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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廣利躺在醫院裡,哀嘆自己倒黴的運氣,就是因爲一杯咖啡太燙,結果一不小心將一杯熱咖啡倒在了自己小弟弟上,再接着就連人帶凳子摔在了地上,腳踝扭傷,腰椎骨裂,沒三個月是別想行動如常。
胡廣利惱火的很,有心要將秘書給炒了,可這個跟秘書又有多大關係呢,純粹是自己當時心不在焉。
正在胡廣利哀聲嘆氣的時候,病房門被敲響了。
“胡總,怎麼樣?”
他的助理推開門探進半個身子,見病房沒人,這才走了進來。
“還行吧,就是動不了,全身又酸又麻的,難受死了,草!”
由於身上難受,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要不,我給您找個按摩師。”
“不用,我老婆已經去找了,說正事吧,公司怎麼樣。”
“公司很正常,您放心好了,有您遙控着,大家都很安心。”
胡廣利微微的笑了笑,這個消息還是不錯的,就怕公司內人心惶惶,那可就不好了。
“不過...”
胡廣利眉頭一皺,自己這個助理還是很伶俐的一個人,就是有些膽小,說話畏畏縮縮的讓人覺得不爽利。
“不過,什麼,說啊!”
“今天早上,那兩個丫頭又來了。在辦公室裡鬧了一會,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是惡有惡報,凡是從她們工作室裡惡意挖角的公司,都會倒黴的。您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胡廣利一愣,隨即臉黑了下來:“這兩個丫頭片子,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hellokitty啊?我...等等,她們說我是惡有惡報?”
“對。”
“還說了什麼?”
“還說...咱們公司的風水不好,要不了多久恐怕就會倒閉了。”
“草!這兩個小婊...你。你把我電話拿來,我打個電話。”
助理幫胡廣利拿了電話,然後他很自覺的退出了VIP病房,站在門口當起了守門的神獸,直到背後的病房門上傳來一聲悶響,助理趕緊的打開門。卻看到剛纔還好好的電話如今已經四分五裂的躺在門口附近的地板上了。
胡廣利喘着粗氣,兩眼通紅,臉上的憤怒裡還夾雜着一絲痛苦,估計是牽動了傷處了。
“胡總,您,您這是。”
“去,給我買個手機去。一樣的牌子。”
“哦。”
助理轉身就跑了,等他買了手機回來,病房裡多了兩個人,一個是胡廣利的妻子,另一個是按摩師,她們正在合力翻動着胡廣利的身體,助理連忙跑上去幫忙,按摩師按摩了大概兩個小時,胡廣利將自己的妻子也打發走了,病房裡只剩下了助理一人。
“你坐吧。”
助理點頭到病牀邊的沙發上坐下。胡廣利嘆了口氣道:“這回我們是上了別人的惡當了。”
“胡總...”
“就是那兩個挖角挖來的年輕人,別看人家那個小小的工作室,後臺硬的很。”
助理眨了眨眼睛:“您是說,您受傷真的是有人...可是那絕對是意外啊?”
“風水,你不懂。厲害的風水術士立刻就能讓風水見效,你記得那棵茶樹麼?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現在想來,那是風水已經敗了,災難臨頭的徵兆啊!”
助理瞠目結舌的長大了嘴巴,雖然他也經常接觸風水,也見過風水術士,甚至一起合作過,但是卻不知道風水術士的能力竟然強大到能讓一個人即刻倒黴,這也太扯了吧!
胡廣利看着助理的臉色,自然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所說的一番話的,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不到他不信。
“可,可是...胡總,就算我們挖了兩個人,也用不着這樣吧,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他們再請人就是了。”
“哼,你知道什麼,我們挖了兩個,別人也挖了兩個,原本他們工作室三十來個人結果只剩下不到五個,你說這算是什麼?”
“這...”
“我剛纔問過大建公司的那些人了,那兩個丫頭沒有說大話,我不是第一個倒黴的,楓林園的楊總出了車禍,也在醫院裡,江流公司正在被警方調查,涉嫌行賄,安萬家的老闆馬上風,差點就沒了...”
“難,難道這些都是挖了那個工作室牆角的公司?”
“是!”
“我,我的天!?”
胡廣利嘆了口氣道:“我剛纔通過朋友輾轉問過了,這個忻藍工作室的背後似乎跟市裡新成立的一個叫做環境諮詢會議的機構有關係,那兩個丫頭一個是這個諮詢會議召集人劉教授的女兒,另一個是青城山在鵬城的代表夏家的女兒。”
“這,這個大建公司不是坑人麼?”
“就是坑人,你知道環境諮詢會議都是些什麼人麼?”
“什麼人?”
“南粵的各大玄門門派,我草了,他麼的大建公司那羣王八蛋,這他麼是坑麼?是坑麼?着尼瑪就是個無底深淵好不好,我一下就將整個南粵的大門派都給得罪了,以後還混個屁啊,乾脆捲鋪蓋卷滾蛋算了,要不然怕是連小命都要貼進去。”
“不,不會吧,胡總?”
胡總的臉有些扭曲,不知道是痛得還是氣得。
“不會,我也希望不會,這次沒摔死是萬幸,下次呢?”
“那,那大建公司那邊怎麼說?總得有個交代吧。”
“交代個屁!他們怎麼說?他們說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跟他們沒關係,一羣混蛋,我詛咒他們全都出門被單車撞死,喝水被茶葉嗆死!”
胡廣利發泄了一通,情緒略微和緩了一些。助理卻有些六神無主了,這麼說,公司快要完了?自己又要去找新的工作了?
“小王,小王?”
“啊,什麼胡總?”
“吃過飯,你帶我夫人去一趟鵬大。無論如何,要跟那兩個丫頭和解,不管他們開出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好,我明白。”
“從今天下午開始,讓各部門經理輪流過來,我有重要的事情交代。”
“好。”
“暫時先這樣吧。這事你要管住了自己的嘴。”
“我知道的胡總,我跟着您這麼多年了,您放心好了。”
“好,放心,只要過了這個坎,我不會虧待你的。”
看着助理走了出去,胡廣利泄了口氣。整個人顯得十分的萎靡,雖然他剛纔說得好像很有信心,但是能不能取得那兩個丫頭的諒解還真不好說,事實上,這些事也不可能是那兩個丫頭所爲,關鍵是她們背後的人,可是胡廣利現在根本就沒法跟她們背後的人接觸,再說了,他現在這個樣子,也只能依賴自己那不大靈醒的老婆了和這個膽小的助理了。
這叫什麼事啊!都是爲了貪圖大建公司的那一點蠅頭小利。竟然會弄成今天這個下場,這到底該怨誰呢?
陳必信看着眼前這個有些發福的男人正點頭哈腰的跟一個官員握手,然後退後兩步準備告辭,可是糟糕就糟糕在這退後的兩步了,最後的一腳直接就踏空了。然後只見他的腳一歪,整個人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幸好樓梯只有五六階,要不了他的命。
接着一羣人大呼小叫的衝上去,然後又七手八腳的將他那肥碩的身體擡進一輛麪包車飛奔而去,陳必信覺得,這貨至少在醫院個把月是跑不掉的。
陳必信扭頭看向方石,這裡是街對面的咖啡館,隔着一條馬路和區政府門前的小廣場,距離出事的地方直線距離至少一百米以上,而且方石剛纔就在自己的眼前,似乎什麼都沒做,還跟自己說着龍山段公路調查的最新結果,說着說着他忽然停下,然後看向了區政府的大門,接着剛纔的一幕就發生了,這也太神奇了。
雖然明知道方石是個最出色的術士,能人所不能,只是這種超越了常識太多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陳必信依然難以置信。
“方石,你弄的?怎麼做到的?太不可思議了。”
“你問這個幹什呢,反正你也做不到。”
“呃...”陳必信惱火的瞪了方石一眼,方石戲虐的笑着,陳必信眼珠轉了轉道:“這點小事也要親自出馬,爲啥呀?”
“閒着也是閒着,再說了,人家都打上門了,難道還要裝作看不見麼?”
“切,你是爲了雨瑤妹子出氣吧,要是跟雨瑤沒關係,你會這麼氣急敗壞,還親自出馬來對付這些普通人,你可是大師啊,不嫌掉價!”
“呃...阿信,我又發現了你一個缺點。”
方石笑眯眯的看着陳必信說道,陳必信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要壞事了。
“什,什麼缺點?”
“嘴巴賤!不行,爲了景香的幸福,我一定要將這個這麼嚴重的缺點告訴她才行,哦,對了,還有景中,要讓他千萬把好關啊,不能將自己妹子一生的幸福就這麼給斷送了。”
“不要啊!方石,方大哥,方大爺,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小的知錯了!”
方石瞄了一眼痛哭流涕的陳必信,端起面前的凍檸茶喝了一口,嘿嘿的笑着道:“所以說你嘴賤嘛,明明知道會倒黴的還是要說,對了,那邊有個重量級美女,介紹給你吧,你將她看作景香就行,相信我,感覺是一樣的。”
陳必信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頓時打了個哆嗦,越發淒厲的哀求道:“不要啊,方大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