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讓我和張楚嵐一個賽場。”看着手裡紙條上的字跡,在看着前方顯示屏上公佈的對戰名單,佐助不由的微微一笑。
看了下自己的對手,佐助就向着自己的賽場走去,因爲參賽的選手數量不少,加上又沒有什麼預選賽,這次的戰鬥其實就是預選賽了,一如原著的四人的混戰,只取勝利者一人,淘汰三人,之後纔會是一對一的比賽,所以說如果倒黴的話,實力強的人物,也可能在第一輪就被淘汰。
“小兄弟,談談。”就在這時,一頭白髮的徐四突然從身後追了過來。
看着徐四,佐助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徐四有些莫名其妙,徐四當然不知道,佐助之所以會發笑,是因爲看到她之後,想起了馮寶寶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招式。
說起來馮寶寶之所以撬門溜鎖,綁架埋人那麼熟練,都是這位教的啊,阿威十八式,全活不打折,作爲一個十分純潔的人物,佐助在一開始看的時候還真是不瞭解。
把那麼單純的馮寶寶教成這個樣子,如果這些事情被他那位已經去世的老爺子知道,恐怕會直接從地下蹦出來,幹掉這個不孝子啊。
“有什麼事嗎?”說着佐助的臉色救恢復了平靜。
“我只是想過來問問,你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徐四小心的觀察了也一下週圍,低聲說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提醒你們小心一下而已。”佐助淡淡的說道,“好了,我的比賽要開始了。”
說着佐助就向着比賽場的大門走去。
“遼東野人金猛,諸葛白,這兩人走在一起還真有喜感啊。”一個高大威猛,全身毛髮濃密,一個細皮嫩肉,嬌小可愛。
此時嬌小可愛的諸葛白身體已經在發抖了。
同樣這一組的第四人也有些意思,鄧有才,出馬弟子。
“開始。”
吼。
隨着一邊當裁判的龍虎山倒是話落,金猛立即仰天大吼一聲,全身毛髮皆直立起來,之後右腳向前一踏,全身罡氣迸發。
踏罡步鬥。
在金猛發動的時候,一邊的鄧有才也開始動手了,一道黑影突然從空中浮現附在了其身上。
“刺蝟。”雖然只有驚鴻一瞥,佐助還是看清楚那個黑影是什麼了。
出馬弟子,就是請仙上身,在過去,這一門派弟子是很強大的,但是隨着科技的發展,精靈的數量急速減少,現在出馬弟子已經很少了,恐怕過幾年都可以申請非遺了。
說起來現在的出馬弟子真可憐,本來精靈就少,又出現了拘靈遣將這樣的八奇技之一,逼的哪怕身爲十佬之一的神婆,也只能老實的待在自己的地盤,不敢隨意行動。
這一次要不是是在龍虎山的地盤,出馬弟子恐怕還不會出現呢。
“啊。”金猛的形態已經夠嚇人的了,在加上一個請精靈上身的,諸葛白直接嚇的蹲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佐助走到諸葛白的身後,抱起他,向着後面退去。
“好可怕。”被佐助抱着的諸葛白,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着。
佐助和諸葛白的退出,並沒有引起金猛和鄧有才的注意,畢竟佐助和諸葛白年齡都不大,這樣的年齡,實力有限,相反,他們彼此纔是真正的勁敵。
“好了不要害怕了。”看着彼此交手帶起來的塵土揮揚,佐助抱着諸葛白立即再次後退了一段距離,遠離了戰場。
“小臉摸着真舒服。”不得不說諸葛白真的非常可愛。
“放我下來。”遠離了金猛和鄧有才之後,諸葛白好像恢復了一些,不在那麼害怕了,在看到自己被佐助抱在懷裡,立即掙扎着站了起來,誰讓佐助看起來只比他大幾歲的模樣呢,被這樣的人抱在懷裡,太丟人了。
“現在不害怕了。”放下了諸葛白之後,佐助笑着說道。
“誰害怕了,我剛纔只是,剛纔。”面對佐助的取笑,諸葛白的小臉直接氣的漲紅起來,想要找藉口掩飾自己剛纔的行爲,不過一時之間明顯沒有找到藉口。
“我們現在是敵人,開始吧。”隨後諸葛白立即擺開了架勢,對着佐助說道。
“急什麼,等他們打完再說吧。”佐助說着就不管諸葛白的小臉又氣鼓了,看向了金猛和鄧有才的戰鬥。
此時金猛已經佔據了優勢,之前金猛仗着身高體壯,又是一身橫練功夫,直接和鄧有才硬碰硬,硬是壓制住了鄧有才。
“全身的氣像針,這就是出馬弟子的特色吧,沒有橫練功夫,還真不好攻擊他。”不得不說鄧有才比較倒黴,竟然碰到了剋制他的人物,換一個人,可能就沒有那麼被動了。
本來鄧有才還想以消耗戰對付金猛的,比較一直處於攻擊位置的金猛消耗肯定比鄧有才大,但誰讓金猛有踏罡步鬥,這是一種可以在戰鬥中恢復氣的步法,雖然金猛的踏罡步鬥並沒有多強,但對付鄧有才還是足夠了。
“我認輸。”在又正面接了金猛三掌之後,金猛終於找到機會,一掌擊中鄧有才的胸口,把其打飛了,感受到身上的傷勢的鄧有才,直接認輸了。
在鄧有才認輸之後,金猛就把目光放在了佐助和諸葛白的身上,之前還想和佐助戰鬥的諸葛白,在看到金猛兇狠的目光之後,立即嚇的躲在了佐助的身後。
“你們認輸吧。”金猛並沒有對兩人直接出手,而是開口勸道。
“你不是想要戰鬥嗎,上啊。”佐助說着就準備把諸葛白從身後拉出來,誰知道諸葛白緊抓着他的衣角不放,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聽說你是諸葛家的人,這膽子也太小了吧,好吧,你看起來不怕我,那我先解決他,然後我們再打。”說着佐助就讓諸葛白留在原地,他向着金猛走去。
“受傷了不要怪我啊。”看見佐助準備動手,金猛立即一掌拍向了佐助,看起來來勢洶洶,不過相比和之前鄧有才動手的時候,已經收了幾分力了。
“沒想到你還挺溫柔的嗎。”金猛的舉動,讓佐助有些意外,“那我下手輕一點。”說着佐助的身影就出現在金猛的身前,雙手抓住金猛的右臂,用力一甩,就把金猛扔向了一邊的觀衆臺。
“現在的年輕人啊。”看着從空中向着自己落下的金猛,老天師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話的時候,已經擡起了右手,也不見他如何作勢,就把金猛平安的接住了。
“好了,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了,你應該不會害怕了吧。”走到諸葛白的身前大約三米處,佐助笑着說道。
解決諸葛白很簡單,但是佐助想要見識一下術士是怎麼戰鬥的,諸葛青在另外一組,這一組也就只有找諸葛白了。
能夠來參加羅天大醮的諸葛白,實力當然不弱,不然也不會報名參加,佐助這一組的所有人,除了張靈玉,王並,再加上他,其他人根本不是諸葛白的對手。
就算是金猛也是一樣,如果諸葛白能夠完全發揮自己的實力,解決金猛太簡單了,說起來,術士專克這種剛猛型的敵人,哪怕他有踏罡步鬥也是一樣,在術士的領域內,踏罡步鬥根本發揮不出威力。
“那你小心了。”金猛不在場,小諸葛白一下子就變的不一樣了,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隨着諸葛白腳步擡起落下,佐助立即感覺周圍環境一瞬間有了不爲人知的變化。
“這就是術士啊。”真正的術士戰鬥,當然不可能像影像裡那樣把八卦圖顯示出來,讓你知道各個方位,那是爲了給觀衆看的。
當然如果對術士有所瞭解的話,還是可以憑藉其站立的方位,使用的手段,知道周圍的八卦方位分佈的。
不過想要做到這個,是有前提條件的,那就是熟悉八卦方位,還要有和術士戰鬥的經驗。
當然了術士也不是無敵,想要破除,有一個非常簡單的辦法,那就是以力破除。
如果不能以力破除,又是隻有一個人的話,面對術士,還是趕緊跑吧。
道家天宗當然有關於八卦方位方面的介紹,不過佐助根本對那玩意不感興趣,他對於八卦的瞭解就是知道那八個字而已。
“我要攻擊了,土彈。”在這邊佐助還在觀察周圍的異常的時候,諸葛白直接發起了攻擊,術士之所以難以對付,就是在其術士領域內,如果站在特定的方法,使用法術消耗非常的少,在加上其領域對敵人的限制,難怪很多人都不想和術士交手呢。
砰砰砰。
對於諸葛白的攻擊,佐助並沒有在意,直接打碎了那些石塊之後,就開始向着其他方位走去。
很快佐助就繞着諸葛白走了一圈,而在此期間,諸葛白除了發動一次土彈攻擊之外,就一直看着佐助。
“一個可以增強自己和削弱敵人的領域。”轉了一圈之後,佐助大概明白了術士領域的效果了。
比如你是使用火系能量的,術士可以把人弄得削弱火的方位去,本來你可以發出一米大小的火球,在那個方位,最多也就是西瓜大小了。
“你好了沒有,我要攻擊了。”在看到佐助停止之後,諸葛白這纔開口問道。
“你實在不適合戰鬥啊。”對於諸葛白的話,讓佐助有些無語,如果是其他敵人的話,藉助剛纔的那一圈,就可以確定周圍的八卦方位了。
“誰說的。”佐助的話,讓諸葛白有些生氣了,於是接下來佐助就迎接了諸葛白的法術洗禮。
難怪原著裡諸葛青在知道諸葛白輸了之後,認爲他是輸給了張靈玉,這傢伙的法術太恐怖了,力量倒是不大,但關鍵是數量多啊。
什麼土彈,火彈,風刃,雷彈,冰彈,一股腦的全部扔了出來,搞得像魔法似的。
“如果早些會這一招,在忍界戰鬥會輕鬆很多吧。”你火遁強,信不信我把你火遁變火苗。
就算是木遁,術士也有剋制的方位,金。
“怎麼樣,認輸吧。”一頓劈天蓋地的法術洗禮,諸葛白在停止後,這麼說道。
“是你該認輸纔是。”諸葛白的這頓猛攻,換成其他人還真可能被砸趴下,不過誰讓他這次的對手是佐助呢。
“你。”看着毫髮無損的佐助,諸葛白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
“好了,到此爲止了。”就在諸葛白再次準備動手的時候,佐助突然出現在其身後,抓住他的脖子提了起來。
被提起來的諸葛白立即哇哇大叫起來,此時他已經把法術給忘了。
“佐助勝利。”此時一邊的道士宣佈了結果。
“好了,結束了。”佐助說着就放下了諸葛白。
“嗯。”諸葛白瞪了一眼佐助之後,就直接跑了,看樣子應該是去找他哥哥去了。
“下一場就是一對一了,不知道會是誰呢,張靈玉,這麼早碰到不太可能,最好是王並那個傢伙,早就看他不爽了。”
“不要碧蓮。”這邊結束之後,佐助對接下來的比賽也沒有什麼興趣,直接就去了張楚嵐那一組,結果還沒有到地方,就聽到前方傳來如海般的辱罵聲。
只聽這聲音,就可以知道張楚嵐絕對是犯衆怒了。
果然,等到佐助到了之後,就發現裁判道士正在阻止張楚嵐對他腳下的敵人繼續攻擊,一如原著,靠着炁體源流傳人的這個身份,張楚嵐狠狠忽悠了三個對手一把,然後踩着三人上位了。
這本來不算什麼,可以算作戰術,但是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張楚嵐後面的發言,哪怕他已經知道他的爲人,聽了那些話之後,都忍不住想揍他一頓。
“真夠聰明的。”不過很快佐助就反應過來了,畢竟他很清楚張楚嵐的本質,在張楚嵐的這一番猛如虎的操作之後,現場的人都知道了張楚嵐的無恥,不要碧蓮。
但是那最主要的炁體源流傳人,卻被絕大部分的人給選擇性的遺忘了。
在之前,比賽還沒有開始的時候,絕大部分人看向張楚嵐還有別的意味,現在這些人的眼神只有憤怒。
“張楚嵐,好樣的,幹得好,不枉我在你身上壓了那麼多錢。”一個頭上穿着花色襯衫的胖子,在一邊興奮的點着手裡的ipad。
“我可以押注嗎。”既然是比賽,肯定有賭博了,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禁止,但這裡的人可都是異人。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