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江?”我愣了,這不是緊鄰南京的城市嗎,兩個城市坐公交的話,也只要1個多小時。
鎮江是個多山的城市,城市的三面都被高山圍繞,而北固山就是鎮江的一個地標型旅遊景點。
鎮江最著名的,就是金山寺,有個神怪故事就是“水淹金山寺”,金山寺是法海坐鎮的,被白素貞毀了。
白素貞這個神怪故事中,有兩個地方最有名氣,一是鎮壓白素貞的雷峰塔,二是最終大戰之地,金山寺。
雷峰塔,很多人都知道是在杭州,可是金山寺這麼重要的地標型建築,很少有人知道坐落於鎮江。
我使出看了看,這裡是在丘陵,難怪附近沒有人。
“踏踏”,柳茹芸邁開腳步,走到丘陵的邊緣,看向懸崖。
“幹什麼?”我衝着柳茹芸的背影大喝。
柳茹芸腰間出現一道血色的血光,化爲一條絲帶,將其包裹住,濃重的血腥味瀰漫開來。
“我走了。”柳茹芸聲音冷淡。
“一定要這時候走嗎?”我眉頭一挑,心中有一些不捨。
看着柳茹芸的背影,我不由地響起了過往種種。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柳茹芸很稚嫩,她這個殺手不太冷,被我強吻之後,居然還放過了我。
第二次,在劉淵然墓穴中見面,她救下了我,但是並沒有理睬我。
第三次也是這一次,在銅棺世界中遇到了她,她冷酷得簡直不像話,讓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喪失情感了。
“你別再煩我了,好好地照顧她們。”柳茹芸眼神冷冽,縱身從懸崖邊上跳了下去。
“嘩啦”,血紅色的絲帶在空中展開,形成了一道展開的蝴蝶狀翅膀,將她的托起,向着下方滑落。
“唉,說走就走了,都沒有跟我說過幾句話。”我搖搖頭,心中有着說不出的失落。
安雅琳並沒有看我一眼,就算是我跟柳茹芸告別,她都沒有扭頭看我,就好像我是空氣,不存在於世間。
“呼”,山頂上莫名吹來一縷清涼的寒風,這寒風吹在我的手臂上,無聲無息間,就將我的血肉都刮開了。
“糟了!”我臉色大變,連忙撲向安雅琳。
“你幹什麼?”安雅琳震怒地瞪着我大叫,以爲我要耍流氓。
“撲通”,我將安雅琳撲到在地。而這時候,劇烈的風暴驟然間降臨,將丘陵上的山石吹成了粉末。
“有人來了!”徐叔低喝一聲,淡淡的帝王威壓,將我們籠罩在內。
可怖的寒風,吹在我的背脊,粉碎了我的衣物,而且還不斷地向着我體內席捲,將我的血肉都翻開,就像是一把把鋒銳的刀刃,將我千刀萬剮。
“嗬”,我低喝一聲,並不動彈,將安雅琳死死地壓在我的身下。
我的衣服和褲子全都被風暴粉碎了,一瞬間就成了裸體,我就這麼緊緊地壓在安雅琳身上,濃重的男人氣息直往安雅琳鼻尖攛進去。
安雅琳面紅耳赤,小臉蛋被我赤~裸的胸膛壓着,心中小鹿亂跳。
“嘩啦”,無盡的風暴從天際一道道地刮落下來。
“趕緊藏在我身下。”我對着安雅琳低吼一聲,啓用了血丹之力。
“咔咔”,我的身體發出了密集的脆響聲,而後我的體型增長,背後伸出了一巨型骨翅,皮膚也變成了古銅色。
壯碩而鮮明的肌肉,將我襯托得猶如神明。血丹之力激發吼後,我的修爲一下子增長到上等鬼將,恐怖的肉體能量席捲四方,將沙石都震開了。
隨着血丹之力的激發,我身上的傷勢瞬間恢復,一道道翻卷的傷口也是瞬息間恢復了,強悍的恢復能力盡顯無遺。
我將安雅琳的腦袋抱住,一把按在了胸前,防止她被這詭異的風暴襲擊了。
連我都承受不了,安雅琳只是一個普通人,只有死路一條,我可不想跟安雅琳來一段人鬼情未了!
“不要!”安雅琳驚呼一聲,根本都來不及反抗,就被我抓住腦袋,一把按在了胸前。
“嗚嗚。。。”
我的右胸將安雅琳的嘴巴堵上了,我只感覺堅硬的胸部突然間傳來一個細膩柔軟的觸感。
我低下頭看去,臥槽!安雅琳被我按在了咪~咪頭上面!太尼瑪巧了,她的嘴巴剛好含住!這他嗎的!
“轟隆”,無盡的上空,白雲漂浮着。而就在這個時候,雲層上陡然出現一個符文組成的擎天手掌。
這隻手掌通體是由幽黑色的符文組成的,符文上閃爍着詭異玄奧的氣息,在蠕動中,組成了一隻可怖的手掌,向着我們壓落下來。
而之前可怕的風暴,就是因爲手掌壓落下來,威勢太浩大,將空氣都擠壓到了下方。
“臥槽,你不是說可以逃脫追殺了嗎?”老龜憤怒地看向徐叔。
“對啊,這尼瑪又來了,煩不煩啊!還讓不讓人安靜地看會黃片了?”
袁天罡一腳掃過去,飄逸的道氣從袁天罡腳底閃現,擋開了風暴的侵襲。
他頭都不擡,雙手握着手機,不停地撥弄,“尼瑪,楊雲那逼養的說了,流量超了管他要錢,我非得多下幾部黃片。”
“草啊,這尼瑪的黃片,過分了,封面上這麼好看,點進去一看,真他嗎嚇人。比麻辣燙大姐都要嚇人!”
“我看看!”老龜抱着袁天罡的褲腿,利索地爬到了袁天罡肩膀上,小腦袋湊到了大屏手機前。
“這個好!”老龜眼睛一亮,伸出爪子點在一個圖片上。
袁天罡點點頭,拇指輕觸,2秒後,“草泥馬啊,這他嗎的也太難看了吧,這跟圖片上是一個人?還他麼有碼!”
“有碼是什麼意思?”老龜奇怪道。
“有碼就是把你的腦袋蓋住了那種意思。”袁天罡猥瑣地笑了。
“我怎麼聽不懂?”老龜一頭霧水。
麻痹,上面有滔天的殺機,你們卻在研究這個,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啊!還有,我也沒聽懂袁天罡說的!別問爲什麼,就是這麼純潔。
王雅潔眉頭緊蹙,這老人看上去都70多歲了,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嗚嗚。。”安雅琳拼命地掙扎,想要從我身下逃脫。
“別掙扎,”我眼睛一眯,“我這是在保護懂不,別謝我,我就是這麼樂於助人。”
其實風暴早就過去了,我就是想耍流氓,誰讓安雅琳那個傲嬌獸一直蔑視我來着,瑪德,讓你嚐嚐我的滋味!嘎嘎,男人的滋味!
“砰”,安雅琳面色一冷,彎曲膝蓋,狠狠地撞在我的襠部。
“哦~~”這瞬間的酸爽,讓我直翻白眼!麻痹,有種蛋碎了的趕腳啊!
下面一向是最靈敏的,安雅琳這一下着實是不輕,瑪德,是誰教的?以前安雅琳可不會這一招!是不是電腦上教的防狼術!
劇烈的疼痛感如潮水般涌進我的心靈,我疼得呲牙咧嘴!瑪德,蛋是不是碎了?
我站起身,掀開褲子剮了眼,還好,很結實,我瞬間安心了。
“麻痹的,你這磨人的小妖精,遲早讓你吃我的蛋!一邊吃還要一邊跟我說,好吃!”
我眯着眼睛盯着安雅琳。
“看什麼!”經過剛纔那一幕,安雅琳有點不好意思。
“你看我胸前是什麼?”我手指着右胸,只見右胸上已經出現了指甲蓋大小的一片暗紅色的印記。
安雅琳抿着嘴巴不說話。
“你剛纔吸我的右胸了,印記是被你吸出來的,這叫種草莓。”
“沒有!我沒吸。”安雅琳像是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小貓咪。
“吸了就是吸了,幹嘛不承認吶。”
“砰”,就在我調戲安雅琳的當頭,遠處一隻浩大的符文手掌拍落下來,將徐叔蓋住,拍在了地面上。
“轟咔”,手掌邊緣的土地四分五裂,磅礴的衝擊波將我們盡數掀飛了。
殷紅的血液,從手掌邊緣汩汩流出。
“徐叔!”我目呲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