥叫過來!”
我冷笑道:“白逸,你雖然身體有缺陷,但是你好歹是男人,東城長老家的男人。願賭服輸你不知道嗎?天決人一決定勝負,難不成你想叫你的兩個哥哥對我車輪戰?……”
白逸臉上露出了病態的紅,他冷哼一聲說道:“我白逸有什麼輸不起了!”隨即大聲喊道:“我輸了,這親不娶了,回去!”說着冷笑着看了我一眼,垂下了轎簾。
白雪扯下了蓋頭。眼中滿是淚花,叫道:“明澤哥,……”
我點點頭笑道:“小雪,別哭了!”
“你爲我得罪的東城長老,你……會很麻煩……”
我笑了笑說道:“我這次來白玉京,就是惹麻煩的,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這有什麼……”
不過,爲了能在做呂婷的天決人時勝出,這一塊決鬥我一直沒有動用全力,否則的話,我哪有心情去猜測空間扭曲是什麼什麼東西,非凡針刺過去,無往而不利。
就在這時候,白平夫妻招手喊道:“雪兒,快回來!”
白雪回頭看去,自己的父母就站在門邊,目光殷切地看着自己。
白雪這時候有兩個選擇,走回去,這一回去,進了孃家,就表明自己仍是未嫁身,另一個是不回去,那就表明仍然嫁出去了,父母對他來說,已經是外人了。
白雪看看我又看看家人,一時間難以決斷,過了一會兒說道:“爹,娘,你們的恩情我剛剛已經報答了,我不會再回去了!”說着話走到我的身邊道:“我以後,就是他的人了!”
我聽了一呆,趕緊說道:“小雪,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啊,剛纔可是事急從權……”
白雪晃着我的胳膊說道:“咱們走!”
這時候我也不好說什麼了,和白雪一起離開了。回到住處,白雪對我說道:“放心吧,明澤哥,我這人是知道好歹的,你是爲了救我脫離苦海還會做我的天決人,我又怎麼能夠不得寸進尺呢,其實,我一直認爲,單身也挺好的,我就一輩子單身!”
我說道:“這件事情先放一邊,只是規矩嘛,是規矩就能被改變,對不對……”
但是我的心裡清楚得很,白家人的規矩,已經延續了幾千年,要改很難,首先你得比他們強才行!
我們呆了沒多久,有人送信過來,我拆開一看,竟然是東城長老派人送來的,大概意思是想請我到府上一述,說是很看好我,希望我能成爲他們東城的人,搶親的事就此揭過。這樣,他們東城面子也能過得去,我也有了用武之地。
至於搶親,這件事情咱們可以就此揭過!
那送信人殷切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迴應,而我,將信紙撕成了一片片,扔進紙簍裡說道:“回去轉告東城長老,我即然搶了他的兒媳婦,又怎麼會去他家做走狗呢?這讓白雪如何自處啊!至於揭不揭過,那倒無所謂,如何你們真心想揭過,不如再造個東南城,用上好的香木,也建個十二層,請我做東南城的長老,咱們再談!”
那送信人冷喝一聲道:“恕我直言,張明澤,你在白玉京一無根底,二無家世,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都浮在半空中呢,我家長老邀請你,那是愛惜人才,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往前一步,跨出屋來,揪住那送信人的衣領道:“你很想吃敬酒是不?”
回過頭對張如說道:“將我包裡最烈的白酒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