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除了老三之外,他剩下的幾個師弟都留在臺灣跟老頭子學功夫。老三又被我派回了京城,畢竟他對那地方瞭解,孫仲他們過去的時候,老三還可以配合他們的行動。
讓老三在京城待這麼久,除了讓他想辦法疏通關係,更重要的一點,也是建立自己的眼線網絡。那時候我對敵人還一點都不瞭解,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轉,老三去京城,就是爲我解除那時候的窘境。
老四老五他們也都沒什麼意見,一場比武下來,除了老三穩穩的壓過了孫仲一頭,老五他們輸的時一個比一個慘。況且兩個門派之間的恩怨,也都是老一輩的恩怨了,老頭子都不在意,他們就更沒有什麼好說的。
也就是比武之後的第二天,老三就跟着孫仲他們去京城了,沒有選擇馬上動手,而是潛伏了下來尋找時機。我本來是想回省會的,可老頭子說什麼都不讓,非叫我等那邊事情完事兒了之後再說,我也拗不過他。
之後那幾天在日月門待的還算是挺安逸,閒來無事就跟老頭子練練功夫,阿里山也是山清水秀的,空氣也好,在這兒就算是休假了。可過了三四天之後,徐雅靈受不了了,非要我帶着她出去玩,說在這地方悶着,身上都快發黴了。
徐雅靈本來就不是那種安靜的女生,讓她在這個連網都沒有的地方呆着,確實也是有點難爲她了。我就跟老頭子請示了一下,帶着徐雅靈和張放,還有一個老頭子派給我們的嚮導,在臺灣轉悠了幾天。
寶島臺灣,本來就是山清水秀的,好玩的地方特別多,玩這幾天給徐雅靈高興的不行。不過也就是這幾天的功夫,雅姐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她要來了,也就意味着,要開始辦正事兒了。
雅姐的辦事效率特別快,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要上飛機了。香港飛臺灣,也就是兩個小時的事情,恰巧那時候我也在臺北,來不及多想,就讓那個嚮導先把徐雅靈送回去,張放留下來陪我,等把這邊的事兒辦完,再回去找她。
徐雅靈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我要辦正事兒,也沒多說什麼,就跟着那嚮導回去了。我和張放直接打車去了機場,緊趕慢趕的,總算趕到雅姐下飛機之前到機場。
等雅姐的時候,我還給老頭子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這邊找了專業人士來臺灣考察了,馬上就到臺北。如果真想成立分公司的話,在臺北應該找誰,是直接去經濟部找那天來的幾個人嗎?
“人家畢竟也算是官員,不是你想見就見的,這樣吧,一會兒我給你個電話號。你就通過這個電話號,找一個叫陸海的人,這是我的一個徒孫,也是在臺北掌管旗下企業的,有什麼事兒你直接交代給他就行。”
老頭子說完就給電話掛了,沒過多久,一條短信發了過來,上面是一大串亂七八糟的號碼。我轉過頭去問張放:你認識這個陸海嗎?張放搖搖頭,告訴我聽說過,但是沒見過,只知道這小子挺厲害的,日月門旗下在臺灣的企業,都是由他來掌管的。
我嗯了一聲,就沒再問下去了,之所以問張放,就是想要心中有點數。對方也是經商的人,那雅姐和他交流起來也就不費事了。
雅姐這次來,跟上次回省會有些不一樣了,除了自己之外,身後還帶着倆保鏢。都給我看樂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大明星呢,不過雅姐也確實是有明星的派頭。
等她走到我身邊站定的時候,我就問她這是幹啥啊,保鏢都弄上了?雅姐拍了拍胸脯,跟我說不行啊,香港的古惑仔太多了。上次我回家晚了點,在馬路上差點沒讓倆半大小子給我拽走,這不就給我嚇着了嗎?
我叫雅姐說的一愣,問她真的啊?雅姐說我還能騙你嗎?聽完這話我就生氣了,問雅姐,抓沒抓着那倆小子啊現在?實在不行,我讓大頭派點人去香港專門保護你去,都是自己家兄弟,放心。
“你可算了吧,那麼多人在香港,費用就多高了?因爲這點事兒犯不上。”
說話的時候,雅姐就拉着我往外走,意思是不
讓我再說了。不過我還是跟雅姐說沒事兒,就讓他們去總公司當保安,你給多開點就行。公司就當做咱們在香港的第一個社團據點了,正好我也想往香港的黑道發展發展呢。
聽我說完,雅姐就說你快得了吧,我說什麼得了,就這麼定了。
其實讓雅姐自己在香港,無親無故的,我就感覺心裡特別不舒服。現在雅姐跟我說在香港還有危險,我心就更難受了,幸好她沒什麼事兒,要是雅姐出了什麼意外,我得自責死。
想派人去臺灣保護雅姐是一方面,再一個,我也確實想在那邊發展一下勢力。無論做什麼生意,都是黑白勾結的,明面上不方便處理的事情,就用黑道的方式解決。用白道的錢發展黑道,再用黑道的勢力給白道鋪平道路,這二者是一個完美的互補。
雅姐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正好我們在酒店的房間還沒退,就給雅姐安排在那了。晚上吃飯之前,我先給那個陸海打了個電話,他倒是挺乾脆的,告訴我老爺子已經打好招呼了,有什麼事兒儘管提。我說晚上想找你吃個飯,有些事情想請教請教你,他說行,你說幾點,我肯定到。
我看了雅姐一眼,雅姐給我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意思是讓我隨便定。我看了眼表,跟陸海說那就晚上七點吧,那時候公司該忙的應該都忙完了吧?要是不方便你就直說,咱們換個時間也行。
“不用換不用換,七點這個時間剛剛好,再說了,趙師叔要找我吃飯,還是師公親自安排下來的,就算沒時間,我也得硬擠出時間是不是?就這麼定了!”
把時間定下來,又跟這個陸海寒暄了兩句,我就給電話掛了。感覺這人挺圓滑的,不過商人不外乎都是這樣,真找個耿直的人負責臺北這邊的生氣,說不定會賠成什麼奶奶樣呢。
本來我以爲,晚上找陸海,就是普普通通吃個飯,讓雅姐把不懂的事情問一問就完事兒了。沒想到這一頓飯吃的,我和雅姐,連帶着張放,都差點摺進去回不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