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跳的父親憤怒的搶過了馬小跳手中的洋娃娃,緊跟着一用力直接把洋娃娃的胳膊扯了下來。”
“只聽得刺啦一聲,緊跟着呲的一聲,一道鮮血從洋娃娃的胳膊上噴濺出來,同時一直很安靜的馬小跳嗷嘮一聲蹦了起來,緊跟着就跟發瘋一般去咬自己父親。”
“馬小跳父親嚇壞了,這什麼情況,洋娃娃能噴血,自己兒子就像得了癔症一樣變得瘋狂,莫不是中邪了?”
“想到這裡馬小跳父親只覺得胳膊一疼,這時發現馬小跳竟然一口咬在了父親的胳膊上,這一口真狠啊,直接把馬小跳父親胳膊咬破了,鮮血嘩嘩的直流,疼的馬小跳父親直蹦躂。”
“這時候母親跟姐姐也發現了情況,緊跟着連忙去拉馬小跳,可是馬小跳這時就跟瘋狗一樣,咬住了父親的胳膊就不撒手,任憑母親拉扯責打。”
“看到這一幕還是年輕的姐姐聰明,姐姐一見被馬小跳咬着的父親這條手上拿着那個洋娃娃,姐姐立刻大叫,快扔掉布娃娃。”
“父親聽了這話換了一隻手接過布娃娃,緊跟着奮力一扔,緊跟着布娃娃直接扔到了沙發上,這時馬小跳一見父親扔了布娃娃,緊跟着整個人手腳並用,直接撲倒在沙發上,愛撫的摸着布娃娃的腦袋。”
“父親母親以及姐姐看着馬小跳這個樣子全都嚇傻了,這是中邪了吧。”
“父親看了馬小跳半天,最後確定馬小跳一定是中邪了,父親這個愁啊,坐在沙發上默默不發言,母親當時就哭了,想去抱抱馬小跳吧,卻發現馬小跳眼神異常的兇狠,高舉的胳膊也不得不放下。”
“這時只有早就有猜測的姐姐最鎮定,最後還是姐姐看着父親道:咱們去請大神驅邪吧。”
“父親聽了這話滿口答應,父親是個生意人,很信風水,認識幾個風水先生,於是連夜打電話給這些風水先生,這些風水先生大多都是蒙人的,其次就算有點真本事的,風水與捉鬼也是兩套系統,所以不擅長,不過最後還是一位風水先生推薦了一個大神給父親,說這位大神乃是滿清正宗薩滿祭司的傳承,對驅鬼之道很是擅長。”
“父親聽了這話連忙詢問薩滿祭司的電話,連夜給薩滿祭司打了電話,並且談好了價錢,約定好明天薩滿祭司上門服務。”
侯義盛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向劉天奇問道。
“薩滿祭司,劉先生你應該不陌生吧。”
劉天奇聽了這話輕輕的點了點頭,薩滿祭司劉天奇還真的不陌生,這麼法術脫胎於上古巫術,在東北地區叫做跳大神,一般是兩個人一起配合完成,一個是大神,一個叫做二神。
在施法的時候,跳大神的施法者也就是大神,要穿上傳統的薩滿服飾,腰間要繫着長鈴,手中拿着抓鼓,在擊鼓擺鈴聲中,請來各路神靈。
然後進行就跟東北馬家一樣使用附身術,讓各路神靈附身,他們跳大神的一般把這個過程叫做神附體,緊跟着就是學習各路神靈的動作,蹦蹦跳跳的,有說有唱。
等一整套大神跳下來,不亞於一場熱舞,可以說是異常的熱鬧,不過這個跳大神的過程太過吵鬧,張揚,因此城裡人一般不信這個,所以在東北跳大神在城裡跳的還是比較少的,一般這些大神都活躍於廣大的農村地區。
廣大的農民羣衆把跳大神不單看做一個驅邪的過程,同時也把它當做一種娛樂文化的舞蹈來看,就向一直活躍於東北地區的二人轉,這其中就有大神調的存在,而大神調就是這些二人轉藝人模仿跳大神時,這些大神們吟唱的薩滿調。
不過這些大神調因爲是要表演的,除去了很多東西,而且真正的薩滿調使用滿語吟唱的,漢化之後,威力基本消失。
侯義盛見劉天奇點頭,就不跟劉天奇解釋什麼是薩滿祭司,什麼是跳大神,侯義盛接着剛纔的事情講了下來。
“父親約了跳大神的第二天前來,跳大神的也很準時,第二天一老一少兩個大神就來到了父親的家裡。”
“緊跟着到家之後,大神們看了看孩子以及孩子手中的洋娃娃,其中那個年老的開口道:“此子二目無神,身體輕浮,明顯是被邪靈迷了心魄,看樣子是被手中的洋娃娃所害,等我二人跳上一曲薩滿驅邪舞,定然讓令公子脫去此難。”
“父親,聽了這話連連作揖,對兩個薩滿祭司是恭敬異常,兩個薩滿祭司很快就裝扮上了,二人分別帶上面具,腰上繫着長鈴,手中拿着抓鼓,一個大神,一個二神。”
“二人裝扮好了,緊跟着那個年老的祭司道:你這屋子不通天地人三氣可不行,住的太高不接地氣,房上有房不接天氣,四周無人不接人氣,天地人三氣都不接,這樣神靈可是不會來的。”
“薩滿祭司這話說完,緊跟着父親忙問如何是好,這時薩滿祭司笑着說道:開窗戶,開門,引導天地之氣。”
“父親聽了這話立刻答應,緊跟着開窗,開門,下一刻一家三口把馬小跳拉了出來,坐在地上,這時薩滿祭司手打抓鼓,晃動腰間的長鈴,緊跟着一蹦一跳的,唱了起來。
“日落西山哎……黑了天……”
薩滿祭司唱的是滿語,上面漢化過來的意思。
薩滿祭司可能是把這裡當做農村了,忘情的唱着,緊跟着一個大神一個二神圍着馬小跳就跳了起來。
“在開始的時候馬小跳還依舊沉迷於洋娃娃身上,可是漸漸的眼神開始向兩個跳大神的身上看,而剛看一眼,就好像有人在按着馬小跳的腦袋一樣再次把馬小跳的腦袋按下,讓馬小跳眼睛盯着洋娃娃,不離開。”
“大神們看了一眼,緊跟着暗叫好凶的邪靈,緊跟着大神門聲調一變,唱到了關鍵的地方,準備請神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