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我們倆相對無言。(黃巾美利堅)
她就在醫院旁邊不遠的地方租了一個小屋,整理的挺乾淨的,房間內還有着一股幽香。
這時候她對我說道:“我叫莫燕,你也可以叫我燕子。你呢?”
“我叫黃一飛。”我想我之後跟她肯定也沒有什麼交集了,沒必要說這麼多了。
“一飛,你喝了這麼多酒,坐下來喝一杯茶再走吧,”說完她就開始拿出茶杯茶葉什麼準備給我泡茶。
“不必了,現在也晚了,我還是回去早點休息的好了。”我現在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我的潛意識總是告訴我要離她遠一點好。
“就喝一杯茶,算我請求你,然後你就可以走了好麼。”說這話時候,她的語氣楚楚可憐,讓我實在沒辦法再狠下心來拒絕。
燕子去外面的廚房燒開水了,我就一個人坐在凳子上面打量着這間房子。
屋子內只有一張牀,一個小書桌,以及我現在坐的這一張椅子就沒有別的傢俱了,而且這種房子連一個窗戶都沒有,看樣子哪怕就是白天這屋子裡面肯定也挺陰暗的。
我拿手放在了桌上抹了一下,挺乾淨的,一塵不染。說明她哪怕就是住在這種地方也是非常注意打掃衛生,這又讓我對她的映像好上不少。
沒過一會兒她端着一杯茶進來了,遞給了我,並且還提醒我說這是剛燒開的水,注意燙。
我從她手上接過了茶杯,就這麼放在一旁想等它涼一涼再說,這時候她坐在牀上,我們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其實我在這個時候挺想問她爲什麼會選擇做這個,如果可以的話,她去做一個比較正經的工作,我也願意幫助她。(神秘總裁小小妻)
不過轉念一想,我跟她非親非故的,也就見過兩次面,之前還達成了一筆不那麼光彩的交易,我實在也沒資格承若個什麼。
這時候反倒是她先開口了,“一飛,你肯定很好奇我爲什麼這樣,其實我能從你身上感受到平等,而不是**。”
“我來到深圳幾年了,當初我也是懷着憧憬,懷着少女時期的夢想。只是在深圳這個物慾橫流的城市我迷失了,我也想穿着名牌的衣服,提着好看的包包。不過那個時候只是我自己這麼想想而已,每天在一個工廠裡面起早貪黑的做着流水線的工作。”
說到這裡,她流露出了一絲苦笑;“後來我被我們工廠的經理給看上了,其實也怪我自己,貪慕虛榮,明明知道他是有婦之夫還是被他的金錢攻勢給淪陷了。(火影之重生角都)”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這件事被他老婆給知道了,然後她老婆帶着幾個人就當着工廠上千人的面把我衣服給扒光了。”
這時候她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把頭深深的埋在了雙腿之間。如果說之前我只是惋惜的話,現在我真的開始同情她了。
小三,一個不光彩的名稱,但是一個女生被這樣暴露在大庭廣衆受到的屈辱和創傷是可想而知的。
她這時候把頭擡了起來,“後來的事情差不多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就破罐子破摔,直接進入風塵了,當了一個失足婦女。
這就是所謂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這一步步也是自己走出來的,只能說希望她能醒悟過來,好好的找一份正經工作吧。
我隨手端起了桌上了茶杯,準備喝上一口然後就回去了。(腹黑律師太危險)
突然我手上的茶杯被她給打斷了,滾燙的茶水甚至有一些還潑到了她的身上,對於她這種舉動讓我十分驚訝外加茫然。
“對不起,我剛剛發現茶杯是沒洗的,上面還粘着一些灰塵,所以一下激動打翻了茶杯。”
對於這點我十分的無語,只得說道:“沒什麼,你沒有被燙傷吧?”
深圳現在還有二三十度,加上這幾天豔陽高照的,依舊是穿着短袖。
她這時候穿的正是一件比較性感的短裙,白花花的大腿上紅了一片,我也不好意思幫她去擦拭。
“沒事,她隨手的把大腿上的水漬擦去。”然後就撿起地上散落的碎片,一不小心還被割傷了。
我對於她這樣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越忙越亂說的就是這種,我看到桌上還有着一桶捲紙,於是抽出幾張讓她壓住傷口,減少出血。
“你家裡有沒有創口貼,消毒水什麼的?”我向她問道。
她朝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還好她家就是住在醫院不遠,於是我對着她說道:“要不我們一起去醫院包紮一下?”
她還是搖了搖頭:“不必了,只是一點小傷,過一會兒就好了。”說話間我看到紙巾已經紅了一片。
“哎,你還是在這裡等我吧,我去醫院幫你拿點消毒水和繃帶過來給你包紮一下。”說完我就大步走出了房門,往醫院方向跑去。
醫院我還是比較熟悉的,沒有找醫生開藥什麼的,直接去到了急救科說我是醫院的保安,有一哥們手被割傷了,讓那醫生拿一卷繃帶和碘酒給我。
要說醫院做保安唯一的福利也就是這個,一般急救科的醫生都會答應你的,這點小東西也沒幾個錢,說不定醫生哪天要搬傢什麼的需要人手,保安他們也會去幫忙的。
拿到了東西,我又迅速的跑到了出租屋,準備給燕子沖洗包紮一下。
擡起燕子的手指,我發現傷口比之前要好多了,我走的時候鮮血都快把紙巾給染紅了,回來一看,裂口已經被血小板凝結止住了,難道是女人的體質在這方面要好一些?這都快跟我的恢復速度一樣了,要知道我可是天天藥水給泡出來了,再加上靈力的修煉才能達到這種體制。
不過只要流血減少就是好事,我打開碘酒開始沖洗着燕子的傷口,酒精的刺激下,我看到她皺起了眉頭。
包紮完畢,其實我包紮的手藝也不怎麼樣,不過我認爲還是比師父的要強上不少。
“謝謝你了,這就是你跟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如果誰以後嫁給你肯定是她的幸福。”
聽到這句誇獎我也只是微微一笑:“咋倆也算緣分了,沒什麼,只是舉手之勞。”而她彷彿沒有聽到我說的一樣,依舊對我說道:“不,你真的挺不同的,我這一行碰到過很多男人,也受過很多折磨,只有你纔是真心把我擺在了一個平等的位置,而不是把我當作用錢買的商品。”受過很多折磨?她們這一行肯定也比較艱辛的。我只是淡淡的回道:“人都是一樣的,只有地位上區別,沒有人格上的高低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