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後,唐禹和呂布的比賽迫在眉睫,而唐禹卻全然不在意,此刻的他,正陪伴着自己的父親下棋。
那天,唐無雲甦醒的那一刻,第一句喊得名字就是唐禹,唐禹感受到濃濃的父愛,心中無比幸福,激動的話語溢於言表,直到最後,他們兩人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唐無雲問唐禹的第一句話是:“禹兒,你的病治好了嗎?”
頓時間,唐禹痛苦涕零,他絕對沒有想到,唐無雲被封在千年寒冰中數年之後,依舊對唐禹的關心有增無減,父愛無邊!
兩人相認之後,宗主給唐無雲安排了一個安靜的住所,唐禹時常來此陪陪他的父親,陪他下下棋。
父子博弈。
“呵呵,禹兒,你可知道你爲什麼總是輸給義父嗎?”
唐無雲精神飽滿,紅光滿面,精氣神都在短短的十天之內,達到了巔峰境界,而且還有很大的不同之處。
此刻他笑呵呵的看向對面眉頭緊皺的唐禹,一臉慈愛,他對唐禹這個義子,只能用一句話來描繪,那便是:唐禹就是他的親兒子!
唐禹此刻緊皺眉頭,他怎樣都想不明白,自己的精神力強大,腦袋反應十分的敏銳,爲何一局棋竟然總是輸。
“可想明白了?”唐無雲笑道。
“義父,這時爲何?我實在無法想明白。”唐禹覺得自己根本找不到答案。
“原因很簡單。”
唐禹豎起耳朵,認真的聽唐無雲講解。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你並不去顧全大局,雖然你做到了讓每一個棋子都恰到好處,可是你並沒有一覽整個局勢,往往心中囊括整個大局,才能將小局環環相扣。”唐無雲道。
“另外,你本身只想着防守,並不想着進攻,這樣就導致了你本身並不會利用敵人的每一步,去成全自己的下一步,以及獲得正盤棋局的勝利,因此你輸了。”唐無雲道。
“孩兒受教了。”唐禹虛心接受。
而唐無雲卻搖頭,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方式,不要試圖改變自己的方式,而是要隨機應變,尋找最合適的方式,才能夠走的更遠,明白嗎禹兒?”
“明白!”唐禹點點頭,他以前只是爲了保守,爲了拯救唐無雲,因此十分低調,但是以後不同了!他要變強,不然他就會死!
幽靈谷的事情他沒有告訴唐無雲,害怕他擔心,不過他倒是將和呂布對戰的事情,告知了唐無雲,唐無雲贊成唐禹的做法。
畢竟武者若是不進步,就會退步,想要進步的方法,唯一的捷徑就是身經百戰!
唐禹選擇的方式正式如此,而且他覺得呂布是值得成爲他的對手的人,因爲實力強大,唐禹最需要的就是這種對手!
“禹兒,爲父這幾天也聽到了關於呂布的傳聞,他是九轉境高手,你覺得你和它對戰,有多少把握勝他?”唐無雲問道。
“這個孩兒不知,孩兒只知道,若是想要勝過他,不一定比他的境界高,而我就是那個比他境界低,同時又能夠擊敗他的人。”唐禹自信道。
“禹兒,你要知道,說大話可不是武者的根本,你若是說大話,只會讓人鄙視。”唐無雲開口說道。
“義父,你覺得孩兒像一個說大話的人嗎?”唐禹反問道。
“不像。”
唐無雲脫口
而出,隨後兩父子相視一下,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聲音傳了很遠很遠。
五天後。
整個彌天宗,大大小小的弟子,和長老,他們都在議論着同一件事,那便是內門弟子第一名,和外門弟子第一名,呂布和唐禹的比鬥!
衆所周知的是,呂布乃是內門弟子第一名,修爲更是達到了九轉境,與一些長老的修爲齊平,即便是長老,也對他頗爲客氣,前途不可限量。
而另一名弟子唐禹,他的名氣在彌天宗之中,原本並不大,可是經過一系列的事情之後,唐禹的名氣不僅僅整個彌天宗都已經傳揚他的事蹟,就是整個帝國,風流帝國,如今也在不斷的迴響他的事蹟。
一人斬殺五大宗門的弟子,絲毫不懼其他四大宗門的威逼利誘,甚至大殺四方,毫無畏懼,唐禹的事蹟在衆多民衆耳邊已經神乎其神,唐禹自己聽了都感覺面紅耳赤,真想說:“這也太能吹了。”
無論外界如何評判,今天彌天宗,唐禹與呂布的決戰,讓整個彌天宗沸騰,甚至外界勢力也想進入彌天宗一探究竟,看看這場曠世之戰。
可是他們只能想想,卻無法得見,因爲這一天,宗主下令,封閉山門,整個彌天宗進入戒備狀態,禁止所有人員出入!
此令下去,外界不少勢力在猜測,覺得彌天宗如此做法太過隆重,不就是一個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的對決,有什麼好隱瞞的,當然這是那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詆譭的。
有些人說道:“你們想的太簡單了,一個大宗門的第一弟子,和一個敢於挑戰第一弟子,新崛起的天才,他們這場比賽,必然會傾盡全力,所有底牌全部拿出,若是被你們當看猴子似得,那豈不是太可笑了。”
“這位兄臺說的沒錯,不過有一點還是不對的。”一名青年,年齡在二十歲左右,他此刻插嘴反駁。
“有何不對,你這小子倒是說說。”那名青年不服氣了。
“若是真如你所說,大宗門依靠保密,來維持它的位置,那也太小氣了,更何況唐禹和呂布兩人只不過是弟子,又不是長老只見的比鬥,沒有必要見不得人。”青年淡淡道。
“若是見的人,那又何必封閉宗門?”
“那是因爲兩人都是宗門弟子,還未徹底成長,若是被不三不四的人出手暗殺,豈不是太丟人了,要知道猛虎還知護犢,更何況他們兩人是彌天宗未來的支柱,損失任何一個人,都是對彌天宗天大的打擊。”青年道。
聽完青年的話語,彌天宗外面圍攏的勢力不少人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可是那名壯漢不服氣道:“說的好像你很瞭解似得,還不是和我們一樣,被困在外面,根本進不去,你說的一切都是你所猜測的,沒有任何憑證。”
“錯。”
只見青年開口說道:“我可和你們不同,我是被彌天宗邀請去觀看這場比賽的貴客,各位就在此繼續等候最終的結果吧。”說完,青年走向封鎖宗門的彌天宗弟子方向。
此時,所有人鴉雀無聲,看着青年,走向封鎖彌天宗入口的彌天宗弟子處,同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銀色令牌,眼尖的人看到令牌上寫着:彌天宗。三個字。
在衆人的疑惑之中,那些封鎖彌天宗的弟子,竟然讓那名青年進去了,讓不少人驚訝無比,感到不可思議。
就在這時,其他不服氣的勢力,橫行霸道慣了,見一個青年竟然比他們特殊,立刻上前與彌天宗的弟子理論,道:“你們爲什麼讓那小子進,而不讓我們進去?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勢力?”
“是啊是啊!這不公平!”
四周喧譁了起來,他們心中都感覺不平衡。
這時,一名彌天宗內門弟子走了過來,道:“叫什麼叫?叫什麼叫!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彌天宗,是你們能夠隨便進入的地方嗎?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雖然這名弟子的話語非常霸道,不過卻讓衆人無法反駁,畢竟彌天宗的確不是隨便撒野的地方,他們這些小勢力,可以在某個城中胡作非爲,不過在這裡是龍就得盤着,是虎也得趴着。
見衆人不再言語,那名內門弟子道:“既然你們心中都有疑惑,今天我就給你們講解一番。”
衆人立刻打起了精神,認真等候着結果。
“你們只知道彌天宗封閉山門,卻不知道我們宗門爲何封閉,是爲了讓某些阿貓阿狗不要胡作非爲,因此才封閉山門,除此之外,彌天宗其實早在七天之前,就已經將邀請令發了出去,收到邀請令的,都可以進入彌天宗當看客,至於沒有邀請令的,還是該回哪回哪吧!”
那名內門弟子的話語頓時解答了所有人的疑問,他們議論紛紛,交頭接耳,不過接下來他們又看到了幾個手持令牌的人進入了彌天宗,讓他們眼紅不已。
最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一個孩子,只有五六歲,完全是個普通人,沒有任何靈力,竟然還手中拿着一枚邀請令,朝着彌天宗看門弟子處走去。
“喂!那個娃娃拿的好像正是邀請令!”
“是啊是啊!沒錯,的確是邀請令,他一個平凡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有邀請令,難道是在路上撿的?”有人猜測道。
這時,突然一名虎背熊腰的壯漢,擋住了少年的額去路,道:“小娃子,將你手中的令牌借給我看看如何?”
少年仰頭看向壯漢,隨後點點頭,道:“好呀,不過你可要記得還給我哦。”
“放心,哈哈。”壯漢接過令牌,驚呼道:“竟然是真的邀請令!看來老子也可以進入彌天宗看比賽了!哈哈哈哈!”
四周衆人心中後悔莫及,他們沒想到少年竟然輕而易舉的將令牌交給了壯漢,他們都後悔沒有攔住少年,不然那邀請令就是他們的了!
這時,少年似乎感覺到輕易將令牌交給壯漢,有些不妥,想要要回:“叔叔,你看完了吧,那還給我吧?”
少年伸出小手,眼神清澈透明,充滿了童真,純淨無比。
可是現實很殘酷,那名壯漢一巴掌撥開少年的小手,冷聲道:“小娃子,立刻給老子滾!否則休怪老子心狠手辣!”
“你!你怎能這樣?”少年氣呼呼道。
“哼,老子想怎樣就怎樣!如果不服,你儘管找人來報仇!”壯漢一副蠻橫的模樣,完全沒有欺凌弱小的羞愧感,反而十分自豪。
就在這時,突然迎面襲來一道強大的掌風,壯漢慌忙之間連忙出手應對,可是卻無法改變慘敗的結局。
對了一掌之後,壯漢的身體倒飛出去,撞在人羣之中,一下撞到了一大片。
此刻,所有人震驚的看着彌天宗入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