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這是在向我告白嗎?’
‘我現在該怎麼辦,拒絕嗎?還是接受?’
宇智波泉臉色嫣紅,腦子裡的思緒都有點亂了。
內心裡,泉已經開始向答應動搖了,畢竟宇智波鼬長得又帥,實力又強,還是族長的兒子,又十分受五代目火影器重。最重要的是,自己小時候確實喜歡過她。
只是當她開始想要答應時,有隱隱覺得不對,突然想到了一個月前自己看到的畫面,鼬面無表情的一刀殺死了自己。
右眼又開始疼了起來,而且彷彿是受到什麼刺激,一跳一跳越來越疼。有些害怕的擡眼看去,好在鼬並沒有變成身披暗部服飾來殺自己。
餘光掃過湖面,泉猛然發現,水中的月亮已然變紅,那是如同剛剛從人體流出的,鮮豔的紅色。
看到這顆月亮的倒影,宇智波泉如遭重擊,腦子裡瞬間出現了一副畫面。
自己被綁在十字架上,被一個人一刀一刀的捅死,而那個人,正是宇智波鼬!
腦子如同被撕開了一般,右眼流出了一行鮮血,身體一個踉蹌,整個世界在此刻彷彿都在動搖,如同遭受了地震一般。
“泉,你怎麼了?”看到宇智波泉右眼流出了鮮血,鼬關心的走近泉的身邊,打算扶着她時卻被泉揮手攔住。
宇智波泉一隻手攔住想要靠近的鼬,一隻手捂着自己流血的右眼,低着頭身體卻在顫抖,兩股記憶在她腦海裡交錯對立,外面鼬還在不停說話。
“泉,不用想那麼多了,陪我一起去加入火影近衛隊吧!”
“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執行任務,一起爲了木葉奮鬥”
“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
噗的一聲,宇智波鼬停下了說話,詫異的看着自己胸口,一隻丸子竹籤已經插進了自己心臟。
竹籤上還有最後一顆丸子,此時已經被傷口中噴出的血液染紅。
“泉,你?”
心臟被刺穿,即使是宇智波鼬這樣強大的忍者,也屬於致命傷;但是鼬卻一臉的不敢置信,爲何泉竟然對自己下殺手。
“爲什麼?”
鼬忍着劇痛,看向了對面的已經逐漸擡起頭的宇智波泉。
此刻,宇智波泉一隻眼睛在流血,另一支眼睛卻在流淚,白色的淚水和紅色血液劃過臉頰,有種說不出的悽美。
“鼬!”
“我已經不是那個!”
“吃一份丸子,就能開心一整天的小女孩了!”
泉輕聲的說着,人已經哽咽,但她還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口。
“這個世界的確很美好,但是,它終究還是假的!”
“我們宇智波一族是不可能有族人成爲火影的,我們在木葉的家族也早就被你親手毀滅了!”
“現在的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我們還有族人再另一個世界活着,我就是他們的希望。”
“抱歉了,這個世界裡的鼬,我無法說服自己的忘掉責任,在這裡陪你把夢做下去!”
隨着泉說完這些話,這個世界的地震越發激烈,木葉大量的建築開始崩塌。
而泉自己也從一箇中忍馬甲的服飾,變回了她自己原本穿着的大妖皮甲;也從一個無憂無慮的木葉女中忍,變回那個殺伐果斷,一統犬夜叉世界的大佬。
鼬痛苦的跪倒在地,向着泉伸出了右手,彷彿是在求救一般;但是卻已經不能令泉產生任何情緒波動。
看穿這個虛幻的世界後,宇智波泉發動左眼萬花筒能力【空間行者】,一步踏出了這個正在崩解的世界,來到了一片漆黑的混沌空間。
在這裡,她察覺到了同樣被封印進來的宇智波臨和宇智波彥,此時這兩人還在如同做夢一般,露出了美好的笑容,看來還在自己的夢境世界沉迷着。
一手抓住一個,泉的左眼萬花筒再次發動,帶着兩人直接離開了這片漆黑的混沌空間。
……
雨之國的村子裡,日向憐人有些頭疼的看着被一箭雙鵰的長門和小南,看上去這兩人還沒死。
花費了一定的能量點兌換探查後才發現,原來這是一種封印之箭,拔出來就可以解封,但是拔出來也是有條件的,要麼就是和射出這隻箭的人有相同的靈力,要麼就是暴力拔出產生的靈力爆炸能把所有人炸上天。
當然了,如果肯花2000能量點,那就可以安全處理拔出,只是這份能量點讓日向憐人有些心疼,因爲他現在也就剩下兩千多能量點了。
畢竟就算拔出來了,這兩人也不一定會加入自己的隊伍;而且憐人還注意到了長門的心臟已經被這柄箭洞穿,現在還活着也是因爲這支箭保護了他,拔出箭他恐怕就得死了。
“真是令人頭大啊!”日向憐人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宇智波鼬對此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一個人隨意坐在一處亂石瓦礫上休息。
‘咔嚓咔嚓’
只是正在休息的鼬卻聽到了耳邊出現了,如同捏碎雞蛋殼的聲音,自身的眼睛不受控制的變成了萬花筒模式,這是萬花筒自己在應激反應。
‘怎麼回事?從來都沒出現過這種反應!’
鼬還在疑惑,但是身體已經開始有些吃不消了,剛纔那場戰鬥已經讓他透支了身體,這次萬花筒的應激反應,已經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在剛纔激戰的附近,空間彷彿開始扭曲破碎,很快這份異樣結束了,一道人影出現了地面之上。
正是剛剛纔被他封印的宇智波泉,此時正提着另外的兩人。
宇智波臨和宇智波彥,此時如同大夢初醒,還在茫然的看着四周。
“不會吧?”
日向憐人驚訝完畢後,就把視線放回了鼬的身上,示意他可以繼續上了。
然後就看到了鼬非常光棍的暈倒在地了,場面一下子冷清了下來。
對於宇智波鼬的暈倒,泉並沒有多少意外,剛纔的戰鬥已經壓榨了對方身體的所有查克拉和力量了。
隨即,她便將目光放在了場上唯一還能行動的忍者,日向憐人身上。而逐漸恢復了理智的宇智波彥和宇智波臨,也是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日向憐人。
‘瑪德,現在頭更大了!’日向憐人一頭的冷汗已經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