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片子,開門,敢給老子差評!”高鬆怒氣衝衝地往屋裡走。
腐爛男子正愁有氣沒地撒,劈頭蓋臉就是一棒。
嘣!
木棒粉碎,木屑四濺。
高鬆對這二逼一忍再忍,此時已忍無可忍,飛起一腳就將其踹飛。
屋子裡傳來乒乒乓乓之聲。
聲音驚動了另外幾人,拽氣一旁的兵器都衝了出來。
“敢打南哥,弄死他!”手持長刀的男子邊喊,邊衝上來。
屋內空間狹窄,高鬆又不熟悉周圍的環境,被逼迫得接連後退。
同時,馬殺雞女孩猛地衝到他面前,帶着哭腔哀求道:“別打架,別打架!”
南哥手下趕緊退到一旁,整齊的看向起身的南哥。
“給我弄死他,出來事情算我的!”南哥已被怒火衝昏頭腦,連高鬆是誰都不管不顧。
手下很聽話,揮舞着兵器就上來拼命。
長刀就快斬到馬殺雞女孩,高鬆趕緊將她拽到旁邊,用頭盔擋下後續攻擊。
清脆聲傳來,長刀斷爲數段。
“那點廢銅爛鐵就敢在你鬆哥面前耀武揚威,找死!”
高鬆利用疾跑雙靴急速特性,化爲一道黃色影子,最靠近自己的兩個手下被瞬間打趴。
“點子扎手,往死裡整!”用三叉之人。
聽到黑話,高鬆已猜出他們的身份,冷聲喝道:“別說是二狼山,就算十三太保都保不住你們!”
全力一腳踢在三叉男下巴上,傳來骨骼碎裂聲。
嗚嗚嗚!
哪人很想說話,下巴卻已粉碎,只能發出驚恐叫聲。
高鬆卻沒有停歇,衝過去將另外兩人放倒,就只剩下南哥。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出手快、狠、準的對手,身體有些不聽使喚,四肢打顫。
“就你這鳥樣,也配和我動手?”高鬆白了他一眼。
南哥眼中閃過怨毒之色,吼道:“我姐夫是二狼山四當家,你敢......”
後面的話未說出,高鬆就將其打斷,很不屑地微微一笑,半眯着眼,說道:“別說計古,就算伍霸天都保不住你!”
南哥又一次上山時,正巧聽到有人叫大當家名字,哪人直接被大卸八塊。
“他既然敢叫,就說明背後的勢力很強大!”南哥想明白後,手裡的長刀都掉在了地上,眼中盡是驚駭。
高鬆卻不打算放過這樣的小人,緩步走過去。
“求求你,快走吧!你惹不起他!”馬殺雞女孩急的眼淚都要流下。
輕輕拍了拍她的臂膀,微笑着說道:“放心,沒事!”
馬殺雞女孩卻不相信,死死地拽着他。
他們拉扯時,南哥突然抓起地上的長刀,怒氣衝衝而來。
長刀極快,轉瞬即至。
高松本可以避開,卻被馬殺雞女孩拽住,身體靈活度不如平時,刀刃貼着外賣服而過。
“找死!”一個神龍擺尾將他踹飛。
轟......
距離門口最近的手下,趕緊撥通了計古的電話,喊道:“有人要殺南哥!”
“誰,哪裡?”計古很憤怒。
“安全屋,一個穿黃衣服的男人!”手下很驚恐。
計古趕緊召集手下,着急上火地衝下山......
“叫人?”高鬆半眯着眼,抱着雙手。
“四當家來了,就有你好看的了!”打電話之人不斷後退。
馬殺雞女孩流淚滿面地走來走去,嘟囔:“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高鬆也不管她,靜靜的站在門口。
屋內被打趴下的之人痛苦的爬起來,向南哥靠攏。
“哥,你沒事吧?”斷刀男。
不問他氣還沒那麼大,這一問頓時火冒三丈,吼道:“拿噴子乾死他!”
幾人趕緊衝向大櫃子。
高鬆聽到屋內有噴子,很是戒備,手已放到腰間。
握着手-槍後,心神頓時穩定。
南哥兩個手下已翻出噴子,剛準備裝子彈,冰冷聲音傳來:“誰敢動,殺誰!”
二人保持着之前的姿勢,冷汗不斷從雙鬢流下。
“瑪德,老子不信,他敢開槍!”南哥急速抓向噴子。
嘣!
“啊,我的手,我的手!”南哥很痛苦,殺豬般的嚎叫震得燈泡不斷搖晃。
高鬆將槍拿到嘴邊,吹了吹槍管裡的煙霧。
無意識的動作,卻有殺人誅心的味道,南哥再也壓不住怒火,發瘋般地往大噴子裡灌子彈。
“叫你別動你偏要動,老子不打你打誰?”高鬆很不屑地蔑了眼。
嘣!
啊......
南哥眉心位置有個血洞,不斷流着黑色血液。
“南,南哥,死了?”
“怎麼給四當家交代,怎麼交代?”
“南哥死了,我們也活不成了,和他拼命了!”
衆人急速撲來。
高松原本不想斬盡殺絕,他們卻不惜命,極度扣動了扳機。
最後一聲槍響後,五人被全部擊斃。
“啊!”馬殺雞女孩受驚過度,瘋瘋癲癲地衝到屋外。
高鬆憋了下屋內,發現她的手機在地上,趕緊給自己弄了個五星好評。
很滿意地走出屋子,不遠處就傳來密集槍聲和慘叫聲。
馬殺雞女孩很痛苦跪在地上,捂着傷口,口鼻不斷溢血。
“孃的,連自己人都殺,這羣人太沒人性!”高鬆已不把他們當人,朝着人羣瘋狂摟火。
噠噠噠!
嗖嗖......
計古的人被幹掉兩個,傷了好幾個,他也徹底冷靜了下來。
仔細一看,驚道:“誰特碼坑我,魔頭高鬆惹不得,趕緊撤,快!”
手下還從來沒見老大這樣過,全都看着他。
計古也懶得和他們解釋,急速朝後退。
這羣人是才從附近鄉里收的小弟,戰鬥力很差,拍馬屁的功夫卻很強。
老大都跑了,他們哪還敢留在這裡,連滾帶爬地追向計古。
“哼哼,草包一羣,還敢找我的麻煩!”高鬆收起槍,打燃摩托車,朝着綠毛鎮方向疾馳。
沒衝多遠,電話突然響起。
瞄了下號碼,覺得有些熟悉,眉頭微皺地問道:“誰啊?”
“鬆哥,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在教育哪混小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計古冷汗直冒,不斷點頭哈腰。
“你到底是誰?”高鬆有些摸不到頭腦。
“小的計古!”
高鬆的臉色瞬間一沉,立即急剎車,眉頭皺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