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你們二人都答應這份賭約,那咱們就立下字據。”張菲魚對劉天奇二人說道。
二人這時對視一眼,齊齊看向張菲魚,張菲魚好像早有準備一般,從口袋裡掏出三張A4紙,用筆在上面寫道:“今有曹義兵,劉天奇二人年少有爲,青年才俊,皆欲娶我女兒歐陽靜爲妻,甚是爲難,特立下賭約,一年之後道盟新秀大比上,二人一決雌雄,勝者娶妻,敗者無言。”
張菲魚刷刷幾筆把賭約寫在紙上,一式三份,張菲魚寫好之後,把賭約交給劉天奇,劉天奇,拿出筆在三份賭約上都簽了字,遞給曹義兵,曹義兵接過筆也在三張賭約上籤了字,遞還給張菲魚。
張菲魚拿着賭約看着龍陽喻寒玥二人道:“二位做個見證人可好?”
龍陽聞言拱了拱手道:“敢不從命。”
說着在見證人一欄寫上自己的名字,不過寫完名字龍陽又稍微一沉思,在自己名字前,又加了兩個字:茅山!
這兩個字寫上去,分量就重了很多,如果單寫龍陽那隻代表龍陽一人,可是加了茅山,那就代表着龍陽身後整個茅山勢力。
喻寒玥見龍陽寫上了茅山,她也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了扎紙門三個字,這幾個字一加上,整份賭約分量就加重了許多,任何人不能輕易毀約,否則就同時得罪了茅山與扎紙門兩大勢力。
名字都簽完了,張菲魚把賭約一分爲三,劉天奇,曹義兵,還有她自己每人一份。
賭約分完之後,張菲魚道:“此間事了,那我就帶靜兒回燕京了。”
劉天奇聽了這話回頭看着張菲魚道:“伯母,我想送送歐陽可以嗎?”
“什麼?不行,歐陽憑什麼你送,歐陽妹妹要我親自送,走歐陽妹妹坐曹哥哥的法拉利跑車去。”曹義兵看着歐陽靜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二人都別爭了,現在有賭約在,這一年時間你們誰都別想見到歐陽,直到你們完成賭約,等我回到燕京,我就親自把歐陽送到龍虎山,到時候斷絕一切外界聯繫,你們二人也不用再爭搶了。”張菲魚轉頭對劉天奇二人說道。
劉天奇聽了張菲魚的話先是一陣失落,不過繼而也感到一絲慶幸,把歐陽靜送到龍虎山,雖然這一年之內自己聯繫不到歐陽了,但是歐陽也避免了曹義兵的騷擾,等到一年之後,自己實力提升上來,自己就可以從容的打敗曹義兵,迎娶歐陽靜。
劉天奇想到這裡看了歐陽靜一眼道:“安心等我來,我一定會打敗曹義兵。”
曹義兵聽了劉天奇的話嗤之以鼻道:“迷之自信。”
張菲魚見二人還要鬥下去的樣子,也不想再看了,一把拉住歐陽靜的手,也不管歐陽靜的掙扎,直接把歐陽靜拉上了她的保時捷卡宴上。
“歐陽,等我,一年之後我一定會贏得賭約的。”劉天奇見歐陽靜被拉走,大聲的吼道。
歐陽聽了這話回過頭看着劉天奇聲音哽咽道:“我等你,我等你……”
保時捷卡宴一騎絕塵,直接朝機場開去,看着遠去的車子,劉天奇心如刀絞,都怪自己的實力不足,如果自己有碾壓曹義兵的實力,歐陽何至於被搶走,不過還好,目前還有轉機,剩下這一年時間內,自己一定要多多抓鬼,多多賺取功德,快快提升實力。
劉天奇看着遠方發呆,曹義兵看了一眼劉天奇不屑的說道:“小子,本少勸你一句,一年之後的道盟新秀大比,你還是放棄吧,你這樣的小癟三是贏不了我的。”
劉天奇聽了這話,只是掃了一眼曹義兵道:“一年之後,我一定打得你跪地求饒。”
“你……呵呵呵……好,我等着你。”曹義兵見跟劉天奇鬥嘴佔不了上風,轉身上了自己的法拉利,發動車子來到劉天奇面前道:“你我的差距,就跟你的破吉利與我法拉利的差距一樣,小癟三永遠是小癟三,拜拜了廢物!”
曹義兵這話說完一腳油門踩下去,緊接着一腳油門,車子瘋狂的加速,下一刻曹義兵狠狠的把車子撞在了劉天奇的吉利自由艦上。
轟!
一聲巨響,劉天奇的吉利車直接變形,曹義兵把法拉利倒車出來之後,再次狠狠的撞在吉利車上。
轟!
吉利車變形更加嚴重,這時曹義兵把車推了出來,搖下車窗,看着劉天奇道:“你看你的車就是這麼不堪一擊,諾,拿着去買輛新車吧。”
曹義兵順着車窗扔出來一個牛皮口袋,再下一刻哈哈哈大笑,駕着車狂奔而去。
“討厭鬼,你給我站住,你這個瘋子……”喻寒玥忍住不要去追擊曹義兵,這什麼意思,把人車撞的變形了,他卻跑了,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哎,寒玥姑娘不用追了。”劉天奇拉了一把喻寒玥,手中掐動法決,唸唸有詞:“神鬼變化,彈指剎那,萬千繁華,一把黃沙。”
法決唸完,已經被撞的變形的吉利轎車,直接變成了紙片,飛到了劉天奇的手上。
劉天奇接過紙片車,只見紙片車這時皺皺巴巴的,劉天奇拿手捋了捋,把紙片車捋順了,然後稍微灌輸一點真氣,進去,下一刻紙片車恢復如初,這時劉天奇再次捏動法決:“燒紙燒馬,念頭通達,神似形似,揮手變化!”
一聲吼出,紙片車迎風便長,下一刻一亮嶄新的吉利車再次出現在眼前。
“好了。”劉天奇看着自己嶄新的吉利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咱這車可不怕撞,曹義兵跟我的車相撞,吃虧的只能是你的法拉利,哈哈哈……
劉天奇哈哈大笑,喻寒玥這時已經傻了眼,看着眼前這輛吉利車道:“紙片車,你這個是扎紙術?”
“扎紙術?”劉天奇疑惑的看着喻寒玥,喻寒玥這時來到吉利車前,用手摸着吉利車道:“沒錯,這律動絕對是扎紙術,而且,這技巧,這做工,簡直完美,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喻寒玥用手摸着吉利車,眼神中充滿了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