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聽到了這一句,剛剛喝到嘴巴里面的茶,差一點兒沒直接噴到張曉晴的臉上。他當然知道張曉晴話裡面的意思。一想到,這貨居然想要把自己變成太監,不由得有些齒冷啊,這女人夠狠的啊。
不是說一孕傻三年嗎?她這怎麼成了一孕狠三年了……
陸陽忍不住腦補起來,他好像是看過新聞,一個女人把他的男人給連根剪掉了,然後丟到了馬桶裡面,還有,用一鍋油直接給油炸的,更有,開水燙的。
一想到這些,陸陽就渾身發冷,他急忙說,“沒有,不敢啊!我什麼都不知道。”陸陽說着從兜裡面掏出了一張紅色的百元大鈔,笑嘻嘻的說道,“我對毛爺爺發誓,我陸陽對張曉晴絕無二心。如果我有二心,我這一輩子都沒有錢花。”
張曉晴看着陸陽的那個樣子,不由得“噗嗤”的笑了一聲,她笑看着陸陽,說,“你這愛財如命的人能發這樣的誓言,我還真的相信你說的話了。”她說着,把頭靠在了陸陽的胸膛之上,滿臉的幸福。
不過,陸陽倒是真的沒有說謊,他雖然是放不下墨傾,可是,那一段終究已經成爲了過去,會變成一段難以忘懷的美好的回憶。
而蘇瀟瀟不過就是他的戰友而已,從來沒有過半點兒非分之想。
天空中的雲朵越積越多,發出了轟隆隆的響聲,雷聲滾動,雖不巨大,但那聲勢卻是有些漢人。隨着一道刺目的閃過劃過夜空,頓時,傾盆大雨就落了下來。
坐在別墅裡面的幽靈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看着窗外的雷聲滾動,脣邊勾過了一抹森冷的笑意。
閃電穿過玻璃窗,落進了房間裡面,閃過的光亮劃過了幽靈的臉,瞬間的明亮,讓他的眼睛有些不適應,他的手腕一動,手裡面已經多出了一把槍來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和陸陽的這場戰鬥很快就要到來了。
他的耳朵微微的動着,細細的分辨着周圍的動靜,瞳孔急劇的收縮着,他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還有血液流動的聲音。
“老……”還沒等那個聲音喊出來,幽靈便已經扣動了扳機。剛剛進門的那個黑影的身子一晃,“咕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腦袋直接像是西瓜一樣,被他給直接開了瓢了,頓時,房間裡面就充滿了血腥味道。
那個黑影一下子就栽倒在了門口,他的腿微微的抽動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把下面的話說出來,直接就掛掉了。
幽靈的眸光有些陰沉,他的身子一晃,就到了那具屍體的身邊,俯下身看過去。
當他看清楚那個死了的人的臉的時候,他就跟瘋了一般,一拳頭直接就捶在了鋼化玻璃桌子上,足足有五十個米毛厚的鋼化玻璃桌子,一下子就被他給捶爛了,“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他微微眯着的雙眸在這個瞬間變得血紅一片,脣角微微的抖動着,很顯然,他已經動了怒意和殺氣。
頓時,整個房間裡面都充滿了一種可怕的殺氣。
在半個小時之前,他接到了陸陽打過來的電話,陸陽告訴他,要他準備好,今天晚上,他就要血洗黑幫總部。
幽靈的眸光裡面閃着冷光,那道冷光無比的幽冷,自從他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跟他公開叫板。這個陸陽就像是一個陰魂一般,總是驅之不散,在他的身邊左右晃悠。他動用了那麼多的人,那麼多的僱傭兵,甚至連墨傾都是幾次失手了。
這個陸陽居然還能完好無缺的對他發動戰書,這還真的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
此時的幽靈,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可是,在憤怒的同時,他也知道,這個陸陽絕對不是等閒之輩,難以對付。從細枝末節上,他已經看明白了,這個陸陽一定還有另外的不可告人的身份,陸陽的能力絕對是在他之上的。
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了幽靈的腦袋裡面,難道他是奪魂組的人嗎?
這個奪魂組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勢力遍佈世界各地,殺人的手段就是屠城的手段,一個人不留,一分錢不留。
沒有人見過他們的人,凡是見過的,都已經死了。幽靈知道,這些人,有多重的身份,行蹤詭異。沒有既定的界限,不收任何人控制,這點恰恰是最難把握的。
“幽靈!”忽然,在閃電之中,幽靈看到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別墅大門的外面,他的聲音不是很大,卻陰沉的能夠穿過人的耳鼓,聽在幽靈的耳中覺得分外的刺耳。
那個聲音一響,身影一出現,頓時,槍聲大作,藏在別墅四周的殺手和僱傭兵還有狙擊手紛紛開槍,頓時,槍聲大作,子彈像是雨點兒一般的飛射了出去。
“幽靈……”那個聲音似乎是可以穿透一切的一種詭異力量,就像是一個幽靈一般,揮之不去,始終都出現在幽靈的耳鼓之中。
即便如爆竹一般的槍聲也無法擋住這個幽冷的聲音。
幽靈的面色微微一冷,眼眸之中露出了一抹森冷的殺意,他不由得咒罵了起來,他說,“勞資纔是幽靈,你弄這個鬼聲音做什麼?陸陽,有種你就給勞資滾出來!”
然而回答給他的卻還是那句,“幽靈。”
等到將那些殺手和僱傭兵的子彈打出了好幾梭子之後,有膽大的上前去看,才發現停在別墅外面的那個黑色的邁巴赫已經被打成了篩子。在車子的後備箱裡面,放着一個該死的微型喇叭,裡面在反覆的播放着一個聲音,“幽靈!”
幽靈坐在房間裡面的沙發上,眼眸像是死神一般的幽冷,他明明知道他們沒有打到陸陽,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打到陸陽了嗎?他人到底在哪裡?”
還沒等幽靈的話落地,一顆高速運轉的穿甲彈直接就穿過了別墅一樓的防彈玻璃,直接就打在了幽靈身邊的一個殺手的腦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