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無所謂,你把我當作食物也要你吃的下去啊,但是巫天就不同了,作爲曾經的大巫,一個餓鬼用這樣的眼神打量着他,那就是自己找死了。.訪問:щщщ. 。
雖然現在巫天因爲毒素的原因,只有之前一半的魂力,不過施展巫術也足夠了。
“腐爛”巫天一聲令下,一團團黑‘色’的巫力飛到了餓鬼身上,在他身上腐蝕出一道道血痕。
這時候餓鬼叫了起來,滋滋的聲音,我這時候才注意到他居然有着蛇一樣的舌頭,細長而分岔的舌頭。
只見他站了起來直接伸手向我抓來,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脖子。不好,這餓鬼是手居然能夠伸縮,不過你要抓也抓巫天啊,這抓我是怎麼回事。
阿勇看到我喉嚨被掐住了,趕緊‘抽’出工兵鏟對着餓鬼的手臂就是一鏟子下來。
只見這餓鬼的手臂彷彿跟橡皮一樣,居然隨着阿勇這一鏟子的力道變形卸掉了這一鏟子的大部分力道。
不過這餓鬼再怎麼樣也不能完全無視這一鏟子的力量,而且工兵鏟的邊緣能跟一般的砍刀比擬了。這一鏟子還是傷到了他的手臂,一股綠‘色’的鮮血噴的我滿臉都是。
餓鬼吃痛又尖聲叫了一聲,一下把手給縮了回去。
我脖子脫離了餓鬼的掌控,大咳了幾聲,這簡直是把我當軟柿子捏啊,我怎麼看着也比阿勇魁梧一點吧,這餓鬼也不知道什麼眼神。
“巫天,你用那禁錮困住他,我要讓他明白軟柿子沒這麼好捏的!。”我朝巫天大吼了一聲。
然後我拿出了符籙,對於這種餓鬼,最好用的就是火咒了。
巫天聽後朝我點了點頭,然後運行渾身的魂力,施展出之前在山‘洞’的那個巫術。
“禁錮!”只見巫天又大喊了一聲,隨着巫天巫術釋放,餓鬼直接被定在了原地
。
而我抓住了這個機會,一把甩出了符籙,直接口中念道:“三天道尊,賜我靈火,斬妖降魔,爲天證道。烈火焚‘陰’陣!”
只見這些符籙都飛過去爲圍住了餓鬼,爆發出猛烈的靈火,一下就把這餓鬼給點燃了。
餓鬼在烈火焚‘陰’陣中翱衝撞起來,可是在陣法跟巫天巫術是雙重控制之下怎麼可能讓他這麼如意?
就在我們以爲這要結束的時候,這餓鬼的肚子突然炸裂開來,從裡面蹦出了一個小餓鬼直接跳向我了。
這隻小餓鬼身上長滿了鱗片,比之前那大餓鬼更加的兇殘,一雙獠牙直接就朝我的肩膀咬了下來。
“飛哥,小心。”阿勇見到這一幕大喊了一聲,直接工兵鏟擋在了我的肩膀之上,餓鬼的牙齒跟工兵鏟發出了金石之音。我一看就連工兵鏟這特種鋼都被他的牙齒咬出了痕跡,這要是咬在我的肩膀之上,恐怕整個肩骨都得給他咬碎。
我一把抓住餓鬼給甩到了一旁,還好這餓鬼身材比較小,也比較輕。
巫天見到了這一幕,開始最終唸叨着咒語;“暗滅。”這是當初連山魈都抵擋不住的巫術,我不信這隻小餓鬼能夠抵擋的了。
果不其然,隨着黑暗的降臨,光線從餓鬼的身體裡面透體而出,這就代表着這隻餓鬼已經註定了結局。
終於解決了這隻餓鬼,我也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墓地裡面真的還有這種不屬於人間道的生物。
同時這也證明了那個底座上的六面壁畫都是真的,而且還能隨着底座的旋轉,我們將要面對不同壁畫上的內容。
消滅餓鬼不是最重要的,我更在意的是這裡到底有沒有水。我走到之前大餓鬼呆過的位置,果然發現了這一面牆壁異常的冰冷,而且在牆壁上有一些水珠。
“飛哥,這水能喝嗎?”阿勇懷疑的問了我一句。
“這是冷凝水,也就是說這塊牆壁異常的冰冷,讓空氣中的水份附着在了這面牆壁之上形成了水珠,應該沒有問題
。”
我這時候也不管這麼多,先抹着牆上的水珠把之前餓鬼濺到我臉上的血跡給沖洗乾淨。
阿勇看到了後,也有樣學樣,先不管能不能喝,把臉給打溼了起碼能緩解一下乾渴。
把之前牆上凝結的水珠都掃掉之後,沒過多久,牆上有開始凝結出水滴了,這讓我終於確定這就是冷凝水,肯定沒問題。只是不知道爲何這面牆的溫度要低這麼多。
我脫下了身上的防風衣,直接把它撲在了牆面之上做成一個簡易漏斗,防風衣一般都具有一定的防水能力,我只要利用這能力收集兩瓶水就行了。
這面牆的造水能力還是大大的超乎了我的意料,我們只是在這裡等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把六個礦泉水瓶都給灌滿了,這肯定不是冷凝水能達到的速度。
我過去又拿着手電仔細觀察了一下這面牆壁,這面牆壁好像有這水珠不斷的滲出來,根本就不是什麼冷凝水能有的速度。
我把耳朵貼到了牆上,能依稀聽到有水流的聲音。“巫天,在這面牆的別後有一條地下暗河。”
巫天聽到我這麼一說,也趕緊把耳朵湊了過來趴在牆上聽聲音。沒過一會兒,巫天對我點了點頭說道:“確實這是水流的聲音,也就是說這裡很有可能有一條地下暗河的存在,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在沙漠裡這裡還能建造出一座小型城池。
我這時候想到那空白的一面,那一面的意思該不會就是說是水嗎?這要是水的話,那我們怎麼走出去?
地下暗河的危險‘性’遠遠不是地上水流能比擬的,很有可能綿延數十公里都不能重見天日,我們沒有任何的潛水設備,貿然進入地下暗河就是找死。不過暫時也不想這麼多了,趁着現在有水的情況下先填滿肚子再說,這下終於敢吃壓縮餅乾了。之前我一直帶着,吃又沒水,扔了又捨不得。吃着壓縮餅乾,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吃的津津有味。這兩天我就吃了兩塊薰‘肉’跟兩節薰馬腸,就跟喂貓的份量差不多,我早就餓的心發慌了,果然人只有在餓極了的情況下才會覺得任何東西都是美味,就連壓縮餅乾這種又硬又幹的東西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