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壯漢的話詩音小臉一紅,“呸”了一聲一臉嚴肅加霸氣的問道:“你們今天抓來的那個紅髮少女關在了哪裡?說!”不是劫財也不是劫色的?只是來問人關哪裡的?這更加好辦了,原本以爲今天要財色兩空可是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想劫財劫色,反而是來救人的,這好辦,壯漢立即回答道:“今天抓來的那個紅髮少女,他們給關在了紅色區域最深處,您沿着道路一直往下走就對了。”壯漢說完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詩音也看得出他這是裝暈也沒有爲難他,按着他說的朝着紅色區域最深處走去,而那名壯漢看到詩音走遠後立馬跳了起來飛快的走到地圖前,將掛在牆上的地圖先開,一個隔着玻璃的紅色按鈕出現在了壯漢面前,壯漢右手握拳用力的錘了下去,短短几秒後整個地下室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什麼人?請出示身份證明!”在紅色區域看門的兩名壯漢看到詩音急匆匆的從遠處趕來異口同聲的說道,詩音懶得跟他們解釋什麼一手抓着一把雕花線膛槍對着這兩名壯漢扣下了扳機後將雕花線膛槍往旁邊一扔,雕花線膛槍自動消失不見,詩音上前搜了搜鑰匙急急忙忙的朝着裡面跑去,兩邊牢籠裡關着的東西聽到有跑動的聲音紛紛跑來欄杆前伸出手想抓住這名跑向深處的人,詩音十分敏捷的躲過這些伸出來的手跑到了最深處掏出了鑰匙一把一把的試着看看哪個能開門,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能開門的鑰匙,詩音趕緊將大門上掛着的鎖頭打開把鎖頭卸了下來後吃力的將大門打開,而門後卻是一個大型的房間,房間的中央是一個玻璃房,玻璃房裡一名留着紅色長髮頭髮上插着許多已經乾枯了的稻草,身上穿着粘了不少灰塵的且十分破爛的白衣,蒼白的臉上這裡黑一塊那裡黑一塊的少女,這少女不是自己在奶茶店遇到的那名少女嗎?只是此刻的她脖子上以及雙手雙腳上都被比大拇指粗的鎖鏈鎖着無力的攤坐在乾枯的稻草上,空洞的眼神無助的看着門口的方向,看到詩音走了進來,微微的搖了搖頭似乎是想對詩音說你不該來的。
詩音自己也有些說不準爲什麼會來就她,反正來了就是來了,擡腳上前就是一腳踢在玻璃窗上,可是玻璃窗上一點痕跡都沒有,詩音往後退了幾步拿出雕花線膛槍連續對着玻璃窗開了數槍,可是玻璃窗上依舊是一點痕跡都沒有完好如初,詩音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周圍,卻發現這間玻璃房連個小門都沒有宛如天然形成的一樣,剛想去開門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詩音轉身拎起一把漂浮在身邊的雕花線膛槍對準正在往這邊趕來的黑衣人扣下了扳機,跑在最前的兩名黑衣人悶哼一聲後倒在了血泊之中,後面的黑衣人越過這兩具屍體繼續朝着詩音衝了過去,詩音一邊往後退步一邊拎起漂浮在身邊的雕花線膛槍瞄也不瞄就扣下了扳機。
剩下的黑衣人似乎意識到了詩音手中的武器頗具威脅,也沒有一窩蜂的朝着詩音撲來,而是運氣凝結成盾抵擋傷害,而詩音往後退了幾步將後背靠在了玻璃窗上,涌進來的黑衣人將詩音圍了起來紛紛掏出了自己的武器--大刀或者短棍又或是短劍,詩音往旁邊一轉身拎起一把雕花線膛槍直接扣下了扳機,另一隻手拿着一把雕花線膛槍往後一背擋下數名黑衣人劈下來的刀劍棍,微微一用力飛快的轉身拎起一把雕花線膛槍直接扣下了扳機,數名黑衣人悶哼着往後飛去,其他的黑衣人看着詩音疑惑了一下往後退後幾步,靠近過道的一名黑衣人忽然給人提了起來朝着詩音扔了過來,詩音往旁邊一撲雙手緊緊抓住胸前出現的雕花線膛槍對着週週,其他的黑衣人似乎是接到了什麼命令,紛紛退到了牆角讓開了一條路,一名一米七左右穿着白袍的男子邁着優雅的步伐緩緩的走了過來。
“就你一個人嗎?他沒有跟你一起嗎?”白袍男子看了詩音許久緩緩的開口問道,詩音一臉的懵逼,闖進這裡的就自己一個,難道還有其他人嗎?爲啥自己沒有看到?
白袍男子趁着詩音走神的一瞬間飛快的移動到詩音面前擡起腳對着詩音頭部踢去,詩音往旁邊一倒轉了個身對着白袍男子就是扣下了扳機,白袍男子絲毫不在意的轉腳朝着詩音就踩了下去,詩音往旁邊一滾飛快的站了起來飛快的拎起纏繞着的雕花線膛槍對着白袍男子猛扣扳機,白袍男子一臉不在意又或是蔑視的看着詩音每揮動一次右手就擋下一次攻擊,詩音意識到自己的攻擊似乎對他造不成什麼有效的傷害,想了想擡起雕花線膛槍對着大門方向扣下了扳機,背對着大門拎着雕花線膛槍對着白袍男子猛扣扳機,白袍男子微微一笑飛快的朝着詩音奔去,詩音一臉不相信的看着白袍男子,自己三階以上的實力都看不穿他的真實實力難道他比自己高一階?白袍男子一把抓住詩音的雕花線膛槍對着詩音一腳踢出,詩音雙手抓着雕花線膛槍微微一用力一腳踢在白袍男子的脖子上,白袍男子一點事沒有用另一隻手抓着詩音的腳轉身往着玻璃房用力一扔,詩音鬆開握着雕花線膛槍的手往玻璃窗上一推在空中轉了一個圈穩穩的站在地上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張微笑着的臉,自己的小腹上似乎被正在高速疾馳中的某種東西撞到了一樣,喉頭一甜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白袍男子往後退了一步連續對着詩音的肚子打了幾拳後收手,一把掐着詩音的脖子將詩音提到了半空中正準備將詩音甩到一邊的時候,從大門的另一邊傳來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
“夜二十一,夠了停手吧,我們要活的,要是你能承擔他的怒火就儘管弄死她。”
夜二十一冷“哼”了一聲將詩音摔到了一邊,數名黑衣人紛紛將自己手中的武器架在了詩音身上,詩音一臉無奈的躺在了地上,想用九洲通訊打電話給夜無心可是這些黑衣人都不給自己這個機會,直接將自己手上戴着的九洲通訊給踩碎了。
夜二十一看了看詩音走到一名端着水盆的女僕面前伸手洗了洗手用一塊乾淨的抹布擦了擦手,看着大門處站着的那名青年,略帶不悅的說道:“你不是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做研究麼?怎麼出來了?或是說研究出了什麼有用的東西了?”青年看了看夜二十一轉身在一名女僕捧着的盤子中拿起一支裝着紅色液體的試管在夜二十一面前晃了晃,一臉自豪與癡迷的說道:“最新研究出來的潛能藥劑,服用後能在短時間內提升自身百分之五十的實力,只是副作用目前還沒統計出來,搞不好服用這藥劑後會直接造成身體某處變異......”青年還沒有說完,夜二十一直接奪過藥劑收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內往前走了幾步扭頭看着那青年說道:“這東西我先幫你收着了,有時間我就幫你試驗試驗,想你也不會那麼摳門吧?”
青年皺了皺眉頭想要拒絕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的實驗室裡還有好多犯不着爲了一瓶藥劑跟他計較那麼多,青年理了理衣服走到詩音面前,儘量使自己的面容變得和藹可親,可是無論他怎麼表示,詩音都沒有看他一眼將頭扭到了另一邊,青年愣了愣瞬間回神半蹲在地伸手捏住詩音的下巴在詩音耳邊小聲的“威脅”道:“我們這裡可是特別缺女人,特別是你這種更是稀有貨,不知道你能承受多少人?嘖嘖嘖,要是他看到你放蕩的那樣子,會是怎麼一副表情?”青年說着說着一把將詩音掛在脖子上的吊墜取了下來,起身將吊墜扔給旁邊一名靠在柱子上蒙着臉的少年吩咐道:“夜二十你給我去找個順豐快遞讓他們給那人傳話,就說想救人就來南希公園,我們在那裡等他,另外你們把她給我封了她的修爲把她給我扔到冰庫裡!要是這事過後還不死,你們儘管拿去享用。”
夜二十接過吊墜冷冰冰的看了看青年一眼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剩下的幾名黑衣人將詩音的修爲封住後把她扔到冰庫就繼續去搜查,怕還有餘黨還沒有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