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晴,我出去解決這件事情,你好好的睡一覺,醒了,我就回來了。”陸陽伸出手,攬過了張曉晴,輕輕的說着。
張曉晴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抹的無奈,點了點頭,低低的說,“好,我等你回來。”
陸陽笑笑,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她長長的秀髮,低下頭,用猶若星光一般的瞳眸望着張曉晴,把脣印在了張曉晴的猶若玫瑰花一般的脣瓣上,然後轉身離開。
H市東郊的濱海路上,路邊臨海的地方有青山林立,山腳下住着許多漁民。在山腰的一個平地上,有一棟別墅。
這棟別墅是歐式建築,是那種古老的古堡。遠遠看去,顯得格外的神秘。 шωш.тt kan.c o
別墅的牆壁上面,滿滿都是一些藤蔓植物,冬季的蕭索,讓這些藤蔓植物失去了夏日裡面的繁華,變得格外的冷清了起來。
整棟別墅在夜色中沉靜非常,像是一個古老的夢境一般。在別墅的密室之中,房間裡面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幽靈派出去的僱傭兵只剩下了兩個人活着回來了。這兩個僱傭兵的身上都掛着彩,受傷非常的眼中。
幽靈看到了他們兩個的這幅模樣,臉色不由得微微的沉了沉,他的眸光裡面閃出了一絲的冷戾之色。很明顯的,他們並沒有殺掉陸陽。
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這些人怎麼可能殺掉陸陽呢。三十惡鬼的人都交待了,更何況他們這些人呢。他知道,此時的陸陽已經動了殺心了,他一定會跟他血戰到底的。
幽靈的脣邊勾過了一抹冷笑,帶着面具的臉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此時的古堡的四周,有大批的僱傭兵和殺手埋伏着,在古堡的三樓上面還有佈置好的一個狙殺大陣,這些都是爲陸陽準備的。
算算,現在在古堡中和四周埋伏的人大概得有三百多人的樣子。這些人都是黑幫的高手,還有僱傭兵中的頂尖高手。
雖然已經佈置好了這樣一個大的陷阱,不知道爲什麼,幽靈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安。
在面對強敵的時候,幽靈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陸陽的本事他知道,這貨整個就是一個開了掛的存在,薩尼和布魯克的死,讓幽靈感覺到了一種恐懼,這是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過的一種感覺。
三十凶煞的人,全都是米國海豹突擊隊的退役老兵,他們每個人單拿出來,都可以對付上百人。可是,卻被陸陽他們幾個人給輕鬆的解決掉了。
若不是他的動作快速,隱藏手段高明,他恐怕也遭了陸陽的毒手了。他佈置了幾次大局,想要殺掉這個陸陽,卻不料被這貨給直接反殺了。他可以說是損失摻重。這樣的結果讓幽靈很是不安。
今天的這場暗殺,是他吩咐下去的。這是攻了陸陽一個防守不備,原本以爲陸陽會被直接幹掉或者是受重傷,卻沒有想到,仍舊是這樣的一種結果。他很是不甘心,不甘心他就這樣敗在陸陽的手裡面。
現在的幽靈,已經和陸陽完全站到了對立面,與此同時,張霸天的人還有徐總的人也都站在了陸陽的一邊,這件事情就顯得越發的棘手了起來。他只剩下一條路,那就是把陸陽給除掉。
“老王,魔靈到了嗎?”幽靈坐在自己的書房裡面,按下了內部電話,他的聲音幽冷無比,“魔靈一到,讓她直接進來。”他的眸光中露出了一抹森冷之意,在那抹森冷之意的下面卻藏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憂傷。
電話的那端,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老大,魔靈剛纔來了信息,她馬上就到。”
“好。”幽靈聽到了這個消息,眉尖微微的蹙了一下,脣邊勾過了一抹苦澀。
墨傾的身份還有之前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幽靈全都知道。他刻意的隱瞞了墨傾的身份不說,還用手段消除了墨傾腦海裡面關於陸陽的全部記憶。
他做的這一切,不過就是爲了一個情字而已。
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拿起了電話,撥打了過去。可是,墨傾的電話卻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幽靈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他不斷的撥打着電話,一貫沉穩的他,此刻也變得心煩意亂了起來,突然,他聽到了電話被接通的聲音。
當他聽到電話裡面的聲音的時候,他的心一下子就沉入到了谷底,電話裡面傳來的不是墨傾一貫幽冷的卻是分外動聽的聲音,而是陸陽不陰不陽的聲音。
陸陽的聲音裡面帶着明顯的嘲弄,他說,“幽靈,你這是準備跟我血拼了對吧?我都已經放你一馬了,可是,你卻還是想要跟我作對。你這樣做,可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陸陽的聲音聽起來無比的幽冷。
“你不要以爲你的隱藏功夫好,我是故意放過你和墨傾兩個人的,我不想打破現在的這種平衡,是你一步步的逼着我走的。”陸陽說罷,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幽靈氣得眉頭已經擰成了一條線,眼神變得越發的幽冷了起來,他隨手把手裡面的電話直接就丟到了地上,然後一巴掌直接就拍在了桌子上,桌子應聲被劈成了兩半。
此時的幽靈的心亂如麻,他並不是懼怕陸陽,而是怕墨傾想起以前的種種。他本來可以就此收手,卻沒有收手,現在的局面很明顯的已經不受他控制了。
此時的陸陽正坐在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上,手裡面拿着一根香菸,慢悠悠的吸着煙,不時的看着對面拿着紅酒慢慢啜飲着的墨傾,他的心裡面凌亂成塵。
“陸陽,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墨傾漆黑的眼眸微微的眯着,像是幽深的海洋一般,盯着陸陽若有所思。
墨傾穿了一身墨色的緊身衣服,曲線玲瓏有致,長髮散在腦後,像是海藻一般濃密糾纏,她的肌膚如月光一般散發着柔和的光,殷紅的小嘴微微的翹着,注目看着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