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塵此刻在衆人那震撼的目光中,右腳直接踩在了蘇羽的臉上,狠狠的旋轉,不留絲毫餘地的旋轉,踩得蘇羽嘴角流血,牙齒脫落,甚至面目鎮寧,悽慘至極,最終連話都說不出來。
許塵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挑釁的看向了蘇家,同時不斷出聲道:“你說你融合了重明鳥,速度很快,氣息非凡?那今天,老子就將你這雙翅膀給拔下來。”
那邊的蘇家長老,頓時怒吼道:“豎子爾敢?”
言語之間,有着對許塵濃濃的不屑和鄙視,就如同在說,你一個廢物,怎麼敢這麼對蘇羽?
許塵呵呵一笑,在那蘇家長老憤怒的目光中,雙手直接對準了蘇羽背後的黑色羽翼,然後猛的一拔。
“啊!”
伴隨着一道慘叫聲響起,那一對黑色羽翼的右翼,直接被許塵給拔了出來。
霎時間,鮮血直流,蘇羽氣息萎靡到了極致,隨後,許塵卻依舊沒有罷休的意思,反而森寒一笑:“你說我敢不敢?”
蘇家長老咬牙切齒道:“豎子,我必殺你。”
許塵嗤笑一聲:“就衝你這句話,另一條翅膀,我拔下了。”
“啊!”
說完的瞬間,第二道慘叫聲響起,許塵也拔起了蘇羽的第二條翅膀,然後在蘇家衆人那眼眶欲裂的目光之中,直接將翅膀揉碎,再也無法復原。
許塵笑道:“翅膀一旦揉碎了,就再也沒有辦法安排上了,當然,這只是模擬,現實環境之中,蘇羽還是能存活的,不過那個蘇家出聲的長老,我倒是記住你了,你既然說了要我死,那以後我遇見你,也不會留手的。”
那蘇家長老雙拳緊握,青筋畢露,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顯然無法出手,必定唐洪、劉毅都還在看着,他就算出手了,也沒用的。
許塵將蘇羽翅膀拔了之後,戲謔的看着蘇羽道:“就你,還敢跟我鬥,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子鬥?垃圾玩意兒。”
說完,許塵直接踩斷蘇羽雙手雙腳,讓得蘇羽痛苦到了極致。
那邊的裁判則是在數數了,許塵看着此刻的蘇羽根本說不出話來,直接一腳對着蘇羽頭顱踩下。
“砰!”
僅僅瞬息之間,許塵便是將蘇羽的頭顱踩破,讓其化作了一團靈光。
這一場的比賽,也終於結束了。
不過許塵沒有立馬退下演武場,而是對着京都大學蘇家的方向豎起了一箇中指:“我的話依舊有效,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蘇家的人,都是廢物。”
說完,許塵這才一臉淡然的走下演武場,留下了那邊氣得跳腳卻無可奈何的蘇家衆人。
“譁!”
衆人再度譁然,這下他們清楚了,許塵說的真的是蘇家,而不是其他人。
哦,對了,還有一個馮家,之前馮源也受了蘇家的邀請,想要擊敗許塵,不過被許塵反殺了。
從今以後,蘇家和馮家,怕是要很慘了。
因爲在場衆天才的潛力,每一個能比得上妖都許塵的。
沒看許塵瞬間就從八星武師晉升到六星武將了嗎?這速度,這氣勢,這能力,這武技,誰能比?
沒法比,這真是一個天,一個地的。
此刻,許塵回到了妖都大學那邊,氣息重新回到了八星武師,然後略微有些喘氣,然後氣息略顯虛浮,就連臉色也頗顯蒼白。
這就是許塵不直接將境界飆漲到武尊的原因,一來沒必要,二來這要飆漲到那個境界,恢復後氣息會更加虛浮,根基也會更加不穩,甚至他現在都有可能走不動路或直接昏迷了。
妖都的人都清楚許塵用了秘法,不過都很識相的沒問,因爲這不是劍祖給的就是武侯給的,問多了沒有絲毫意義。
李若靈率先開口道:“沒事吧?”
許塵深吸了一口氣:“沒事,修養一段時間,錘鍊錘鍊靈氣就好了,只不過接下來最好不戰鬥了才行,非要戰鬥的話,也要過一段時間才行。”
李若靈笑道:“放心,有我們。”
諸葛浩此刻也懶洋洋道:“放心吧,京都那幫孫子沒了,那我們就真的沒什麼好怕的了。”
許君瑤捏着小拳頭說道:“胖子,什麼叫做京都沒了,我們不怕了,就算京都還在,我們也不用怕好嘛。”
諸葛浩臉都黑了,不就那個意思嘛,你非要槓我。
陳牧之拍了拍許塵的肩膀道:“小子,這次你做得非常好,再次爲咱們妖都掙了一份面子,我很看好你。”
樂毅也笑道:“不錯,我真沒有想到,你小子能突然暴漲境界,非常好。”
許塵輕笑點頭:“現在咱們少說也是亞軍了,不過這不是咱們要追求的,我們的目標是冠軍,就看接下來霸都和襄都誰能勝出了。”
陳牧之詢問:“你覺得誰能勝出?”
許塵搖頭道:“不好說啊,白銘太強了,吳蘭也太強了,或許吳蘭那邊勝算更大吧,畢竟吳蘭全體都差不多是武將,可白銘那邊,就只有白銘一個武將,剩餘的全部都是五星以下的武師。”
“我如果是吳蘭,肯定會先讓四個小弟獻上,耗一耗白銘,然後再上場去鬥白銘,這跟之前長都大學的方法類似,能稍微提升那麼點勝率。”
陳牧之笑道:“可是以吳蘭霸道的性子,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許塵無奈道:“是啊,如果吳蘭按照我說的那麼做了,那麼我賭吳蘭贏,可是吳蘭不會這麼做,那我就不知道會怎樣了。”
正如同許塵所料,霸都那邊的武道部部長錢崇志立馬出聲道:“吳蘭,先讓別人上去耗一耗白銘,我們這邊都差不多是武將,這是我們的優勢,順便能讓你觀察一下白銘,然後制定更好的對戰策略。”
鍾柔聞言,沒出聲。
按照她的性格的話,是不會聽別人的話的,可這是比賽,比賽就要將自己的優勢發揮出來,同時爲學校着想。
當然,這是她的性格,別人就不知道了。
果然,吳蘭冷冷道:“學長,不需如此,區區白銘,我還是能對付的,何須學那長都大學用計謀?”
此刻,錢崇志相當無語,這要是輸了,就只能去爭奪季軍了。
是的,他們輸了是有資格提出挑戰漢都大學,然後獲得季軍的,別的學校也可以。
只是說,誰不是衝冠軍來的?
要是能活得冠軍,誰想獲得區區一個季軍,在名氣上季軍那也完全不如冠軍啊。
尤其是別人詢問的時候,往往都只會問,今年的交流賽誰獲得了冠軍,而不會問誰獲得了季軍。
正當此時,霸都大學校長道:“吳蘭,你不知道,那白銘是有武聖教導的,你可知他極其不凡?現在又覺醒了領悟天賦,你上去必定輸多贏少。”
吳蘭心中一震:“竟然有武聖教導?”
霸都大學校長點頭道:“所以我想讓你再觀察一會兒,順便耗一耗白銘的靈氣,這領悟天賦太可怕了,一般人不是他對手,你天賦不凡,實力也很高,可爲了勝率,還是要謹慎點。”
吳蘭深吸了一口氣:“既然校長髮話了,那我就先再看看,你們四個努力點,尤其是你兩個二星武將的,一定要盡全力逼出白銘的底牌。”
那霸都大學的兩人聞言點頭:“我們會盡力的。”
說完,霸都大學的其中一位二星武將,也就是許塵曾經遇到過的孟慶,率先出現在了演武場。
許塵看到孟慶,頓時回憶起了當初跟孟慶戰鬥的日子,這傢伙是一個肌肉發達的漢子,皮膚黝黑,身高一米八,當時是二星巔峰武徒,現在是二星武將了,土屬性功法,擅長防禦,這便是孟慶的標誌。。
時間過得真快啊!
許塵感嘆道。
孟慶上場,不出所料,對的果然是白銘,他先出聲道:“霸都大學孟慶。”
說話之間,他手中的一柄鎏金錘,頓時有着黑色靈氣纏繞,揮動之間,空氣震裂,呼嘯之聲,不絕於耳。
那股二星武將的氣息,更如颶風般擴散。
白銘淡淡點頭,算是表示對孟慶的尊敬,不過也僅限於此了。
因爲孟慶的實力,還沒有強到讓他開口的程度。
他手中長槍微微一震,一股金色靈氣,頓時以着自身爲中心,源源不斷的向着周圍不斷擴散開來。
“嗖!”
下一秒,白銘化作一道殘影,直奔孟慶而去。
孟慶手中的鎏金錘,驟然擡起,然後跟白銘碰撞了起來。
“砰!”
“砰!”
“砰!”
雙方的實力均是不低,孟慶更是鉚足了勁,不敢絲毫輕視白銘,因此每一次攻擊,大錘之上都帶着強悍勁風,甚至傾盡了全力。
一時間,碰撞之聲,不絕於耳。
打了一兩分鐘之後,衆人都沒有察覺出有什麼不對,只是感覺雙方都打得有來有回,甚至不相上下。
正當衆人以爲這場還要幾百個回合才能分出勝負之後,卻不想三分鐘後,白銘一槍將孟慶挑飛,然後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其踢出了演武場。
“譁!”
衆人見此,頓時譁然。
跟上次那誰一樣,就只是戰鬥了幾分鐘,然後就贏了。
我靠,這就是領悟天賦嗎?真的好強啊!
那邊的霸都大學校長也驚歎道:“看到了嗎吳蘭,這就是領悟天賦的恐怖之處,只需要三分鐘,就能看出你的武技的缺陷,然後根據缺陷,發出致命一擊,在沒看到缺陷之前,孟慶跟白銘還是不相上下的。”
“這是什麼,這就如同白銘身上自帶了一個外掛,還是能針對任何人的外掛,你現在還覺得白銘很簡單嗎?”
霸都的衆人紛紛無語,竟然如同外掛,這領悟天賦着實是太變態了。
這跟那妖都的許君瑤,完全不相上下啊!
想罷,錢崇志無奈的說道:“孟由,你這次上去,你儘量消耗白銘的靈氣,大約是兩分鐘之後,就不要強來了,你遊走消耗白銘的靈氣,儘量不要被白銘抓住缺陷。”
這就是他目前能看出的唯一對付白銘的方法,至於其它的,暫時沒看出來。
孟由點頭:“明白了。”
說完,他也上去了,如同孟慶那般,迅速交戰在了一起。
道道聲音不斷傳出,大約是兩分鐘之後,孟由猛的遠離了白銘,然後施展各種遠距離武技,同時施展靈氣化形,不斷形成武器攻擊白銘。
不得不說,這樣的確能跟白銘耗得更久了。
白銘靠近孟由,孟由就迅速後退,不待絲毫猶豫的。
因爲孟由非常清楚,他是肯定打不過白銘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消耗白銘的靈氣,讓白銘感覺到累。
但凡白銘感覺到一絲絲的累,那他就算成功了,那接下來吳蘭上場的時候,吳蘭的優勢就會非常的足。
白銘淡淡道:“感覺到了,你是想消耗我。”
孟由也不否認:“畢竟你很強,我們得利用好自己的優勢。”
白銘迴應道:“非常聰明的做法,可惜對我沒用。”
孟由還想說不可能,卻不想下一秒,白銘竟是憑空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出現時,已然在孟由右邊不遠處,同時帶着殘影直奔孟由而來。
“嗖!”
“嗖!”
“嗖!”
道道身影閃爍的聲音響起,孟由還沒有來得及抵擋,便是直接被一槍挑飛,最終飛出了演武場了。
孟由驚呆,場外觀衆也驚呆。
我靠,白銘還有這一手?這身法實在是強悍啊,之前完全沒用過。
吳蘭也是暗自心驚,這速度,她能夠抵擋嗎?
孟由悻悻回來,嘆氣道:“我能做到的極限了。”
霸都大學校長點頭:“我也沒想到,白銘竟然連玄階高級的身法都學了,他這老師,還真是毫無保留啊!”
此話一出,就連鍾柔都愣住了。
玄階高級的身法,還學會了,那這可價值不凡啊!
這白銘能在兩個月內,學會這麼多的武技,還運用得這麼熟練,的確很強。
想罷,鍾柔說道:“吳蘭,你要小心了,白銘很強。”
吳蘭點頭道:“我明白,不過我也是有底牌的,擺明很強,我也不覺得自己很弱。”
鍾柔沒再說話,只是看向場上,這一次,真的還能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