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把王勇弄個措手不及,整個人朝着身後倒退了好幾步。
還沒來得及反應,王勇感覺手中的東西被搶了。
小白臉搶到了龍眼之後,哈哈的大笑的兩聲,這聲音充滿了癲狂。
拿在手中的龍眼,小白臉朝着我扔了過來。
“記住你答應離爺的事情。”小白臉冷聲哈哈大笑,不怕死的朝着王勇撲了過來,整個人壓在王勇的身上。
王勇摔到在了地上,拿起槍就朝着小白臉的頭打了過去。
“嘭”
一道槍響聲,小白臉的頭頓時間開了花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在他的臨時的最後一刻,我還能夠聽見小白臉說,“柔兒對不起了。”
我心中有些難受,其實我不應該有這種感覺的,畢竟嘛,小白臉這些惡人死是死活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唯一的一點,就是這傢伙用自己的身體,去替我擋住了本來朝着我開的槍。
這石洞馬上就要坍塌了,我心中也充滿了緊張之色,顧不得多久,我朝着洞外面跑了過去,速度比起剛纔還要快出很多分啊。
在死亡威脅下,人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這點我相信。
王勇身後的那幾個壯漢,在石洞搖晃不已的時候,已經逃走了,根本不管這王勇的死活。
那跑的速度叫一個快啊。
王勇也是充滿急促啊,可是他整個人被小白臉壓在他的身上。
最爲要命的是,小白臉的手還緊抱着他的腳不放啊,一副我拉着你墊背,我死你也死的架勢。
還沒有等王勇跑出石洞呢,一塊巨大的石頭轟隆一聲,緊緊壓在了王勇的身上。
王勇悲劇了。
我看着王勇被壓在石頭下面,腳趾頭都能夠想出來,這傢伙完了。
當我走出山洞的時候,天色已經矇矇亮了。
王勇的手下也沒有在山洞外面了,現在只有我孤身一人。
離老頭這幾個人都死了,王勇也死了,我不知道上官姐妹是死是活。
看了我手裡面的兩顆眼珠子,我心中又是一陣苦澀,爲了兩顆眼珠子,不知死了多少人。
看着手中的龍眼,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滋味,其實我知道,最大的受益人就是自己,因爲兩顆龍眼是被自己的天梵帝玉給吸收的。
我心中最爲擔心的還是上官姐妹,或許她們並沒有欺騙我,那些木偶也不是用來殺我的。
一切或許都是命吧。
我心中輕嘆了一聲,矇矇亮的天色,讓我的心遲疑了下來,我現在竟然不知道自己要走向何方。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我遇見的事情,都是我的劫數,一切都是命嗎?
我也懶得去想了,看着四周的環境,我根本不知道在哪裡,不過在我的面前有一條坑坑窪窪的土路。
石洞坍塌了,進入裡面尋找上官姐妹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相信她們姐妹兩並不會死,這是我的直覺,在石洞裡面,我根本沒有看見過上官姐妹露面。
我順着土路走去,好幾個小時,終於走到了一個小村莊裡面。
看着正在耕種的農民,我心中不由在想,如若我沒有得到天梵帝玉和陰陽學術這兩個東西,或許我現在就在耕田吧。
就是這兩個東西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讓我能夠看見一些我這輩子不應該看見的東西,也讓我知道了人性是多麼的可怕。
走到了一個還算大的農民家裡,在他家吃了一點東西,順便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麼一打聽,好傢伙,自己竟然來到了貴州了。
想當初自己可是在長江邊的啊,這尼瑪是怎麼穿到這裡來的。
這農民很好客,在農民家休息了一晚上之後,我就打算回白城了。
胖子和小九和我們一起來的,可在李老頭家的時候,我們被李老頭給陷害了,回來的時候就找不到胖子和小九了。
那些村民所說的情況來看,胖子和小九竟然也是爲了龍眼而來,可尋找龍眼的時候,根本沒有看見胖子和小九啊。
這兩個傢伙到底是在做什麼?而且胖子已經傻了,不過我敢以肯定,胖子沒有傻,而且還很聰明。
“我小看胖子啊。”我輕嘆了一聲說道,胖子遠遠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只不過在遇見事情的時候,一般都是我在出面打理,胖子也是聽着我的話,並沒有說些意見啥的。
我也懶得去想太多了,我敢肯定的是胖子和上官姐妹應該不會騙我,我相信胖子,他是我知根知底的兄弟。
天一亮,我就跟留我住宿的農民打了一聲招呼,在村子裡面我搭了一輛要去縣城裡面的牛車。
那時候城市裡面還准許牛馬進城,畢竟那時候車子少嘛。
坐了將近三個小時的牛車纔來到的縣城。
找了火車站,坐上了火車朝着白城過去。
龍眼還在我的懷中,看着懷中的龍眼,我感覺這像一場夢一樣,可看見懷中的龍眼,我知道自己發生過的事情並不是夢。
這一切實在是古怪得很,身邊發生的事情顯得很不真實。
在火車上我已經睡了一覺,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纔到站。
我朝着陰婚司儀店走了過去,我不打車回去,不是我不想打車回去,而是是我實在沒錢了都。
坐火車的時候,已經是我最後的一點錢財了。
看着自己身穿的衣服,我只能夠輕聲嘆息了一聲。
去的時候那可是風風火火,坐小車去的,回來的時候那就是狼狽不堪啊,全身的衣服破的破,甚至還可以從破洞的褲子裡面看見三角褲衩。
你說這落差未免也賊大了吧。
衆人看我的眼神那叫一個嫌棄,走了一會,感覺雙腿有些發軟,就坐了下來。
屁股還沒有坐熱,叮鈴一聲,一塊錢的硬幣扔在了我的面前。
“尼瑪……把我當成了乞丐了,我勒個去。”我心中也是一陣無語啊。
“以後要好好的學習,難道你想像這個他,要當乞丐嗎?”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了過來。
在婦女身邊的小男孩擡過頭來,看着我立刻搖了搖頭。
“額……”看着這小孩的模樣,我額頭上直冒出好幾條黑線,我被當成教育的典範了。
我也不敢再坐下去了,拿着地上一塊錢,朝着陰婚司儀店走了過去。
一走到店裡面,我就看見了楊萍。
說實在話,起初我還懷疑這妮子呢?不過楊萍在我這裡已經很久了,並沒有做出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情,我心中也打消了對她的懷疑。
這陰婚司儀店雖然我是主人,但是我在的時間根本不是很久,一直都是楊萍幫着打理的。
我朝着門口輕聲叫了幾聲,正在忙碌的楊萍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朝着我走了過來。
看着我的樣子,楊萍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輕聲道:“蕭哥,你不是剛出去嗎?怎麼一出去變成這個樣子了。”
剛出去?聽着楊萍的話,我微微愣了愣,我哪裡剛出去啊,我六號出去的,現在已經月底了,去了整整二十多天,這楊萍卻說我剛出去,這是哪跟哪啊,我以爲楊萍在打趣我呢?說我剛出去就是在責怪我怎麼久纔回來。
想到了這裡我愧疚的摸了摸頭,衝着楊萍抱歉的笑了笑。
剛走進大門,還沒有跨進房間裡面,突然間楊萍又開口說話了,“蕭哥,叫你去買的大米呢?你怎麼沒有去買回來,家裡都快沒米了。”
楊萍的話,讓我微微一愣。
剛纔要是說楊萍實在打趣我,我還能明白,可現在又是哪一齣,買米??
我朝着楊萍疑惑的看了一眼,楊萍臉上也是很疑惑的看着我。
“買什麼大米?”我疑惑的問道。
楊萍臉上多出了幾條黑線,沉聲說道:“剛纔叫你去買的大米,大米都快完了,你不是出去買大米去了嗎?”
看着楊萍的臉色,我心中知道,這妮子應該沒有說謊纔對。
可我現在纔來到陰婚司儀店的啊,剛纔我還在路邊坐着休息來着,什麼時候我出去買大米了,這楊萍是怎麼回事啊。
“我一直都在外面的,剛剛纔回來啊。”
我疑惑的問道。
聽着我的話,楊萍的臉上涌出來不相信,不過她看着我的表情很認真的時候,臉色纔有些動容。
過了一會,楊萍才輕聲道:“蕭哥,你說你現在纔回來的。”
我點了點頭。
楊萍頓時間愣住了,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看着楊萍愣住了,我心中也有些着急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我還沒有說話,楊萍就開口說話了。
“我親眼看見蕭哥是二十三號回來的,還跟我吃過好幾天的飯呢。”楊萍很認真的說道,表情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我頓時愣住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是三十號,我剛回來,而楊萍說,我二十三號已經回來了。
這不相差了七天啊,那回來的那個人又會是誰呢?
能讓楊萍錯以爲是我的人,肯定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纔是。
我心中迷茫了,這尼瑪,我剛下火車呢?還沒有休息一晚上,怎麼又遇見這種煩心的事情呢?還要不要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