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淙淙,流動不息。
玄光結界美麗穩固,筋斗雲雪白輕柔。
清新的自然氣息,隱約帶着熟悉的清冽如雪,讓嬌美的可人兒沉沉睡着,嘴角微揚,帶着甜蜜的笑容,深深熟睡着。
筋斗雲上的男子端坐着,白袍俊逸,清俊出塵。
他冷清的雙眸,靜靜看着身側熟睡的可人兒,嘴角帶着一抹淡淡的滿足笑容。俊臉漣漣微光,閃動着,更顯俊美無暇。
好半晌後,一隻嫩白的手臂動了動,撩起撒在雪白的棉被上。他**溺微笑,輕輕伸手,捏住那嫩滑的手臂,正打算放進被窩中——
忽然,嫩白手臂上的幾塊隱約青紫讓他動作滯住,好看眉頭緊皺,轉而一窘,耳根微微紅起來。
都怪自己情動難自抑,一經爆發,就一發不可收拾。儘管知曉她的嬌嫩,但他情動瘋狂時,還是忍不住弄傷了她。
懊惱怪着自己,他輕輕揮出一抹玄光,慢慢平復那幾塊青紫,動作輕柔,眸光溫和,直到那些青紫全然消失,他才鬆了一口氣。
小心翼翼將嫩白的手臂放會棉被中,沉睡的可人兒受到干擾,癟了癟櫻脣,翻身——雪白的纖細美背露了出來,上方佈滿了無數的青紫和吻痕。
玄無塵冷清的眼眸一愣,耳根更紅了,連忙伸手扯回棉被,將那美背蓋得嚴嚴實實。
卻又頓住,從貼身的儲物袋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打開,一陣如煙如霧的水汽升起,裡面是雪白嫩膚霜。
男子動手掀開被子,輕輕將嫩膚霜擦拭在一點點的青紫上,怕吵醒可人兒,動作極其小心輕柔。
還說要給他蓋章,宣佈她的所有權。可事實卻是,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給他蓋得滿滿的,一一都是他的痕跡。
究竟是誰給誰蓋章,誰又屬於誰,這般明顯易見的結果——他很滿意。他的小石兒,現在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小石兒。
真心相愛的人相契合的那一刻,他是狂喜的,激動的——從未這般愉悅狂喜的感覺,讓他一次又一次**,怎麼也捨不得鬆開懷裡的嬌軀,緊緊抱着,帶着她一起**,一起奔赴****的巔峰。
他的小石兒,帶給他從沒體會過的情感,也帶給他無盡的瘋狂和滿足。兩人纏**綿,不知今夕何夕,釋放身心,一同歡愉着,放縱着。
手尖傳來嫩滑嬌柔的觸感,眼裡是兩人歡愉的痕跡,初嘗情事的他忽然又覺得燥熱起來,俊臉微紅。
不行——小東西被他毫無節制折騰了那麼久,到最後有氣無力,甚至不停搖頭喊不行了……卻又想起她最後盈盈求饒時,不住扭動的嬌美樣子,他身下忍不住更加燥熱起來。
大手頓住,不敢再擦下去了,額頭薄汗微微,連忙閉上眼睛,平復心頭紛亂的情動。好半晌後,他才堪堪冷靜下來,再次低頭擦拭。
可人兒正沉沉睡着,感覺到後背癢癢的,微微的涼意,清爽點點,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帶着****的餘音,媚人十足。
玄無塵手裡的小瓶子差點兒端不穩——耳根紅紅的,撇開頭,將棉被蓋好。
見可人兒又繼續沉睡,他緩緩呼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嗔怪**溺開口:“小石兒……你真是上天派來折磨爲師的小惡魔……”
看着近在咫尺的絕美嬌容,他情難自禁,慢慢靠下,動情在嫩白的額頭上,印下輕輕的一吻。
男子低喃:“你的折磨,爲師甘之如飴。”
外頭的天暗了又亮了,鳥鳴山幽,溪水淙淙不停,如一道歡快的樂曲,時時演奏着美妙的旋律。
筋斗雲上的可人兒幽幽轉醒,眨巴眨巴大眼睛,迷糊思考起來——
忽然,她猛地彈坐起來!
“哎喲!痛……嘶……”
一雙大手伸過來,將她緊緊抱住。緊接着,一道玄光揮動,她的裡衣穿了上來。略帶着責備,卻飽含心疼的好聽嗓音傳來。
“怎麼忽然就坐起來?!哪裡痛?怎麼回事?”
玉石看着擔憂焦急的大俊臉,聽着他的問話,想起之前兩人瘋狂的****動作,精緻的小臉騰地紅了,心裡卻甜滋滋的。
玄無塵見她沒回答,以爲她痛得厲害,又急急問:“爲師已幫你周身敷上嫩膚膏,怎麼還會痛?哪裡不舒服?快告訴爲師。”
玉石見他又擔心又心疼的樣子,心頭更是甜歪歪!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湊上前,親密耳語兩句。
玄無塵的耳根紅了,臉也紅了,不自在清咳一聲,嗓音沙啞道:“小石兒……一會兒自己擦藥,莫要大意了。”
玉石笑嘻嘻看着他,紅着臉揶揄:“師父,都是你那麼用力弄疼人家,現在還要人家自己擦藥!你好過分哦!”
玄無塵的俊臉更紅了,實在受不了她的**眼神,不自在撇開頭去。
“咯咯……”某人咯咯大笑起來,笑聲燦爛好聽——“哎喲!不行!震得腰好痠痛……”
見某人哎哎嚷痛,可憐兮兮趴在棉被上,玄無塵又好氣又好笑。瞪她一眼,道:“還要笑不?”
口氣不怎麼好,大手卻早已伸出,揮出一道玄光,輕輕微她撫平痠痛。
某人癟了癟嘴,嘀咕:“不笑了,不敢了……早知道撲倒師父這麼難受,我就……”
玄無塵睨她一眼,冷哼:“是誰一直嚷嚷着要撲倒爲師的?怎麼,現在又後悔了?”
可人兒嘻嘻笑了,繼續享受他的體貼服務,道:“纔不後悔呢!從今以後,師父是我的了。你被我狠狠蓋了章,印上我的獨有標籤。我看以後誰還敢覬覦你——立刻將她踩扁踏扁揍扁!”
玄無塵嘴角愉悅揚起,淡聲道:“爲師……一直都是你的,從沒對其他人側眼過。”
可人兒調皮哼哼小嘴,道:“這我知道啊!問題是其他人總是側眼你——我最受不了我的東西受別人覬覦——哎呦!”
話語沒說話,可愛的俏鼻被人用力捏了捏。
“口不擇言!爲師是你相公,什麼叫你的東西,真不像話!”
可人兒騰地跪坐起來,嘟嘴不滿,卻嘻嘻道:“你被我蓋章了,也就歸我所有了,不是嗎?下次我換一個詞好了——我的男人,怎樣,聽起來好多了吧?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