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衛視。
李導滿臉黑線：“小王，現在收視率多少？”
小王爲難道：“李導，現在還差5分鐘結束，收視率已經下跌到了1.01%。”
“這麼低？”李安驚呼。
不怪他如此，剛剛還在1.5，最高峰的時候差點破了2。
這纔多久？
竟然跌倒了1個百分點，應該是差點連一個百分點都保不住。
接近尾聲的時候，才堪堪破1。
這是李安執導生涯中僅見的成績。
不是有多好，而是差的離譜。
而且還是從來沒有過的，網上更是一片罵聲。
新的豆瓣評分上面，1000多人評價，分數更是隻有6.5分。
這一切都顯示要涼涼的節奏。
李安已經不敢在看數據了。
此時有些心灰意冷。
早知道就應該放大招，把張佳怡老公提前放出來。
至少，在張佳怡粉絲的照顧下，也不至於成績差到如此地步。
節目最終在一片吐槽中結束。
很快，貼吧裡，微博裡面都出現了各種評論，而且還是向不好的趨勢發展。
“什麼玩意，簡直爛的可以。”
“麻蛋，虧我還信以爲真，是什麼良心製作，簡直是狗屁，說狗屁都侮辱了狗。”
“狗是無辜的，我看啊，就是節目組貪-污腐-敗的結果。”
“樓上說的還真有可能，我可是聽說，這個節目總共耗資了兩億，結果要效果沒有效果，唱的也是亂七八糟的，沒一點新意。”
“我表哥參加過這個節目的錄製，聽我表哥講，裡面有一匹黑馬。”
“滾粗吧你，還黑馬，我看狗馬都不是，你難道沒有聽嗎？”
“這唱的是個什麼東西，哪裡來的黑馬？”
“反正我是不信，我也不信。”
“不行，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一定要去官方微博下面吐槽。”
......
事情不斷的在發酵。
雖然有不少的人爆料，《夏國有歌聲》裡面出現了一匹黑馬。
可更多的人還是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別說是什麼黑馬了，蹄子都沒有看見。
辰戰關掉電視，他也是無力吐槽。
整個節目出來的效果，和他在的時候，有着天壤之別。
沒有互動，沒有爆點，就連唱的歌曲，也都是些老歌，完全沒有看頭。
現在就連他一個局外人都能看出這點。
其他一些音樂人或者說是喜歡聽歌的觀衆，那就更是如此了。
敢準備上樓去陪張佳怡。
手機響了起來。
辰戰還在奇怪這個時候了，誰打電話。
再說自己認識的人也不多。
接起一看，樂了。
這不是牛德華嗎？
話說，這一代天王，從回來以後別斷了聯繫，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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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次跟劉華談崩了以後，辰戰面對幾位導師，已經少了之前的隨意。
也不在抱着結交的念頭。
這年頭，全是講究實力的，離開了誰還不是照樣的轉。
何必呢？
他辰戰自己又不是沒有實力，非得去熱臉貼冷屁-股。
這是埋汰誰呢？
電話一遍又一遍的響個不停。
辰戰不耐煩接起電話：“牛導師，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嗎？”
晚個毛線，還不到10點。
牛德華心裡吐槽，這話講的個陰陽怪氣的，可還是得硬着頭皮道：
“小辰，你什麼時候這麼早睡了？”
牛德華也是個有脾氣的主，諷刺的意味十足。
麻蛋，是劉華那小子得罪的你，又不是勞資，會寫歌了不起？
會寫歌還真了不起。
如果是別人，牛德華早尼瑪摔膀子不幹了，可誰讓這小子能寫的一首好歌。
自己目前還得有求於他。
如果是別人，聽到天王語氣有所服軟，不管怎麼樣，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可辰戰到好，非但沒有給一個臺階，反而硬頂上去了：
“不好意思，年紀大了，這得早點休息，不然第二天精神可不好。”
這話直接把牛德華噎的夠嗆。
麻蛋的，這不明擺着在埋汰自己嗎？
什麼叫年紀大了？
還第二天精神不好。
我他孃的就沒見過你小子，第二天有精神不好的時候。
還說什麼年紀大了，你一個20來歲的小青年，也給在老夫面前自稱年紀大了。
這不明顯是回擊自己剛剛的諷刺嗎？
一時間，電話裡面，兩人，誰都沒有講話。
氣氛保持一個微妙的狀態。
而越是這個時候，就得越要沉住氣。
誰先開口，就表示誰率先認輸。
兩人都是那種爭強好勝之人。
誰也不讓誰。
於是，演變成了，電話始終沒有掛，但都也沒有講話。
保持着一個詭異的狀態。
突然樓上傳來張佳怡一聲“老公！”
詭異的狀態這才被打破。
辰戰率先開口：“不好意思，牛老師，媳婦叫我，要不等我回去了，咱們在慢慢聊。”
電話裡傳來牛德華一聲苦笑：“行了，你小子，我認輸總成了吧，也不知道你這牛脾氣，到底你姓牛還是我姓牛，年紀輕輕的，鋒芒畢露，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辰戰冷笑一聲：“牛老師，要是隻是家長裡短的，要不改天，老婆怕是等急了。”
牛德華告饒道：“行了，行了，不說這些了，就問你一句話，老牛我的歌什麼時候給我？”
“您說這個啊？”
“您也知道創作一首歌，尤其還是一首經典的歌曲，也沒有那麼容易，這我總得找找靈感吧，要是隨隨便便就給您了，怕是對您的不尊敬。”
牛德華：“那行吧，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牛德華見此，頗感無奈。
這小子還真是個不能吃虧的主，劉華跟他有了矛盾，這是把我也給恨上了。
他這是有恃無恐啊，就不怕我在比賽的時候給他打個低分，穿個小鞋嗎？
這話要是讓辰戰聽見了，肯定會嗤之以鼻。
還穿小鞋，他怕嗎？
完全不怕，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要說一般的歌手，就算是有點小名氣的歌手，也是不敢在牛德華面前放肆的。
可他是誰，他可是有系統的男人。
對於這些自以爲是，高高在上的天王巨星，在他面前就是個笑話。
就算封殺了，又能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