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這裡的VIP。”施畫畫不悅的看着女人,強勢的說道。
“對不起,齊大師有些私人的事情,今天所有的預約,都將推遲一天。”女人面帶笑容,自然的說道。
“齊大師真的有事嗎?”鬱小染詫異的問了一句。
“是,私人的事情,他今天要會見一個朋友,所有,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女人認真的解釋道。
“爲了朋友,推掉了所有的工作,齊大師還真是一個率性的人。”鬱小染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個朋友在齊大師的心裡,一定是很重要的。”
“小染,咱們怎麼辦?”施畫畫依然不悅的看着鬱小染,問道。
鬱小染猶豫了一會兒,道:“既然齊大師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咱們也不能例外,不是嗎?”
“那好吧。”施畫畫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既然這裡不行,那咱們就去逛逛吧。”鬱小染隨意的說了一句,然後,兩個人就朝着外面走去了。
“你們兩個還在這裡呢?”施畫畫看到王大錘和採虹沒有離開的意思,於是,她輕笑一聲,把所有的不悅都發泄到了兩個人的身上。
“你們這麼快就出來了嗎?”王大錘面帶笑容,吳興的說道。
“齊大師有事兒,不接見任何人,他連我們都不接見,你們就不用費勁了。”施畫畫鄙夷的看了王大錘一眼,不客氣的說道。
“哦,這個樣子啊。”王大錘失望的嘆了口氣。
“帥哥,咱們回頭再見啊。”鬱小染挑釁的看了一眼採虹,然後便自顧的離開了。
“我說,你們就不要死皮賴臉的在這裡了,齊大師都不工作了……”保安看王大錘還不離開,於是,他更加不悅的說道。
其實,這也就是很短的時間而已,朱麗亞停好了車,然後便從車裡下來了。
保安遠遠的就看到了朱麗亞,只見他眼前一亮,立即上前幾步,熱情的說道:“尊敬的朱麗亞小姐,您來了……”
“你好,齊大師在嗎?”朱麗亞自然的問了一句。
“齊大師爲了您,已經推掉了所有的安排,這個時間,應該正在裡面等您呢。”保安笑了笑,道:“齊大師的秘書已經吩咐我了,只要您來了,儘管進去就可以了。”
“哦,是嗎,謝謝你。”說着,朱麗亞就要往裡面走。
這個時候,王大錘和採虹也跟着朱麗亞往裡面走。
但是,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保安橫上一步,直接擋住了王大錘。道:“對不起,您不能進去……”
“這是怎麼回事兒?”看到眼前的一切,朱麗亞瞥了一眼保安,然後看着王大錘。畢恭畢敬的說道:“主人,是他一直攔着您嗎?”
“他可能並不認識我吧。”王大錘輕輕的點了點頭,並不介意。
“主人……”聽到朱麗亞的話,保安頓時傻眼了,再看她的舉動,分明就是以僕人自居了,朱麗亞是什麼人,那麼是齊大師真正的大老闆呀,也可以說,明面上講,齊大師所有的時間都屬於朱麗亞,只是,朱麗亞這個人並不計較,所以,才尊重齊大
師,讓他開了這個私人的工作室,如今,她竟然叫眼前的年輕人主人,那豈不是說,這個年輕人才是真正的大老闆了,他當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一時間,他的額頭冒出一層汗珠,居然滑落到衣服上,一雙腿也開始顫抖了。
“兄弟,不要害怕。”這時,王大錘擡手,輕輕的拍了拍保安的肩膀兒,他嘴角一咧,道:“開寶馬X7的人,不一定就是爆發戶兒,也有可能是懂車的人,雖然我是個爆發戶兒,並不懂車……”
“先生……對對對不起!”保安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跟你說了,沒有事情了。”王大錘大大方方的說道。
“先生,可以放我們進去了嗎?”朱麗亞看着保安,認真的徵求着他的意見。
“當然了,當然了。”保安愣了一下,立即閃過身子,放行了。
一直等到王大錘幾個人進去後,保安才覺得自己彷彿是虛脫了一樣,根本就站不住了,於是,他靠在牆上,大口的喘着粗氣兒,此時,仔細一想,人家的這個氣度,那纔是真正的上位者啊,像是施畫畫、鬱小染之流,跟人家一比,實在是差的太多了。
“你的脾氣真好呀。”採虹看着王大錘。由衷的感慨了一句。
“是啊,像剛纔這樣的狗眼看人低的人,真不該對他這樣寬容……”小六子憤憤的說道。
“他也是藉着這個工作混口飯吃,如果跟他計較的話,他豈不是就會丟了工作嗎,到時候,恐怕一家老小都會比較困難了,得饒人處且饒人……”王大錘十分認真的說道。
“是嗎?”採虹恬淡的一笑。
“大哥哥,你說的話,怎麼這麼有哲理呢?”小六子不解的說道。
“你知道哲理什麼意思嗎?”聽到小六子的話,王大錘不禁樂了,於是乎,他認真的問道。
“不知道啊。”小六子很認真的說着,道:“應該是一個比較好的詞彙吧。”
“呵呵……”採虹跟着朱麗亞來到了齊大師的工作室裡。
二樓,這是一間超過六十平米大工作室。
此時,一個年約六十歲的老者正在苦思着,他見到了朱麗亞後,立即舒展了眉頭,吳興的說道:“朱麗亞小姐,您來了呀……”
“齊大師,您正忙着呢?”朱麗亞點了點頭,然後主動的介紹道:“這位是我的主人,叫王大錘。”
“齊大師,您好。”王大錘主動的伸出了手。
雖說是國際公館的御用設計師,但是,齊大師還從來沒有見過國際公館的主人,如今,看到王大錘後,他不禁有些激動了,道:“您就是國際公館的主人,幸會,幸會……”
“我看您愁眉不展,似乎遇到了什麼問題啊?”王大錘點了點頭,然後直言不諱的說道。
“這不是陰天嗎,我的老病又犯了。”這時,齊大師愣了一下,他詫異的的看着王大錘。
“您應該是左腿有恙吧。”王大錘十分肯定的說道。
“您是怎麼知道的?”聽到王大錘的話,齊大師更爲驚訝了,他自然的說道:“我這左腿啊,年輕時候落下的毛病,風
溼……”
“那怎麼不治一治呢?”王大錘不解的看着齊大師,顯然,這並不是一位差錢的人。
“風溼號稱不死的的癌症,我治過了,但是,都沒有效,也就死心了。”齊大師無所謂的說道:“只是每逢下雨陰天,我就比較痛苦。”
“是嗎?”王大錘咧了咧嘴角兒,道:“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我倒可以給你治一治。”
“原來您是一位醫生啊。”此時,齊大師恭敬的說道。
“你這是頑疾了,一副兩副藥肯定治不好,我估計得半個月的時間。”說着,王大錘便到齊大師的桌子前,拿上面的筆,直接開出一個藥方來。
“不需要診脈嗎?”看王大錘開的是中藥方子,齊大師不解的說道。
“在你的臉上都寫明白了,還診脈幹什麼呢?”王大錘一咧嘴角兒,他輕鬆自然的說道:“就像您做衣服,眼睛一掃,各種數據已然於胸,再用尺子量量,只是做給顧客看的吧?”
“您……”齊大師豎起大拇指,由衷的感嘆道:“吳手,佩服……”
“齊大師,今天來呢,是做幾件衣服,後天就要用呢……”朱麗亞主動的上前一步,認真的說道。
“什麼樣的場合呢?”齊大師認真的問道。
“後天,我們要開一個PARTY,什麼樣的衣服和款式,您看着做……”朱麗亞認真的說道。
“我的手藝,您放心好了。”齊大師看着王大錘。又看着採虹,道:“是您二位做衣服吧?”
“還有我呢?”小六子冷哼一聲,顯然,還在爲保安的事情生氣呢,此時,他直直的瞪着齊大師,不悅的說道。
“對不起,居然把您給忘記了,還有您呢。”齊大師倒是和藹,他看着小六子,緩緩的說道。
“嗯,你比外面的保安要好。”小六子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道:“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謝謝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齊大師面帶笑容,鄭重的說道。
“看你這麼懂禮貌的份上,饒了你了。”小六子哼哼兩聲,然後就的四下轉着玩了。
“孩子還小,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見諒。”採虹看着齊大師,抱歉的說道。
“沒什麼。”齊大師上下打量着採虹,然後道:“您的數據,我已經掌握了,只是,我覺得,女性最好還是要配一些首飾,現在,我初步購想是,你要配一串玉項鍊兒……”
“爲了配衣服嗎?”採虹詫異的問道。
“是啊,相得益彰,才更顯風采呢。”齊大師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這種東西,就由我來準備吧。”王大錘輕鬆的說了一句,道:“反正還要到別處轉轉。”
“那您忙着,明天這個時間,保證把衣服放到您的面前。”齊大師十分自信的說道。
“那我們走了呀。”王大錘點了點頭,輕鬆的說着,他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這般簡單,這位齊大師甚至沒有動一動尺子。
“我送送您……”齊大師一路把王大錘送出了工作室,直到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他纔回到了工作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