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自己連一句話都不說就遠去的金蛇,想到張寶玉看向自己時古怪的眼神。
蠍子大王也是暗暗發誓,金蛇既然看不上自己,自己就一定要比金蛇先成仙,讓她看看,沒有她自己反而過的更好。
想到七心丹,蠍子大王又想起哪個小白臉可是說過。
葫蘆娃是植物,想要成熟,就要用無數妖族的屍體去當營養。
只有完全成熟的葫蘆娃,纔可以煉製七心丹,纔可以讓自己修煉成仙,長生不死。
這山中都是自己的手下,要是他們全死了,自己又上哪去當妖王。
想到這,又想到十萬大山中無數的山頭和大大小小的妖王。
有這些妖王的存在,自己想要統治十萬大山就是一句空想。
想到葫蘆娃的厲害,如果自己可以將這十萬大山之中,其它的妖王請到這葫蘆山來。
讓這兩幫人打在一起,最好兩敗俱傷,自己不就既可以得到七心丹,又能統治這十萬大山所有的地方了嗎。
一想到自己居然想到了一個這麼好的主意,蠍子大王也是一臉得意的笑容,陶醉在自己的天才之中,發出一陣興奮的笑聲。
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山谷,想到自己這一行,不但打消了兩隻妖怪繼續挖葫蘆山的想法。
而且打消了這兩隻妖怪擔心自己會搶七心丹,暗暗防備自己的事。
甚至極有可能爲了統治這十萬大山,這兩隻妖精一定會將這十萬大山之中的所有妖精全都坑進去。
可以說是一舉幾得了。
自己在妖洞中所說的話,可以說是天衣無縫,這兩隻笨蛋妖怪一定會上當。
唯一可惜的就是現在自己要靠這些妖怪出力,也是爲了拖滿一年的時間,自己還不能對兩隻蛇精下手。
拿到她們祭煉了上萬年的法寶。
但想到這些妖精要與葫蘆娃相爭。
而葫蘆娃又是這個世界的主角,還有山神的幫助,甚至身後還隱隱有着王母的影子。
這樣強大的對方,這些妖怪又怎麼可能活下來。
只要時間一滿,自己就可以出手,到時候,自己得到的,也許遠遠不止金蛇和青蛇的幾件法寶。
也許這十萬大山之中的所有法寶,自己一次可以全都弄走。
想到這,張寶玉臉也是一臉得意的笑容,顯然對自己剛纔誘惑兩隻妖怪的事十分滿意。
要是兩隻妖怪真按自己的想法,將這十萬大山的所有妖怪全弄來,想來自己走的時候,一定會有一場大豐收的。
“公子想到什麼高興的事了,能告訴奴婢嗎!”張寶玉正想的高興,就聽到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以一種極爲誘惑的語氣在自己身旁道。
嚇的張寶玉也是猛的一回頭,才發現,剛剛分開的金蛇夫人,居然一臉笑吟吟的站在自己的身後。
身上的衣服也不在是平日裡一直穿的黑色,而是換成了一套粉紅色的紗裙,甚至能護住的地方居然比哪套黑色的更少。
輕紗飄動間,若隱若現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張寶玉可是記的,自己進來的時候時候在門口放了幾名親衛和內衛的,怎麼可能有人就這樣走了進來。
金蛇既然來見自己,肯定不會傷害自己的人,內衛和親衛也不可能背叛自己。
當下也是一臉不解的問道:“門口有人守着,你是怎麼進來的?”
問完,張寶玉也是沒有在意金蛇夫人實力比自己強的事實,而是輕步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聽到張寶玉的問題,金蛇夫人也是一聲嬌笑,卻沒有回答。
而是輕步走了過來,跪在了張寶玉的腿邊,輕輕的幫張寶玉捶起腿來。
邊捶着腿邊一臉小得意的道:“奴婢進來的時候,給他們笑了一下,然後他們就再也沒有理會奴婢!”
看着這隻給自己輕輕的捶着腿的美女蛇,想到對方修煉了一萬多年,境界肯定極高,說不定都快要成仙了。
自己看門的手下不過是築基境界,在這種人物的誘惑下,無論做出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張寶玉也是隻能無言了。
還能說什麼,自己的內衛是太監,居然都無法抵擋住面前這個蛇妖的誘惑,讓自己還有什麼可說的。
對方人都進來了,難道自己還能告訴對方,進來之前先通報一聲嗎!
甚至讓張寶玉想到,自己現在身邊都沒有一個可以用的手下,幹任何事都要親力親爲。
手下這些人雖然有着忠心,但連看個門都看不住,更不用說幫自己做什麼事了。
至於王重陽、張三丰等人,如今也不過纔是元嬰境界,面對這樣都修煉了上萬年的妖精恐怕也是一樣擋不住。
想到這,張寶玉又看向眼前這隻美女蛇,對方自稱奴婢,現在又是一副侍女的模樣在給自己捶着腿。
甚至就算是在蠍子大王面前,也是緊緊的纏在自己身上,自己說什麼連想都不想就答應什麼,顯然對方是一心想要跟着自己。
張寶玉雖然不喜歡妖族,但奈何現在身邊連一個稍微有點實力的都沒有,無論做任何事都要親力親爲,甚至可以說是連個看門的都沒有。
面前這隻美女蛇雖然妖性極重,但對方也是毫不掩飾的想要投靠在自己手下。
而且以金蛇的境界,如果真要是個人族,恐怕自己還真不敢將對方收爲侍女。
人族修煉者一個個心高氣傲,除非是大華世界中從小訓練出來的,要不然,怎麼會願意給自己當侍女。
也只有妖族,纔有投靠人族當寵物的習慣。
而且這隻蛇精一再被人算計,又被壓在山下近萬年,恐怕是早就不想過這妖王的日子了。
所以纔會一見自己就毫不掩飾想要投靠自己的相法。
想到出門的時候可以帶着一隻美女蛇做侍女,感覺肯定相當不錯。
以後要是到了白蛇的世界中,將白蛇也一起收了過來,身邊跟上這兩個侍女,絕對心情極好啊。
想到這,又看向面前的金蛇,對方雖然輕輕的給自己捶着腿,但也是用着一臉希冀的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