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澤的話,正在大口喝着啤酒的許元年瞬間來了興趣。
比手上這酒還好上百倍不止?!
確實,手上的酒雖然新奇獨特,但對於許元年這人來說,還是缺了些勁道。
酒嘛,就是要烈纔夠味兒不是?
正當他準備上前之時,突然,許元年臉上表情一變,原本準備前進的腳步卻突然停下!
他只感覺體內有一股莫名的能量在不斷擴散!
從丹田,到經脈,貫通四肢百骸,這股力量不算柔和,甚至有些狂暴!
但這股狂暴的力量卻是在不斷淬鍊其身體!
許元年瞪大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這股莫名的力量,居然能將他的肉體淬鍊得更加強悍!
對於元嬰期的他來說,這股力量的還是完全受得住的,他驚訝的是,這僅僅一口酒,便能讓他的體魄更加強悍一分!
果然,在仙師這裡,就沒有凡品!!
這功效,堪稱恐怖!!
若是低階修士喝了,怕是能直接成功築基,並且對於凝練金丹,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而對於他們這種元嬰修士而言,也是能夠淬鍊體魄,爲日後的肉身成聖,打下基礎!
這.........
這可是要到達渡劫期修爲才能進行的修煉,而到了這一步的修士,那都是爲了渡劫飛昇做準備!
雖然許元年他們還遠遠沒到那個地步,但此時提升肉身強度,那也能延年益壽,同級別對戰,自然要強悍不少!
不光是許元年,蘇明哲,蕭長生幾人也同樣瞪大雙眼,此時的表情跟許元年一模一樣!
他們的體內,同樣在發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
看到幾人的表情,秦澤也是一愣,隨即問道:“怎麼了,酒不好喝嗎?”
聽到秦澤的聲音,幾人方纔回過神來,當即連忙說道:
“好喝好喝,怎麼會不好喝呢。”
“先生這酒,實在美味,乃是不可多得的佳釀啊。”
“是啊是啊.........”
聽到衆人的再次誇讚,秦澤也只是笑了笑便再次開口說道:“先別急着誇,一會兒喝了這個,我怕你們沒詞兒。”
一邊說着,一邊拿起一瓶茅泰開始開瓶。
幾人自然是十分期待,但也還在不斷喝着手上的啤酒,喝了之後再吃上幾口肉。
這感覺!
絕了!
幾人吃着喝着的時候,突然再次停下動作,楞在原地。
一股極其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這股香氣不斷刺激着幾人的嗅覺!
“這.........這也太香了吧!”許元年雙眼中光芒連閃,不由得讚歎道。
“光是憑這濃郁的酒香,也確實比着手中之酒要好上不少啊。”蘇明哲同樣誇讚道。
聽到這話之後,秦澤微微一笑解釋道:“其實這兩種酒呢,釀造的工藝並不相同,所以無論是味道還是色澤氣味來說都大相庭徑,但相對而言我手上這酒更適合細品,各位,試試吧。”
說着,秦澤將手中的白酒到入之前拿出來的杯中。
許元年當然是第一個湊上去的,他斷起一小杯細細端詳道:“這酒晶瑩剔透,如水一般的色澤,居然能有這般濃郁的香氣,這手段,可謂神乎其技啊!”
說罷,許元年輕輕抿了一口,隨即閉上雙眼,將酒在口中不斷盤旋,細細品味。
之後,他一口嚥下,緊接着睜開雙眼,露出一副極其享受的表情大喊一聲:“好酒!”
這酒入口之時,先是感受到一股獨特的微酸,接着便是一股獨特的美味香氣將整個鼻腔和口腔填滿,下嚥時也同樣是細膩順滑,雖烈卻不辣!
如此好酒,只應天上有啊!
而蕭長生也同樣喝下一杯,不禁咂舌讚歎道:“此酒優雅細膩,酒體醇厚,回味無窮,當真是難得的好酒啊!”
而蘇明哲幾人也紛紛喝下一杯,也同樣讚歎不已。
蘇明哲身居高位,貴爲皇帝,自詡喝過不少好酒,可卻可有任何一種酒,能比得上眼前這杯。
今日,可真是大開眼界!
一杯下肚,身體裡那種熟悉神秘力量再次出現,不斷包裹着經脈和四肢百骸。
但讓衆人驚訝的是,這酒的功效比之前的啤酒要好上十倍不止!
果然,越是濃烈的酒功效也越是恐怖!
幾人也紛紛閉上雙眼,開始消化着這股神奇能量。
而秦澤看到衆人閉眼,以爲都是在細細品酒,不過就從剛剛蕭長生說出來那幾句話就能明白,他們也都是會喝酒之人。
看來自己今天這茅泰,並未浪費。
“諸位,這酒勁大,容易醉,但第二天卻不會有任何不適,若是喜歡,大可以敞開了喝!”
能看得出來秦澤今日心情極好,所以纔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聽到秦澤的話,衆人也是興奮不已,心中樂開了花,當即紛紛睜開雙眼,站起身來對秦澤行禮道:“多謝先生賜酒!”
“哎,別客氣別客氣,來吧來吧,咱們就繼續吃着喝着吧,願意喝什麼酒就喝什麼,我這兒還多得是呢!”
就這樣,場面再次陷入火熱,衆人也開心的玩樂起來。
由於許元年和沈追月二人是喝的白酒,所以上頭也比較快,雖然以他們元嬰期的修爲可以輕輕鬆鬆將酒精蒸發,但傻子纔會這樣做。
一來呢,跟仙師喝酒,他們可不會搞這種小動作。
二來呢,這酒可都是好東西,淬鍊經脈,錘鍊肉體的絕佳之物,如此之大的機緣,怎麼可能將其蒸發掉!
就這樣,幾人不斷喝着,吃着,玩着,今天這一天,也是難得的瀟灑快活。
秦澤也是難得高興。
酒不斷消耗,不管是啤酒還是白酒,都喝了不少,玩樂到晚上之時,衆人差不多都已經醉了。
讓人最爲意外的便是蘇明哲了,他也在不斷喝酒,雖然白酒喝得少一些,但啤酒喝得多啊!
當所有人都快醉倒,已經絲毫不顧形象,四仰八叉的坐着之時,他卻還能正襟危坐在原位,與秦澤不斷碰杯.........
到最後,清醒的也只有蘇明哲一人,就連蕭老也進入了半醉半醒的狀態。
至於許元年和沈追月二人?
早已不省人事的躺着院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