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通連忙站了出來笑道:“忘了跟大家說了,杜敬兄弟現在是咱們泰平縣總捕頭,總管治安與緝盜!”
不是縣尉總管治安與緝盜嗎?你這樣說還不如把自己的縣尉讓給杜敬呢!
此時那雷力還想辯解兩句,想要不承認杜敬能夠管得了自己。
可是見到劉煥奇一直在用眼神示意自己之後,雷力便安分了下來輕哼一聲說道:“不過是個虛名而已,能管得了什麼?也就是用韓家的實力嚇唬嚇唬人罷了!”
這雷力聲音很小,雖然傳不到別的桌,但是卻傳入了本桌驚雷幫的幫主仇平耳中。
這仇平本就一直不爽雷力一直在擡槓,此時聽到雷力這樣說,便不由的站起來說道:“你說杜捕頭管不了什麼?昨日杜敬以一己之力抓到了一個在各地作案數十起的飛賊,幫我驚雷幫挽回價值不菲的損失,你還說這杜敬管不了什麼?”
聽這仇平如此一說,在場的中人紛紛問道:“怎麼還有飛賊?”
另一人似乎是剛剛從外地回來的,便說道:“在平陽府十三縣都傳說有一個飛賊,御劍速度極快,專門御劍搶奪各種儲物袋中的額東西,莫非仇幫主也是被這賊給搶走了嗎?”
仇平這纔將自己被騙的經過講了出來,緊接着又講到了他被搶奪的時候的經過。
那人便說道:“大家都是這樣說的,這賊御劍速度極快,當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人早已消失不見,根本讓人懷疑不到那人的身上,不知杜捕頭怎的抓住了那飛賊?”
仇平繼續說道:“當時是韓公子第一時間追了出去,可是卻始終沒有追上這飛賊!”
此時衆人徹底的驚了,如果說他們無法追上那飛賊的話或許還情有可原,可是韓澤筠可是通靈初期的修士,可是泰平縣第一高手,就連他第一時間發現之後去追那廝,都無法追上。
那麼這個杜敬能抓到這傢伙還真是有幾分斤兩的。
當仇平和韓澤筠兩人配合着將杜敬破案的經過,講出來之後衆人紛紛像是看神一樣的看着杜敬,且不說後面追兇的過程。
就是前面分析出嫌犯是誰的過程,就足以讓他們震驚了。
雖說在其他郡縣州府的修士後來也反應過來嫌犯是誰,但是能夠第一時間察覺,還能找到對方那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仇平,你和這韓家向來就是一氣的,莫不是你配合他們給這杜敬演的一場戲吧?”雷力似乎還是有些不信的說道。
那玄風門門主也是附和道:“是啊!他剛來咱們泰平就能碰到這事兒,不是有些太邪乎了嗎?”
杜敬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便說道:“把人帶上來!”
韓澤筠連忙押着郎雨燕來到了臺前,郎雨燕被押着低着頭,一聲不吭。
杜敬走到了這郎雨燕的面前輕聲說道:“我看你還有些悟性,昨天我給澤筠說的,你也聽了些,想的怎麼樣了?”
郎雨燕擡起頭來眼淚汪汪的看着杜敬,想了想便說道:“我認罪,但是怎樣判決對我才公平呢?”
其實審判這事兒,杜敬早就想在今夜一併完成。
畢竟這裡可不像是以往的皇城一樣有着皇城府可以代爲審判,以後只有自己成立一個相對公平的審判機構了。
杜敬站起身來,指着郎雨燕說道:“諸位,這就是那位飛劍搶奪的飛賊,正是她做了平陽府一十三縣的飛劍搶奪案!”
女人?
怎麼是個女人呢?
此時在場的衆人紛紛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議論了起來,他們滿以爲能夠做出這種事兒的,自然是一個江洋大盜。
可這個江洋大盜怎麼會是一個女人呢?
哪怕是這些修士還是在潛意識裡認爲女人哪怕是修煉也是不如自己這些男修士的。
甚至這宜春樓當中,都有着一些女修士供他們享樂,可見女人在這個社會的地位並不會太高。
“就憑她能夠搶走仇幫主的儲物袋嗎?”雷力有些不大相信的說道。
此時郎雨燕擡起頭來看向了這人,問道:“你不信?”
“你莫不是這杜敬找來蒙我們的吧?”雷力話音未落,就只覺着一陣風吹了過來,緊接着便覺着自己腰間一鬆,這才連忙低頭看去。
便見自己腰間的腰帶竟然被解開了,可是那女人不是還被束縛着雙手嗎?
她是怎麼做到的?
這怎麼可能呢?
當雷力連忙從地上撿起腰帶之後,這纔看向那女人,便見那女人的雙腳和雙手都被束縛着,可是她仍舊可以做到這種程度,便足以證明她的速度有多麼的快了。
杜敬看到郎雨燕的這一番動作之後,心中一陣後怕,以她的能力昨夜越獄並不是什麼問題,可是她並沒有逃離。
媽的,疏忽了,看來自己必須要對幾個犯人嚴加看管了。
郎雨燕很是得意的仰起頭說道:“怎麼你信了嗎?”
雷力此時哪裡還好意思說話了,便躲在人羣當中不再吭聲,緊接着杜敬便又帶出了姚寶。
“剛剛的那個女人是搶奪!這個散修叫姚寶,在野外一個古剎當中殺了一個平民,被我緝拿。”杜敬轉身對那姚寶說道:“姚寶你可認罪?”
這姚寶跟着杜敬走了一路,自然是對杜敬心服口服的,連連點頭說道:“我認罪,我認罰!人人生而平等,我不應剝奪他人的生命。”
此時的衆人都是愣在了原地,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說抓剛剛那個女飛賊的話,他們姑且還可以理解,畢竟她有可能威脅到自己的財產。
可是這個散修還真是冤枉啊!不過是殺一個平民而已,竟然也會被抓住?
難道說這杜敬接管泰平之後,也會這樣嗎?
此時那些修士也忍不住了,尤其是剛剛那丟了臉的雷力,當即便叫道:“杜敬,你是什麼意思不過殺了一個平民而已,你要怎樣?”
“不怎麼樣!不過是按照法經捉拿而已!”
“按照法經?”
在場衆人紛紛愣在了原地,一臉震驚喃喃的念着法經兩個字,他們許多人早已不記得這個世界還有這麼一部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