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1349. 真正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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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基本的東西?   我一開始以爲最基本的東西就是跳,能跳多高就是多高,但老頭子又把我這個觀點給否了。他告訴我最基本的東西,不是我所說的跳多高,那不是基本,是基礎,你連跳都跳不高還學這些東西幹什麼?   老頭子說,最基本的東西是步法,是身法。爲什麼阿武他們的動作那麼快?爲什麼他們可以躲開子彈?是因爲他們跑得快嗎?這當然不是。他們都是學了身法的,學會了身法,和人動起手來,躲開別人的攻擊也就不是什麼難事兒了,除非你的武器比他們的身法還要快。   說完老頭子就衝阿武點點頭,阿武嗯了一聲,把自己的三棱錐掏出來了。我剛想問問阿武這是要幹什麼,結果阿武拎着三棱錐就朝着老頭子衝過去了,那一瞬間阿武的動作真是太快了,我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也就是一晃眼的功夫,兩個人就纏鬥到一起去了,阿武的進攻很犀利,就好像是毒蛇一樣。可老頭子也沒見到他有什麼防禦的動作,每次都能準確的抓到阿武的破綻,隨便出一招,打的都是阿武難受的地方。   如果是正常的打鬥,可能阿武會豁出去自己受傷也要給老頭子一下,畢竟三棱錐上是帶着劇毒的,只要擦破了皮基本上就救不活了。但這畢竟只是切磋,都是點到爲止,阿武和老頭子兩個人演示的更像是攻防戰,阿武的進攻犀利,老頭子的防守穩如泰山。   而且兩個人打起來的時候,就像是跳舞一樣,動作特別優美,看着根本就不像拼命,倒像是倆人跳華爾茲呢。當然,兩個大老爺們,一個歲數小的一個年紀大的做出這種動作肯定是有點彆扭。   前前後後過了十幾招吧,阿武就停下了,然後老頭子問我看清楚沒?我說看清楚了一點,只看見阿武的動作特別快,你卻根本沒怎麼動。   老頭子說那就對了,阿武的身法幾

乎已經練到了極致,現階段你需要學的就是他的身法。我不一樣,我經歷過太多次打鬥了,對每個人出的每一招都瞭如指掌,根本不需要什麼身法,無論對方的招數多麼華麗,多麼變幻莫測,只要你找到了破綻那就是一招即破,這就是武學的極致。   關於武學的極致我是不想了,這東西根本就不是我能達到的,估計老頭子練武到現在也差不多一百年了吧,一百年的時間他才能達到這個程度,我能活到一百歲都夠嗆。   然後老頭子就跟我說了,從今天開始你的訓練科目緩一緩,不用負重了,改成腿上胳膊上綁沙袋,這樣不影響動作。以後你就四肢上各綁一個十公斤的沙袋吧,跟着阿武去樹林裡跑,全速跑,看見障礙物你就繞開。我剛剛去看了一眼,這個林子裡數目還是很茂盛的,足夠你練習了,今天下午就開始吧。   臥槽,我還以爲老頭子到底要教我什麼,弄了半天不還是跑步嗎?只是換了個花樣。我就問老頭子,你不是要教我輕功嗎?這怎麼又變成跑了?   老頭子特別理所當然的,跟我說這就是練身法和步法的方法,等你什麼時候能夠負重在樹林裡暢通無阻的跑了,跟正常人一樣的速度,那你基本也就學會了一些身法。只有你有了一些基礎,我才能教你更深層的東西,還是那句話,武學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達到的東西,現在別廢話了,給我練去!   說完老頭子就走了,估計是回去教那幫小姑娘了,我就納悶這老頭子到底是幹啥呢?我總感覺他這不是教我功夫呢,純粹是虐待我。   本來我想偷偷懶,但是老頭子走了之後阿武沒走啊,他真是一個特別好的執行者,領着我就去拿沙袋了。這個訓練基地裡別的沒有,訓練器材可真是管夠,隨便去庫房一找,十公斤的沙袋遍地都是。   還都是鐵砂的沙袋,這種沙袋重量足夠,

但是體積小,不影響行動。說真的沙袋綁在我身上的一瞬間,我就感覺自己好像重了一步,不說步履維艱也差不多了。   後來阿武還問我呢,趙天宇,你剛剛看我跟老爺子動手的時候有什麼感想?我琢磨了一下,跟阿武說其實我也沒看懂什麼,要非得說感想吧,就是老頭子跟你動手的時候,好像大人欺負小孩。   阿武點點頭,告訴我就是這樣,老爺子的功夫真的是登峰造極了。現在就算大師兄他們全力出手,可能也沒資格讓老爺子使出哪怕五分的功力,我們的差距,跟他還是太大了。   我就挺納悶的,問阿武,那他到底是怎麼練的?阿武說你還不明白嗎?這是教育方式的不同。老爺子是從觀星門出來的,他們所接受的教育方式,跟我們根本就不一樣,他自己也說了,他並不是一個好老師。   阿武這一句話就給我說愣了,我有點不可置信的問他,你也知道觀星門?他說當然知道,不光是我,還有阿黑,影子的每一屆負責人都知道觀星門的存在。對了,你還不知道影子存在的意義吧?其實老爺子早就想到了,可能有一天會跟觀星門爲敵,所以訓練影子出來,就是想要一個不對稱的優勢。這是一招妙棋,你也應該知道,江湖上的一個二流高手,如果是用刺殺,輕易的就可以殺死一個一流高手,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我們的存在,就是用來對付觀星門的。   後來阿武還問我呢,趙天宇,你以爲我,或者阿黑,我們就是影子裡武功最高的人了嗎?其實並不是這樣,在我們之前,影子已經存在了幾十年,幾十年前的那些前輩未必全都犧牲了。可你看看現在的影子,幾乎沒有超過三十歲的,那他們之前的那些人都在哪裡?你想過這件事兒沒有?   阿武這句話,就好像是晴天霹靂一樣,聽他說完,我突然想到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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