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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虧常興空間法寶裡存放了一套陣基,否則,臨時去趕製陣基,就散趕製出來,黃花菜都涼了。常興不停不歇地連續一兩個小時,便將陣法佈置好,並且激活。
剛剛開放沒多久的陣法一下子被禁錮了起來,從小世界裡散逸出來的靈氣被積聚了起來。
小世界的靈獸纔剛從通道里冒出來,就被陣法困在通道口處。通道口的靈獸越聚越多,最後連通道都給堵上了。
“吼!”通道口傳來了一聲驚心動魄的吼叫聲,一聽便知對面是一頭實力強勁是的靈獸。
“這個陣法維持不了太久,你們宗事局得快協商想辦法,真要是有煉神還虛期的靈獸來收拾犯,這陣法是肯定扛不住是的。所以,你們得快些行動了。”常興說道。
“我已經跟總局聯繫上了,他們很快就會派人過來。”周紹楠手中拿着一個大塊頭移動電話,確實比較方便。
常青這一趟跟過來,沒發揮什麼作用。龍鱗犬的作用似乎根本沒有發揮出來。但是金陵皇宮的通道還是被人打開了。說明龍鱗犬隻是對方的一種選擇,對方並沒有將所有的雞蛋全部放在一個籃子裡。
“爸,我們這就回去啊?”常青問道。
“你還上學呢。都高三了,馬上就要高考。你媽要是知道我把你帶出來了,非要跟我拼命不可。”常青說道。
“現在考那個大學有麼子用?不是馬上就要進入道法時代了麼?上大學沒有用啊!那個道法,用物理、化學都解釋不清啊。將來最重要的肯定是修煉。我這個年齡就有這麼高的修爲,在修道界也應該是鳳毛麟角。還用考大學來證明自己麼?”常青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這麼牛,回去自己跟老吳說啊!”常興沒好氣地說道。
“爸,你在我這麼大的時候,對付幾頭黑熊都還夠嗆,現在看到我這麼厲害,是不是有些妒忌啊?”常青問道。
常興看了自家自戀的孩子一眼,這孩子怎麼這麼招打呢?不屑地哼了一聲:“我妒忌你。你想多了。你再厲害,不還是我兒子麼?不是老子當年把你媽給追到了,有你在我面前炫耀的份麼?我老婆當年可是咱們羅田縣長得最漂亮的女知識青年。被我娶了當了婆娘,才生了你這個混小子。你這個層次根本不知道,煉炁化神纔是真正的分水嶺。你僥倖突破了煉精化炁,那都是我給你鋪好的路。但是煉炁化神都靠你自己,突破不了這個層次,一切都是枉然。”
“你看着吧,用不了一年半載的,我就能夠突破煉炁化神階段。”常青信心滿滿地說道。
常興並沒有危言聳聽,修煉的四個階段,每一個階段都是一道坎。煉精化炁其實是最容易突破的,只要有人輔助,很容易突破。當年老道之所以難以突破,原因是他的年紀實在太大了,若是放在老道年輕時候,無論老道的天賦如何,都是很容易突破的。但是煉炁化神,重要的是境界難以提升。境界的提升,只能靠自己。就算別人能夠幫忙,也起不了主要作用。更別說煉神還虛與煉虛合道這兩個更高的境界了,到了最後這兩個境界,就是要走自己的路了。別人連指點都指點不上了,說不定還會誤導。
周紹楠與總局聯繫上之後,就沒時間陪同常興父子了。金陵皇宮通道的開啓,讓宗事局整個系統焦頭爛額。各地大量的小通道打開,本來已經讓宗事局左支右拙了,現在金陵皇宮主通道開啓,讓宗事局簡直難以招架。他們一直想將局勢牢牢地控制住,但是眼看這局勢根本無法控制了。
周紹楠看到金陵宗事局負責人付莽饒的時候,很是惱火:“金陵皇宮通道的傳送陣地圖發過來這麼多天,你們難道就沒有派人來覈實過麼?”
付莽饒很是尷尬:“上次負責過來覈實的修士彭盛已經被證實是邪修滲透過來的奸細。”
周紹楠擡頭看了看天空:“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就派了一人過來覈實?派的人員還不是可靠的人,老付啊,我真是服了你啊!”
付莽饒很是尷尬,這種事情實在太丟面子了:“這個彭盛在宗事局表現一直都很積極。”
“常興道友說過,這個陣法能夠封鎖通道一時,維持不了多少時間。現在通道口聚集了這麼多的靈獸,一旦陣法破除了,金陵城是要生靈塗炭的!這個責任誰來負?”周紹楠很是惱火,說話的語氣也是越來越重。
“這個當然是由我來負責。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讓一隻靈獸去危害社會。”付莽饒已經有了必死之心。
“你負得起麼?不是我輕看你們金陵宗事局。通道已經聚集起上百頭靈獸了,其中煉炁化神期的靈獸不下十頭。這事你們金陵宗事局抵擋得了的?這一次通道的打開,明顯就是邪修盟一次有預謀的策劃,如果這麼容易讓你老付化解得了,他們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周章了。”周紹楠說道。
就在宗事局所有的關注點都在通道口的靈獸身上的時候,金陵皇宮出現了很多穿着黑色道服的人,他們都在以各種方式向通道口靠近,最後全部被常興佈置的陣法阻擋在外圍。
“可惡!金陵宗事局什麼時候多瞭如此厲害的陣法師了?”一個穿着金邊黑色道服的男子皺着眉頭說道。
“怎麼可能?金陵宗事局我是知道的,根本就沒有這樣一號人。應該是宗事總局派來的高手。”如果付莽饒在此,就可以認出說話的人,正是失蹤不多久的彭盛。而彭盛身旁的這位金邊黑色道服的人則是邪修盟的副盟主譚兆奇。
“通道纔打開,宗事總局怎麼會這麼快得到消息?還這麼及時佈置好陣法?”譚兆奇很是不解。
“對了,皇宮通道的消息是東海宗事局傳過來的,莫非是東海宗事局來人了?”彭盛猜測道。
“無論是從哪裡來的,知不知道都沒有什麼意義了。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破壞陣法,儘快將被困的靈獸放出來,只有把整個金陵攪得天翻地覆,我們散修盟纔會有機會。”譚兆奇說道。邪修盟自然不會稱自己爲邪修盟,他們號稱散修盟。當然,散修盟裡並不真的都是散修。散修盟其實是由幾個邪修門派結盟而建的。爲了吸納更多的修士,他們號稱散修聯盟。實際上,裡面的散修並不多。社會上大部分的散修早就被宗事局吸收,或者進入到宗事局監管的散修協會去了。散修協會是官方正版,而散修盟則是山寨仿冒,所以官方稱之爲邪修盟。
邪修盟裡也有精通陣法的,但是能力還不夠看,來這看了常興佈置的陣法之後,連連搖頭。
“這陣法不僅非常複雜,在下自愧不如。”
譚兆奇急了:“現在不是讓你來謙虛的,趕緊想辦法把這陣法給破解了。”
“譚盟主,這我可沒辦法啊。佈置這個陣法的人不僅陣法方面非常高超,修爲也是極高的。如此繁雜陣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佈置完成,對方肯定是陣法與道術都是極其高超的,這種陣法,只怕煉神還虛期的高手都破不了。”
譚兆奇臉色一變:“照你這麼說,這個通道就這麼被封死了?”
“那倒不是。陣法再厲害,也是有破解的辦法的。不過這陣法聞所未聞,想用巧法是不成的。一力降十會,如果聚集起散修盟的高手持續攻擊,總是可以慢慢消耗陣法的法力,法力一旦消耗乾淨,到時候陣法自然破除。”那名精通陣法的邪修說道。
譚兆奇很是惱火,不過這個時候他也只能按照這名精通陣法的邪修的辦法去做。爲了這次的事情,譚兆奇召集了邪修盟衆多人馬,這個時候正好可以來全力攻擊陣法。
“轟!”
邪修盟的同時全力一擊,整個金陵皇宮地動山搖。常興佈置的陣法受到了嚴重的衝擊。陣法很快又恢復了過來,但是能量損失了不少。畢竟,上百修士的全力一擊,也不是鬧着玩的。
“怎麼回事?”周紹楠吃驚地問道。
過了一會,金陵宗事局的修士迅速跑了過來:“不好了,付局,邪修盟聚集皇宮,正在對大陣進行攻擊。”
“老付啊,你怎麼回事?金陵的邪修盟都成這等氣候了,你這個宗事局局長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幹什麼吃的?”周紹楠很不客氣地指責道。
付莽饒早已經是焦頭爛額,這個時候更是沒有了一點主張:“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被轉來轉去了!亡羊補牢吧!趕緊着急你們宗事局的修士對邪修盟進行鎮壓!聯繫金陵相關部門,讓他們立即介入協助!這已經不是你們宗事局一家的事情了!”周紹楠倒是還能夠沉得住氣。
付莽饒這個識貨已經六神無主,聽到周紹楠的話,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吩咐人聯絡。自己又親自帶着人趕往外圍。
常興與常青兩個本來準備在金陵故宮參觀一下之後,便動身會東海,根本沒有想到金陵宗事局竟然糜爛到這個程度。邪修盟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糾集起來攻擊他佈置的陣法。剛纔那地動山搖的一次攻擊,差點一次性就將他佈置的陣法給摧毀了。
“有人在攻擊陣法!”常興大吃一驚。
“爸,怎麼了?我們要去幫忙麼?”常青興奮地問道。
“幫什麼幫?這事金陵宗事局的事情,我們管什麼閒事?你趕緊離開這裡,到酒店去等着我。我去將陣法穩定一下,隨後我們就會東海。”常興知道現在是多事之秋,金陵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東海那邊未必不會出。吳婉怡纔開始修煉沒多久,連煉精化炁器都沒有突破,真出了什麼事情,吳婉怡連自保都無法做到。
“爸爸,我跟你一起吧。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在你身邊不是更安全麼?”常青說道。
“好吧,你跟在我身邊,千萬別亂跑。金陵這邊出大亂子了。竟然有人如此明目張膽地攻擊我佈置的陣法。看來金陵宗事局對金陵的局勢已經完全失控了。”常興想想覺得常青說得很有道理。
龍鱗犬很是緊張,緊緊地跟在常青的身邊。
邪修盟所有邪修奮力一擊之後,發現大陣依然挺立,也是有些喪氣。
“快!恢復一下,準備第二次攻擊!”譚兆奇連忙大聲催促道。
“譚盟主,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我們如果都把靈力耗盡了,待會宗事局的修士來了,我們可就沒有招架之力了!”彭盛有些擔心地說道。所有人都是全力一擊,一次攻擊之後,身上的靈力消耗了至少三分之一。這樣的攻擊最多持續三次,就會面臨靈力耗盡的危險。到時候,沒有了靈力,所有的邪修們就都跟普通人一般了。就算是普通的專政機構都能夠對付得了。
“只要將這個陣法破了,我還怕他們?那些從通道里逃出來的靈獸就夠它們喝一壺的。各位道友準備,再來一次,就能夠將這個陣法給破了!”譚兆奇不屑地說道。譚兆奇再次揮動手中的黑色旗幟。
“轟!”
邪修盟所有的修士再一次全力攻擊,讓陣法劇烈晃動。只是這一次,造成的影響似乎比上一次還要更小一點。
“怎麼回事?有誰出工不出力?”譚兆奇怒火直燒,怒目掃視着邪修盟的邪修們。
“盟主!不好了!有人在操控陣法。讓陣法更強大了!”邪修盟那個精通陣法的人慌慌張張地說道。
“怎麼?”譚兆奇怒道。
“這陣法沒人操控的時候,威力自然要小很多。一旦有人控制,他就可以根據攻擊的情況,專門加強受攻擊的地方,同樣還是同一個陣法,防禦力提升一倍不止。”
“我!”譚兆奇心口一熱,直接吐出一口精血出來。謀劃了這麼久,難道要功虧一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