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WP狙擊步槍射出子彈強悍的衝擊力,直接在方亞腦袋上留下一個汨汨而流的血洞。
這位在臨安城背景深厚,呼風喚雨的人物,就此死的不能再死。
“方亞,算你罪有應得,爲你的累累罪行,去下地獄贖罪吧。”
完成復仇之後,夏銘心中輕鬆了許多。
將狙擊步槍等收入儲物空間,直接飛快的離去,到了商場的廁所之中,再次變化了容貌,消失在人羣中。
一路上,沒有任何的追蹤,夏銘安全的回到了家中。
母親張心慈見夏銘回來,疑惑的問道:
“小寶,你今天出去跑步,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夏銘呵呵一笑道:“媽,今天夜晚空氣質量不太好,大概是蒙州的沙塵暴,吹到了臨安來了。”
“小寶,我聽你姐說,你準備給她買套別墅?”
夏銘點頭,這是他答應了姐姐的事情。
張心慈看着夏銘,表情猶豫不決,欲言又止,讓夏銘很是疑惑。
“媽,怎麼了?你想說什麼就說唄!”
張心慈猶豫再三,還是道出了心中的擔憂。
“小寶,媽知道你現在很有錢,但在臨安,一棟別墅動輒三四千萬,你送給你姐家,會不會有些不合適。這一切,都感覺在做夢一般,我生怕哪天夢醒來,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當然,你們姐弟情深,幫幫姐姐也是應該的,但送別墅,有些太過了。還有上次的車,你姐說要幾百萬。”
“媽建議你,可以給你姐姐買個大平層就行了,你還沒結婚,浩哲、雲舒都在上學,要花錢的地方很多……”
夏銘哭笑不得,他能理解母親心中的擔憂,也是人之常情。
俗話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對農村家庭婦女,傳統的觀念來說,還是存在着重男輕女的思想的。
最重要的一點,張心慈對這一切,心中隱藏着很深的擔憂。
“媽,錢乃身外之物,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我姐姐對我極好,我也希望她以後能夠無憂無慮的活着。還有浩哲、雲舒,把他倆接到臨安來上學,也能接受最好的教育。”
夏銘頓了頓,又道:“媽,我聽說在我生病時,我幾個舅舅也都出錢出力,若是他們有需要用錢的地方找到你,你直接告訴我就行,該幫的還要幫。”
對於三個舅舅,夏銘感覺還不錯,在他小時候,也經常與姐姐一起,到舅舅家蹭飯吃。
聽到夏銘如此說,張心慈臉上頓時喜笑顏開。
兒子出息了,能不忘她的親兄弟,也讓她極爲欣慰。
“那你自己拿主意吧,不過有一點,給你姐買的房子,必須只寫你姐的名字。”
母親心中的小心思,夏銘一聽便知,笑着保證道:“媽,放心吧,我知道了。”
……
而在方亞被夏銘擊殺後,整個臨安城巡檢司上下俱震,整個帝景苑別墅區,全部都被一輛輛警車圍住,巡檢司的諸多警司,拉起了警戒線,控制了周圍的現場。
一名身穿正裝的巡檢司官員,年過半百,劍眉星目,眼睛炯炯有神。他面色極其難看,方亞是他的侄兒,也是他的黑手套,爲他獲取了大量的政智資金。
可今日晚上,自己頗爲器重的侄兒,竟然直接被槍殺在別墅門前。
這是何等的挑釁,等於直接向他開戰。
“張隊長,情況怎麼樣,這個事故如何進行認定?”
“方長官,根據巡檢司法醫認定,受害人死於槍殺,彈頭是7.62mm口徑,子彈來源不明,施害者身份不明。”身穿制服的警司面色嚴肅的彙報。
遇害人他已經知曉,是面前方長官的親侄子,在臨安城背景深厚、手眼通天。
可這麼一個二代公子哥,竟然在家門口被槍殺了,這已經不是普通的人員死亡案件,而是一件影響深遠的刑事案件。
中年長官眉頭緊皺,語氣生冷僵硬,充滿了殺意。
“張隊長,不管如何,三天之內,都要給我一個答案。哪怕將臨安城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兇手。疑點是槍支的來源,能獲得槍支的兇手,勢力定然非同小可,甚至是內部人員。這件事,必須給我仔細查,不能錯過蛛絲馬跡。
還有,我會安排人,將方亞曾經得罪的一些嫌疑人資料,都交給你,務必查清楚。”
他內心已經懷疑,可能是內部的某個競爭對手,對他進行殺雞儆猴,來擾亂他的心神,期望在臨安城這次人事變動中,掌握有主動權。
“無論你是誰,敢如此行事,我定然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方長官,放心,巡檢司已經成立了專案組,我們定然會竭盡全力去查出兇手。”
張隊長神色凝重,他已經看過了現場,有許多的可能。
“這件案子,該不會牽扯到一場上層大人物的鬥爭吧?”
……
在回到巡檢司之後,張隊長立即與專案組人員,進行商談研究。
這件惡劣的刑事案件,雖然已經進行輿論封鎖,但在一定範圍內,已經鬧得人盡皆知。
畢竟,方亞可不是無名之輩,而被槍殺這種方式,在臨安城乃至整個浙州,都極爲的罕見。
“張隊,這件案子有些難辦了,根據我們調查的監控錄像,以及詢問周圍的保安、門崗等,在被害人千米距離之內,並沒有發現可疑人員。”
張隊長聽後,眉頭緊皺,有些心煩意亂道:“千米之內沒有可疑人員?這怎麼可能,難道嫌疑人還會隱身不成?
除了監控之外,還要採取多種措施,對現場環境進行重新模擬。
方亞被一槍爆頭,死在別墅門口,嫌疑人在的地方,定然與方亞距離不遠。
我就不信,在那聲槍響之後,嫌疑人能夠直接從原地消失。”
“張隊,我建議繼續擴大搜索範圍,包括周圍水域、商場等,都進行徹查。”
“依我看,我們或許以結果,倒追因由,從受害人本人身上來尋找線索。我以前也聽說過受害人的大名……”
在臨安城巡檢司大張旗鼓、緊鑼密鼓的尋找案件線索之時。
夏銘卻像一個沒事人一樣,開始了悠閒的修煉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