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星辰防務情報部門出手，是大衛米爾斯的榮幸。
他想不明白很正常，一個普通白領又怎麼能想象到可以刺殺總統的星辰防務的厲害呀。
楊辰拉着大衛米爾斯來到了遊艇旁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鬆點，出來享受假期怎麼還愁眉苦臉的呢？”
王麗看着這麼豪華的遊艇，眼睛都在放光。
於是，她便安慰道：“既然他都知道了，你現在做任何事都已經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好好享受一下假期吧，總部大概率會讓你明天就回去了。”
大衛米爾斯沒有任何迴應，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
這時，經理急匆匆跑了過來。
經理：“楊先生，您好，您好。您提前說一聲，我也好過來等着您。”
楊辰：“我也沒想今天過來開遊艇，臨時起意。”
經理：“好的，好的。鑰匙都在這裡，需要我派人上游艇服務嗎？”
楊辰：“嗯，叫幾個服務員過來吧。”
經理：“好的，好的。小李，快，叫幾個人過來上星辰好爲楊總服務。”
經過一番準備之後，楊辰親自駕駛着遊艇出海了。
他也沒跑太遠，只跑了不到十海里就停了下來。
楊辰來到甲板上，對服務員們說道：“大家自己玩吧。倉庫裡的釣具可以用，不影響工作的前提下可以喝點，不要太拘謹哈。”
衆人趕緊感謝楊辰，隨後就下去選釣具了。
楊辰走到悶悶不樂的大衛米爾斯身邊，笑着問道：“怎麼還是這幅表情啊？開心點。”
大衛米爾斯看了楊辰一眼，隨後又低下頭不說話了。
王麗就想得比較開，拿着手機開心自拍呢。
這可是她這輩子唯一一次登上這種豪華遊艇的機會，一定要把照片給拍夠了才行。
楊辰笑着問道：“高盛是不是覺得龍國政府花了大量資金買回來兩千多噸黃金，現在沒有多餘的資金可以用在黃金市場了，而我又在對付華爾街聯盟，騰不出手來對付你們，所以你們就想趁機做空黃金呀。”
大衛米爾斯：“這是集團總部的決定，我只是一個分析師而已，哪裡知道集團高層的想法呀。”
楊辰：“我不管你知不知道，晚上回去就給你們管事的人打電話。你告訴他，不需要國家出手，我一個人就能吃下你們高盛開出的400噸黃金空單。我踏馬爲了對付你們，提前好幾個月就儲備了足夠的現金。我早幾個月也放出消息了，只要我還在，任何外資別想做空龍國。你們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你們比之巴菲特如何？他現在見了我都得乖乖遞根菸，你們又算什麼東西？”
大衛米爾斯又看向楊辰，喉嚨動了幾下愣是沒說出話來。
說啥呢？
好像楊辰說的話聽上去有點囂張，但是實際上是事實。
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後，大衛米爾斯小聲回道：“我只是個辦事的小員工，決策問題是高層的事情，我又決定不了。你跟我說這些沒用，要說還是跟我們總裁說吧。”
楊辰：“我可沒興趣跟你們總裁廢話，你把我的話傳達給他就行了。”
大衛米爾斯：“好，我會把你的話傳達給他。”
楊辰拍了拍大衛米爾斯的肩膀，道：“行，那就謝謝了。走，釣魚去。”
雖然沒有心情釣魚，但是大衛米爾斯還是乖乖跟着楊辰去選吊具了。
晚上九點，大衛米爾斯和王麗回到了酒店房間。
大衛米爾斯知道自己的手機和電腦都不安全，甚至住的這個房間都不安全，所以他趕緊就退了房，重新找了一家普通的酒店入住。
隨後他就把電腦和手機放在房間讓王麗看着，他本人則打車去了高盛海城辦事處，用辦事處的電腦和電話給總部彙報了這邊的情況。
此時，鈕約那邊是上午的十點鐘。
高盛總裁約翰收到米爾斯的彙報之後，立刻召開了高層會議。
約翰把米爾斯彙報的消息跟大家說了，聽聽他們的想法。
“我覺得他不過是在虛張聲勢，雄獅基金那邊正在猛攻龍概股，他至少要準備近五千億米金的資金才能完全保住龍概股。這個時候他不可能再有大量資金去護盤龍國黃金。”
“沒錯！龍國政府花了大量可用外匯儲備換回去了大量黃金，這個時候是龍國政府最虛弱的時候。楊辰的資金一定要優先護盤龍概股，不可能來護盤黃金。因爲龍概股倒下了，就永遠倒下了。黃金跌下去還有機會漲回來，黃金的優先級一定低於龍概股。楊辰個人絕對不可能再有大量資金護盤黃金，龍國的其他富豪都是互聯網和地產商，更不可能拿自己辛苦賺來的錢去護盤跟他們無關的黃金。所以，我們肯定能做空成功。”
“就算他護盤成功又怎樣？這次讓他把所有能動用的資金都拿出來，到時候我們宣佈凍結他的賬戶，他辛苦賺來的錢就全部屬於我們了。”
“哈哈……”
總裁約翰笑呵呵地點點頭，道：“大家的意思我明白了。不管我們是輸還是贏，趁着這次機會讓他把賺的錢全部吐出來確實是一件大好事。行！那我們就按照原計劃繼續做空龍國黃金。另外，通知歐洲，島國，棒子等國家的政府和機構，我們做空龍國黃金期間，他們按兵不動即可。等我們成功做空龍國黃金之後，還會把金價拉回來，讓他們不要怕。我就不信在龍國政府沒法幫忙的情況下，楊辰能靠個人能力對抗我們全世界！”
……
一大早，楊辰就去了市政府。
系統獎勵的龍國版星鏈技術也該用了，先把建廠的地買下來再說。
陳市長聽了楊辰的想法之後，當即激動地說道：“太好了，太好了。不瞞楊總，國家確實有意打造龍國版星鏈。楊總現在要做，真的是幫了國家的大忙呀。不過，你現在要應對華爾街資本巨頭，能騰出手來搞龍國版星鏈嗎？”
楊辰：“不影響，華爾街那邊我已經準備了三個多月了，不需要我操心。希望市政府這邊幫我在靠近蘇省的區域找一塊地建廠。”
陳市長：“沒問題！需要多大面積？”
楊辰：“集研發和生產於一體，還要給員工建造宿舍和娛樂設施等，怎麼也得要一千畝的規模吧。”
陳市長：“一千畝啊，靠近蘇省那邊搞一千畝的土地可不容易。不過，我們肯定會積極支持楊總搞這個項目。那你們技術層面需要幫忙嗎？”
楊辰：“不需要，我們有最先進的技術。設計使用壽命至少20年，還自帶機械臂和變軌功能。如果在軌道上遇到了不明物體，我們可以操控對應編號的衛星伸展機械臂將不明物體給拆了。”
陳市長：“哈哈……這麼先進啊！真如楊總所說，那近地軌道很快就沒有其他家的衛星了，全都是我們的衛星。”
“哈哈……”兩人開心大笑。
楊辰：“那用地的事情就拜託給市政府了，希望能儘快幫我搞定，爭取明年開春就確定下來，明年入秋之前必須動工。”
陳市長：“行，我們儘快把地塊確定下來。”
靠近蘇省的地方要一千畝地，肯定要搞拆遷了，甚至可能還需要跟蘇省方面協調，從蘇省那邊劃撥一點土地給這個項目。
不過，這些都不是楊辰需要操心的事情，他只管準備好相關技術就行。
離開市政府，楊辰上線嗶嗶賬號接單拉客去。
晚上九點，高盛終於行動了，發佈了他們準備已久的做空黃金報告。
“我們派出了數百名工作人員奔赴全球主要黃金生產和消費市場進行了大量準確的調研，目前黃金的需求處於低迷狀態，黃金的生產平均成本爲1106米金/盎司，所以我們認爲黃金的支撐價位應該在1200米金/盎司。”
“以龍國市場爲例，龍國政府在過去三年時間維持本國黃金生產和需求相對穩定的前提下，從海外運回了超過2600噸黃金，這無疑會導致龍國市場黃金過剩。過去三年，龍國每年消耗約650噸黃金。即使龍國停止黃金生產和購買，過去三年運回去的2600噸黃金也足夠整個龍國消耗近4年時間。所以，我們認爲龍國黃金價格一定會有明顯的下跌趨勢。”
“經過我們的專業計算，我們預計未來三個月之內，龍國黃金的價格會跌到1500米金/盎司，未來六個月之內，龍國的黃金價格會跌到1300米金/盎司，未來十二個月之內，龍國的黃金價格會跌到1200米金/盎司，即達到黃金價格的支撐點。”
“由於龍國政府已經消耗大量資金從海外收購黃金，這就導致他們沒有足夠的多餘資金去收購本國市場上的黃金。而且從儲備量來看，龍國政府也不需要繼續收購更多黃金。所以，我們認爲龍國政府不會竭盡全力挽救黃金市場，只會象徵性地干預一下，不讓金價下跌太快而已。”
……
高盛的做空報告很快就傳到了龍國這邊。
楊辰正準備睡覺，金茗給他發來了高盛的做空報告。
“楊總，高盛的做空報告發出來了。表面上他們是做空國際金價，但是報告中特別用我們國家做案例分析，明顯是針對我們國家的黃金市場。我也叫人打聽了島國和棒子國，以及歐洲那邊，他們說收到了華爾街的通知，只要他們按兵不動就行，很快金價就會再漲回去。說白了，他們這次就是要在三月份的期貨交割期的時候賺一筆，然後才讓金價慢慢迴歸正常水平。他們根本就不會等到六月，九月，十二月，只要三月交割日的價格相比現在是下跌的就行。”
楊辰打開高盛的做空報告看了一遍，隨後就笑着給金茗打去了電話。
楊辰：“高盛的做空報告我看了，沒什麼新意。暫時不用理會，等金價下跌20%的時候你再造勢大量收購黃金。馬上要過年了，會有一波買金熱。龍國的丈母孃會教華爾街那幫傻子做人。他們還想等三月份交割期？正月能過去就算他們牛逼，我看他們怎麼爆倉！”
金茗：“好的。”
一大早，全網都熱論起高盛做空龍國黃金一事。
“這些老外爲甚那麼壞呀？一邊做空龍概股，一邊做空黃金，非得把我們的產業搞崩了才行嗎？”
“我剛纔看了老鳳祥門口的廣告牌，今日金價430/克，昨天好像還450/克呢。說真的，高盛作爲國際投行巨頭，他們做空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如果高盛做空報告裡說的都是真的，政府沒多餘的資金來護盤，那我們豈不是隻能眼睜睜看着金價下跌？”
“黃金是國際通用儲備，我不相信他們能真的做空成功。如果我們龍國市場的黃金真的崩了，老外一定會過來購買實物，到時候會把價格推高回去的。所以，我不覺得高盛能做空成功。”
“高盛是在期貨市場放出了400噸黃金空單，只要期貨市場價格下跌，他們就能掙錢。只要黃金價格在三月份的交割日到來的時候比現在低，他們就是賺錢的。真是多事之秋啊，華爾街聯盟做空龍概股還沒有搞定，現在高盛又來做空黃金。”
……
很多着急的網友又來到星辰投資等星辰系公司賬號下面留言評論了。
“楊老闆到底在幹什麼呀？爲什麼到現在沒有任何動靜呢？”
“高盛做空黃金了，楊老闆還能爲國護盤嗎？”
“這次高盛來勢洶洶，做足了準備，如果政府方面真的沒有足夠的資金維護市場，只能靠楊老闆啦。感覺國內這些富豪中，只有楊老闆纔有可能出手護盤，其他富豪都是顧着自己，纔不會拿自己的錢爲國護盤呢。”
……
負責管理賬號的陳曦趕緊跟楊辰請示要不要回應。
楊辰想了想，現在還沒到時候，金價還沒跌到位，暫時就不迴應了，等金價下跌20%的時候再出手反擊。
不過，另一邊傳來了好消息。
在茅臺和瑞幸兩家研發人員24小時不停歇試驗之下，終於試驗出來了最優搭配。
480ml的咖啡液裡面加入1.8-2.7ml的53度飛天茅臺，這樣做出來的醬香拿鐵味道是最好的。
而且他們還把做出來的醬香拿鐵拿去了專業機構進行安全鑑定，可以確定安全可靠。
楊辰立刻給茅臺和瑞幸兩家公司發去了指令，讓兩家公司同時發公告宣佈將在小年那天發佈醬香拿鐵。
定價38元一杯，但是可以使用半價優惠券，也就是19塊錢一杯，只要銷量可觀，瑞幸咖啡對外公佈的“每家店平均每天400件商品，均價16.7元”就不再是空話，而是事實。
上午九點，就在大家又在議論今天大A是不是又是慘綠的一天時，茅臺和瑞幸同時發佈了公告。
茅臺：屬於年輕人的第一杯醬香拿鐵要來啦。我們很開心地向大家宣佈茅臺和瑞幸破壁合作，將在小年這天上市醬香拿鐵。我們鄭重承諾每一杯咖啡中都含有53度飛天茅臺，屬於年輕人的第一杯茅臺，大家千萬不要錯過哦。瑞幸app和門店12點整開啓預售，想嘗試的朋友們可以衝啦。
瑞幸：屬於年輕人的一杯茅臺要來了。我們很開心地向大家宣佈瑞幸和茅臺破壁合作，將在小年這天上市醬香拿鐵。我們鄭重承諾每一杯咖啡中都含有53度飛天茅臺，屬於年輕人的第一杯茅臺，大家千萬不要錯過哦。瑞幸app和門店12點整開啓預售，想嘗試的朋友們可以衝啦。
很快，這兩家公司的公告就傳遍了全網。
相關話題更是登上了各大平臺的熱搜榜。
“茅臺瑞幸聯名醬香拿鐵”這個話題更是登上了全平臺的熱搜榜榜首。
網友們紛紛趕來留言評論。
“看到這個新聞，喝過茅臺和沒喝過茅臺的都沉默了，旁邊喝過瑞幸和沒喝過瑞幸的也跟着沉默了。”
“我的第一反應是自媒體瞎編，但是去看了茅臺和瑞幸的官方賬號之後，我才知道自己膚淺了。咱就說到底是哪個大神想出來的招，這兩個完全不搭噶的東西是怎麼弄到一起的啊？”
“你們這都想不明白嗎？楊老闆斥資萬億收購茅臺10%股權，又拿下瑞幸68%的股權，華爾街做空好幾天了，楊老闆一直沒有任何迴應，還不懂誰在撮合這兩家合作嗎？”
“媽呀，還得是楊老闆呀，也就是他纔敢這麼想、這麼做，並且能做成功。三十多歲了沒喝過茅臺，這把高低得整一杯咖啡嚐嚐茅臺什麼味兒。我超，這話怎麼說着那麼彆扭呢？”……
在得到楊辰的允許之後，陳曦終於更新了星辰投資和楊辰的個人微博等平臺賬號。
“楊總的做事原則是能動手絕對不動口，咱動手能解決問題，何必跟他們閒扯呢？華爾街不是說瑞幸的數據不真實嗎？現在讓他們再看看數據到底真不真實。所有龍概股公司都不用怕，有楊總在，誰都欺負不了你們。哎呀，還有三天才能到小年，迫不及待想喝我人生中的第一杯茅臺啦。”
評論區。
“楊老闆牛逼！”
“還得是楊老闆呀，他們覺得數據不真實，咱就給他們做真實了。”
“看得出來楊老闆這次是動真格了，一定要護住龍概股不被打壓。萬億資金說砸出去就砸出去，全世界範圍內也就只有他了吧。”
“哈哈……我真的很想採訪一下楊老闆是怎麼想出來醬香拿鐵這個點子的。”
“楊老闆啥時候才能露面啊？其實他也不用太擔心，就算我們知道他長什麼樣，也不會妨礙他開網約車，最多是合影嘛。”
……
九點半，股市開盤。
茅臺股價一路飆升，一度大漲8%。
瑞幸在米股，晚上九點半纔開盤。
不過可以預想，它的股價應該也會飆漲。
不過，這還要看龍國的消費者是否會支持。
網友們也不是隻看熱鬧，他們是真的以實際行動給予支持。
中午12點一到，瑞鑫app就涌入了大量預訂的用戶，其中大部分都是新用戶，他們都是不喝咖啡，或者不喝瑞幸咖啡的人，這次完全就是衝着“醬香拿鐵”來的。
僅僅一個小時，全國範圍內線上和線下的預訂銷售總額就突破了5000萬。
很快，醬香拿鐵的新聞就傳到了華爾街那邊。
雄獅基金等做空聯盟趕緊召開視頻會議商討對策。
“法克！楊辰憋了這麼多天不迴應，原來是研發咖啡去了。白酒+咖啡，這踏馬到底是什麼組合？”
“白酒+咖啡，這真的會有人喝嗎？”
“聽說那邊預訂銷售額已經破5000萬了，三天後正式上市，不知道得賣多少呢。”
“法克！我們以爲沒人能救瑞幸，上帝來了都不行。可是楊辰卻想到了這麼一個辦法，他真的比上帝還厲害。我就問誰能斥資一千五百億米金去收購茅臺這種沒有科技含量的公司10%的股權？只有他捨得！”
“唯一一個能救瑞幸的方法竟然被他找到了，真是法了個克！按照目前的趨勢來看，沒人能阻止瑞幸復活了。”
“唉……真踏馬窩囊啊！我們花費了三個月的時間，結果被他幾天給破解了。我們現在只能把目光轉到其他公司身上了，瑞幸這邊已經可以宣告做空失敗了。”
“我認爲大家不必這麼悲觀，還是先睡覺吧，等股市開盤了看卡瑞幸和龍國其他公司股票的股價表現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
……
這幫人真可憐，前幾天還開開心心地幻想勝利，現在就一個個跟死了爹一樣難受。
不過這纔剛開始而已，他們難受的還在後面呢。
……
明天就是小年了，海城本地人都在忙碌着準備年貨。
一大早，小姨就給楊辰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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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去接她，她和李小菲會來楊辰這邊過小年。
上午十點，楊辰接到了一個女乘客。
女乘客：“大哥，麻煩你開快一點，我着急上班。”
楊辰：“好的，我儘量快。美女，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怎麼這個點才上班。”
女乘客：“我是龍爲旗艦店的店員。老媽早上起來不舒服，我帶她去醫院看了一下，看完送她回家，這纔去上班。我已經耽誤了兩個小時了，希望大哥快一點。”
楊辰：“哦，好的。哎，對了，你們mate50Pro現在什麼價？”
女乘客：“256G6000左右，512G7000左右，如果是崑崙玻璃的貴兩百左右吧。大哥你要換手機嗎？”
楊辰：“有意向換一部。等會跟你進去看看吧。”
女乘客：“好的，好的。看來今天不是很糟糕，還是個好日子呢，坐個車還能遇到客戶。嘻嘻……”
楊辰：“哈哈……確實比較巧合。”
很快，車子到了龍爲旗艦店。
楊辰跟着女乘客進去。
“大哥，你先看看手機，我去給您倒杯水。”女乘客說道。
楊辰：“謝謝，我不渴。我看看手機流暢度。”
女乘客：“好的。您放心，這是我們的旗艦機，肯定不會差。”
楊辰：“60呢？我看看。”
女乘客：“好的。這個是60。”
楊辰看了一會兒，又問道：“那60Pro什麼時候出？”
女乘客：“這個就沒消息了，目前還沒有任何60Pro的上市消息。按照以往的經驗，如果現在沒有相關消息，那短時間內是不會上市的。”
楊辰點點頭，道：“那就50Pro吧。付款！”
女乘客：“好的。大哥，您真爽快。我做了五年，你是第一個這麼爽快的客戶。”
楊辰：“龍爲的品質我比較放心，沒什麼好猶豫的。”
女乘客：“大哥您說的太對了，龍爲代表着龍國手機最高品質，您絕對不會選錯。”
楊辰去收銀臺付款，隨後就帶着手機出去了。
來到車上，楊辰迫不及待就把生活號那張卡換了過來。
買了新手機，那不得在朋友圈裡嘚瑟一下？
“看我買的新手機，快來誇我。”
很快，朋友圈裡的大佬們紛紛趕來留言。
阿里大馬哥：哈哈……難得看到楊總髮朋友圈啊。不過，你怎麼買50Pro啊，不等60Pro嗎？
企鵝小馬哥：楊總還有閒情逸致顯擺新買的手機，看樣子一切都在掌握中了。你搞得那個醬香拿鐵到底什麼味道啊，好不好喝？
比娃迪王董：哈哈……我們都在等着醬香拿鐵呢，你還來顯擺手機，趕緊催一催茅臺和瑞幸，趕緊上市吧。
茅臺丁董：楊總真接地氣。哈哈……
瑞幸郭董：楊總我覺得你應該跟任總打聽一下60Pro啥時候上市，
楊辰笑呵呵地跟這些企業大佬們聊了起來，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午飯時間才結束。
晚上九點半，米國股市開盤了。
繼昨日大漲40%之後，今天一開盤瑞幸咖啡的股價再次上漲30%，可見醬香拿鐵的威力有多大。
在瑞幸咖啡的帶動下，龍概股投資者信心大增，昨天龍概股還漲跌不一，今天龍概股就全線上漲了。
雖然漲得不多，跟前幾天下跌相比還差很多，但是這個勢頭是好的，說明龍概股的投資者都在看楊辰怎麼拯救瑞幸咖啡。
只要瑞幸咖啡能活下來，其他龍概股的投資者也就有信心繼續持股，只要他們繼續持股不賣，股價也就穩定，甚至可以上漲了。
楊辰之前就說過，瑞幸咖啡是他和華爾街做空聯盟的第一場戰鬥，無論如何都不能輸，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得打贏這第一場仗。
同理，對華爾街聯盟來說，他們也不能輸掉這場仗，否則後續想繼續做空其他龍概股就難了。
於是，他們立刻着手第二份做空報告。
這次他們的着手點就是質疑“醬香拿鐵”的合理性和真實性。
白酒配咖啡，這合理嗎？
這樣做出來的東西真的能喝，真的好喝，真的適合喝嗎？
衆所周知飛天茅臺要3000多一瓶，醬香拿鐵只要19塊錢，還要保證瑞幸和茅臺都有錢賺，那準備咖啡的成本絕對不能超過10塊錢。
區區10塊錢的成本，扣掉咖啡成本之後，剩下的成本真的夠加入飛天茅臺嗎？
這份做空報告沒有實際數據和證據支撐，純粹是他們憑靠主觀臆斷猜想。
目前情況緊急，他們也沒時間去求證這些猜想是否正確，只要看上去合理就行，是否真實都不重要。
華爾街聯盟第二份做空報告一出來，瑞幸咖啡的股價就猛地掉頭下跌，其他龍概股也都跟着下跌。
市值只有十幾億米金的瑞幸咖啡，突然做了一把龍頭，其他龍概股漲跌都隨它。
很快，這第二份做空報告就傳到了龍國那邊。
金茗也在第一時間把做空報告發給了楊辰。
楊辰看完之後就笑了，自言自語道：“這幫老外已經沒招了，現在只能用主觀臆斷來說事了。”
楊辰給瑞幸咖啡新董事長郭子明打去了電話，道：“小郭，明天早上八點公佈生產過程，將車間傾倒茅臺的畫面一定要真實展示出去。”
郭子明：“好的，我馬上通知他們做好準備。”
楊辰：“目前預訂情況怎麼樣？”
郭子明：“下上和線下預訂總額已經超過兩億，相當成功。”
這也就意味着光是預訂銷售就已經賣出去2000萬杯了，這下可以坐實瑞幸咖啡之前對外宣傳的銷售和利潤了。
楊辰：“行。時間不早了，早點睡。提前祝你小年快樂。”
郭子明：“謝謝楊總，也祝您小年快樂。楊總晚安。”
此時，一條新聞悄悄登上了熱搜。
米國某部門官員到達了龍國京城，要在商務等領域與龍國進行友好交流。
一大早，華爾街做空聯盟對瑞幸咖啡的第二份做空報告就登上了龍國各大平臺的熱搜。
衆所周知，龍國網絡上有一批專門舔外國，貶低龍國的噴子，華爾街聯盟的第二份報告可給了他們噴的機會。
“我早就說了這就是一個不可能成爲現實的噱頭而已，美酒配咖啡不過是一句歌詞而已，不可能成爲現實。想用一個噱頭就把經驗豐富的華爾街巨頭們擊潰，未免也太幼稚了。”
“哈哈……楊老闆的萬億資金白花咯，根本就嚇不住人家。”
“讓華爾街的巨頭們教教楊老闆到底什麼才叫資本投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