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樓大廳.我.晨晨.寶哥.佔魁.還有王木木.我們五個人坐在了大廳.這時候大廳基本爆滿.二樓又上不去.所以很多人都拿着小票坐在門口的沙發排隊.這其中就有剛纔門口進來的那六七個青年.
而這時樓下正好有一桌可走了.留下挺大一個卡臺.寶哥一看.指了指卡臺.緩緩說道:“麻溜東西收拾了.就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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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那就這兒吧.”經理一口答應了下來.隨後喊了一聲服務員:“過來兩個.東西收拾了.快點.”
“魁哥.你這臉色怎麼跟晚期似的.這長的啥啊.怎麼他媽好像屍斑呢.......”王木木閒着沒事兒.開始拿佔魁開涮.
“......上一邊去瘋狗..”佔魁胃難受.不太愛搭理他.
“來.我給你號號脈...看你能不能挺過狂歡夜.......”
“呵呵.你就讓他摸摸唄..”寶哥叼着煙.夾着包說了一句.
“......這b人嘴不好.上回我們喝酒.我吐了點.這王八犢子看見了.隨後逮着誰跟誰說.說我他媽便秘太嚴重..都已經開始.吃拉用一個眼了.......”佔魁煩躁的說了一句.站着喝了一杯熱茶.
“哈哈..”
我和晨晨.還有寶哥站在原地笑了起來.
“操.啥jb意思....我們不給錢啊...有他媽這麼做買賣的麼.”
正在我們等着服務員收拾桌子.閒聊天的時候.吧檯旁邊.經理和那六七個青年領頭的吵了起來.
“哥們.別喊.別喊..你這樣.再等一個桌..我回頭給你打個折..”經理小聲說了一句.
“操......我用你打折麼.我差錢麼.”青年聽到這話.語氣不是那麼橫了.
“......哥們.我知道你不差錢.給我個面子.別吵吵.那幾個人.咱惹不起.七折.我給你整個七折.再送點東西.保證不差這點事兒.面子上給你找齊了.行不...”經理再次說了一句.
“誰啊..八臂小哪吒啊..還他媽惹不起..”青年抻着脖子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我們笑了笑.都沒說話.正好服務員收拾完東西.大家都坐了下來.
“呵呵.抽根菸.再等等.”經理掏出煙.給青年點了一根.一個勁的說着好話.
青年吸了口煙.對經理的態度比較滿意.完全滿足了空洞乏味的虛榮心.扔下兩句話.又跟一起來的哥們.笑呵呵的站在門口聊起了天.
......
另一頭.我們桌的菜基本上齊了.佔魁今兒比較矜持.咋勸都不準備喝了.要了一碗小米粥.開始胡吃猛塞.而我和寶哥.還有晨晨.王木木點了兩瓶白酒.開始喝酒聊天了起來.
“飛......鋼材廠那邊的地劃給你們了吧.”寶哥笑呵呵的問道.
“寶.你不是隻玩娘們和牌九.不研究生意上的事兒麼..”晨晨咬着螃蟹腿.帶着一次性的手套.隨口問了一句.
“我爹說了.混了三十年.交了一幫狐朋狗友.沒一個有用的.這次你們拿了鋼材廠的地.真給哥們長臉了.我們公司的報價都準備好了.但不聲不響讓你們拿了.我爸對這事兒稍微有點刮目相看..說啥.讓我請你們幾個吃頓飯.哈哈.”寶哥笑着說了一句.
“你爸咋罵人呢..”身爲狐朋狗友之一的佔魁.立馬不樂意了.
“呵呵...你不算.你不算.你也有出息.別說話了.喝粥行麼..魁哥..”寶哥哀求的說了一句.
“操..明兒找人上你家收保護費去.”佔魁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
“寶哥.凱撒沒幾個朋友..你張嘴了那肯定好使.談錢傷感情.你給多少.我孟飛就拿多少.咋樣..”我笑呵呵的舉杯說道.
“啪..”
寶哥一拍桌子.拿起酒杯.衝着佔魁說道:“這話敞亮不..”
“敞亮.敞亮..”佔魁點頭說道.
“飛.我寶子輸人不輸陣.差啥不差事兒.玩的就他媽是個面子..飛.你放心.鋼材廠那塊地.我按公司報價給你走..我先幹了..”寶哥豪氣沖天的說了一句.直接仰頭幹了一杯白酒.
“呵呵.”我笑了一下.也幹了.
東北人談事兒上在酒桌.但談話的過程就相對比較短.幾乎不墨跡.來的時候心裡都有數.所以開席之前.三言兩句.解決完正事兒.直接開喝.
而我和寶哥.一人一句話.幾乎就敲定了鋼材廠旁邊的那片地.首先.那塊地肯定是要賣.因爲凱撒沒有那個經濟實力自己開發.既然賣給誰都一樣.爲啥不做個人情呢.
可能我會少賺個幾十萬或者幾百萬.但純純富二代的寶哥人情.還不值這點錢麼.別的不說.工程一旦動工.寶哥能看着.好久沒有項目的恆遠公司.繼續幹瞪眼麼..
投資少.見效快的活.那必須可着凱撒挑.必須滴..
“飛.物流最近效益咋樣..”佔魁喝完粥.點了根菸.隨口問了一句.
“湊合事兒吧.凱撒現在人少.棍棍出門不方便.也去外地談不了新的客戶.都jb快愁死我了..”我吃着鱈魚.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讓木木和晨晨去唄..”
“操.我去了凱撒三百娘們..你管啊..”自從小海.王楠.王君走了以後.三樓就剩雞腸子和王木木.兩人管着這麼多人.每天都累到不行.
“我也走不開.一樓賣藥的.打架的.援交的.一眼照顧不到.就他媽出事兒.就前幾天.兩個小孩.因爲個小姐整出個重傷.所以去一次兩次行.時間長根本就是扯淡.”晨晨無語的解釋了一句.沒辦法.張西也走了.樓下就晨晨一個人.
“操.提點新人啊..”佔魁說完這話.自己都愣了一下.隨後又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