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保安被週一航一掌震懾住,周思南心裡有些焦急,他大聲喊道:“剛纔的懸賞,翻10倍!”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果然,這些保安們聽到如此鉅額的懸賞,都紅了眼,嗷嗷叫着向週一航衝了上去。
週一航的眼神冰冷,這些保安本來也只是受僱於人,並且他們雖然來了,但是並沒有參與毆打漁民的行動,週一航也不想讓他們受傷,不過,既然他們爲了錢要拼上性命,週一航也就不再手下容情。
他將速度發揮到極致,身形化爲了一道殘影,穿梭在人羣之中。
周思南已經看傻了眼,他根本就看不清週一航的動作。
只是聽到“咔嚓”的骨頭碎裂聲音不斷響起。保安們紛紛到底,**之聲大作。
100名保安很快就倒下了一大半,周思南大爲驚駭,這纔想起逃跑,不過爲時已晚。
他的腳纔剛剛擡起,一名保安就被週一航扔了過來,直接將周思南撞翻在地。
緊接着週一航接二連三的將保安扔了過來,全部壓在周思南身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僅僅三分鐘,100名保安紛紛倒地,現場除了週一航一個人以外,沒有人還能站着。
由於週一航留手,周思南並沒有受傷。不過他身上的十幾個保安,加起來至少也有一千四五百斤,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救救我!”周思南微弱的聲音從人羣底下傳了出來。
週一航淡然的看着人山,並沒有搭理周思南,這都是他咎由自取。
週一航正準備轉身離去,他已經對周思南留手了,至於到底他能不能活下來,那就全靠他自己。
不想突然之間,村子外面警笛之聲大作,週一航眼神微微一凜,應該是由警察到場了。
看來是有人報警了,只是不知道是這些受傷的村民還是被週一航打倒的保安。
在週一航看來,還是村民們報警的可能性更大。畢竟這些保安的行爲早就已經觸犯了神州國的刑法。他們如果報案的話,豈不是自投羅網。
週一航站在原地仔細的聽了聽,他的眉頭微微一皺,感覺有點奇怪。
因爲小漁村數百人的械鬥已經算是很大規模了,但是聽警笛聲音,似乎僅僅只有一輛警車。
一輛警車能夠裝多少人?撐死也就5個人,5個人在這種大規模的衝突中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會直接被人羣所淹沒。
週一航還是想多了,實際上,來的警車上,僅僅只有兩人!
不過既然有警察來了,週一航還是決定出面一見,因爲現在這些保安大多受傷倒地。如果他不出面解釋一番的話,天使集團很有可能倒打一耙。
將一起暴力拆遷,故意傷害的案件,弄成聚衆鬥毆。
想到這裡,週一航向村口處走去。
黃燕靈是小漁村派出所的一名實習民警,以她的家庭條件,其實想去哪個地方當警察都可以。
但是黃燕靈卻一心想要倒基層鍛鍊,她認爲在基層才能真正的懲奸除惡,因此,她來到了小漁村派出所。
但是,出乎她預料的是,基層派出所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樣,每天充滿了刺激緊張的工作。
基層派出所更多的是每天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是鄰里糾紛,就是酒後鬧事,就連偷盜案件都很少發生。
黃燕靈非常失望,可是她已經和家裡人說了,要倒基層做出一番成績,讓家人刮目相看。
她可不想纔來兩個月就打退堂鼓,因此雖然工作枯燥無聊,她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做好每一項工作。
今天是所長安排的掃黃日,所長親自帶隊到其他村去掃黃!
本來掃黃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黃燕靈實在是無聊太久了,她積極想所長申請。
但是所長以她是個女生,到這些地方去影響聲譽爲由,將她安排在派出所守家。
黃燕靈雖然不樂意,但是所長畢竟是她的領導,領導的命令只有服從。
黃燕靈只好和另外一名輔警在派出所值守。
在來小漁村派出所的兩個月裡,得益於這裡的民風淳樸,晚上只發生過一次醉酒鬧事的警情。
這對其他警察和老百姓來說,都是好事,但是對於一心想要辦大案、要案的黃燕靈來說,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況且所長走的時候再三強調,這次掃黃行動已經抽調了所裡全部警力,如果遇到什麼警情,也是立即報告所長,由所長帶人去處理。
黃燕靈正百無聊賴的在派出所的院子裡面看星星,突然,報警電話的鈴聲響起。
黃燕靈渾身一個激靈,三步並作兩步的衝擊派出所內,拿起報警電話說道:“喂,您好,這裡是小漁村派出所!”
電話裡的聲音非常嘈雜,但是黃燕靈仔細一聽,裡面傳來了哭喊的聲音,而且聽上去似乎人數還不少。
黃燕靈一下就提高了警惕,她有種預感,可能要來大業務了。
“嗚嗚,警官快來啊,我們被人打了,房子也被挖了。”電話裡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你不要急,慢慢說,你是在哪裡?”黃燕靈安慰報警人道。
“我是濱海漁村的村民,今天晚上突然涌進了上百號穿制服的人,拿着盾牌棍子,要拆我們的房子,要是稍有不從,就是一頓棍棒。”
“我們整個漁村的人都被打了,他們還開了挖掘機,將我們的房子給挖到倒了。”報案人哭泣着說道。
黃燕靈心中一緊,上百人的暴力案件,這就是天大的案子啊,在現在的神州國,居然還有人敢組織如此大規模的強拆案,這簡直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壓抑住心中的激動,黃燕靈沉聲問道:“現在還在毆打你們嗎?”
“沒有了,有一個人,他動作太快我沒有看清長相,但是應該是一名年輕人。他一個人就將這上百名保安給打趴下了,開挖掘機的司機見狀也都跑了。”
黃燕靈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嚴重的侮辱,她向報案人反覆確認了情況,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