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擡腿踢了郝建一腳道,“我跟雨涵只是朋友好吧?我也沒親過她的嘴。”
“沒親過?”郝建面帶怪笑地看着我道。
我沒好氣地看着他道:“沒親過。”
“真沒親過?”郝建道。
我道:“真沒親過。”
郝建看着我,搖頭晃腦道:“唉!真可惜了!你看雨涵那張嘴脣,小小的,紅潤有光,肯定軟軟的,熱熱的,還甜甜的,親下去肯定滿嘴芬芳。你一親她,你肯定會迷情地微閉雙眸,連鼻息都急促了,青春的嬌軀肯定也會隨着氣促上下微微起伏着……”
我伸手揪扯住郝建的衣領,將他摁倒在露臺圍欄上,盯着他沉聲道:“別玷污雨涵的聖潔!你個賤人!”
郝建仰靠在圍欄上,一臉淫當地笑看着我道:“你不覺得可惜麼?你親她,她肯定不會抗拒,你想怎麼親她都行!你可以一口氣把她親得氣都喘不上來!她絕對不會反抗你!這麼好的便宜你不佔,天誅地滅啊!”
“閉嘴!你孃的就知道YY!”我罵了他一句,順勢推開了他。
當我再次雙手撐着露臺圍欄,向樓下窺視時,發現顧彤和那個亞瑟不見了!
去哪裡了?我竟然有些心急起來?去那片小樹林了麼?嫌這裡不隱蔽,跑去那片樹林裡幽會了麼?
我莫名地心急起來!
當我的目光瞥到道路口橙黃色的蘭博基尼蓋拉多,我心裡才鬆了一口氣,亞瑟的座駕離開了,說明他本人也離開了!
很快客廳的房門就響了,房門被從外面打開了,門被推開,顧彤興致盎然地奔了進來。
見我和郝建立在客廳裡都看着她,她一愣,旋即朝我們一笑說:“噯!你們幹嗎?不必這麼隆重地迎接我……”
郝建賤笑着看看顧彤,扭頭看着我道:“看看她,滿面暈紅,呼吸不暢,一雙脣瓣緋紅得像山桃花的花瓣。”
我的目光在顧彤渾身上下轉了一圈,似乎在看她身上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似的,但我終究沒說什麼,搖搖頭走開了。
“怎麼了,哥。看你今天怪怪的……”
顧彤在我身後撅嘴嘟囔了一句說。
郝建看着顧彤賤笑道:“你哥怕有人吃你豆腐呢!”
“豆腐?”顧彤蹙眉看着郝建道,“我哪有豆腐……”
“你有,”郝建盯着顧彤已發育成熟的曲線,賤笑道,“而且是天生的!”
“閉上你的鳥嘴!”我驀地回頭衝郝建叫了一聲道,同時飛起一腳將郝建踹到了橡木地板上,踹了個“狗啃泥”!
顧彤“撲哧”一聲大笑起來,看着以一種難堪的姿態趴在地板上的郝建,笑得直不起腰來。
郝建將計就計,在地板上擺了個“睡羅漢”的造型,看着顧彤嘆聲道:“你郝哥的命真苦啊!你不知道我這些天夜裡都是這麼捱過漫漫長夜的!唉!”
“郝哥!這多好啊!你既睡了覺,又練了少林功夫!兩全其美了!咯咯咯……”顧彤覷着躺在地板上的郝建掩
嘴笑說。
郝建依然在地板上維持着“睡羅漢”的姿態,瞪視着我道:“今晚睡覺你最好把門從裡面拴上!否則哥不把你的小鳥割下來丟到樓下草坪上算你走運!”
顧彤奔到客廳裡,把包包丟在沙發上,衝我一下道:“哥!你們肚子餓了吧?我去做飯啦!”
說着顧彤陡然一轉身,蹦蹦跳跳地奔進了廚房,小嘴裡還哼着小曲兒。
看起來心情不賴啊!愛情沐浴下的少女就像陽光下盛開的薔薇花般絢爛!可被一個男人佔了便宜,你至於這麼興高采烈麼?
逛街回到玫瑰莊園之後,林氏姐妹稍事休息後,林曦兒就拉姐姐林夕兒去打網球。
林夕兒的心情還被顧陽和肖雨涵那當街一抱,不太願意運動,但經不住林曦兒的連拉帶勸,只好同意。
兩姐妹換上了網球服,一白一紅,林夕兒通體一身白色,白色吊帶上衫,白色超短裙,白棒球帽,林曦兒通體一身紅色,紅色吊帶上衫,紅色超短裙,紅棒球帽。
顯然她們這套網球服是一起買的了。
倆人的長髮都在腦後紮了一個烏黑的馬尾,走起路上馬尾活潑地在腦後跳躍着。
梅朵揹着一白一紅兩隻網球包跟在林氏姐妹身後,帶着水帶着毛巾帶着創可貼,朝網球場走去。
在電視上看過網球比賽的都知道,那些身材挺拔的女運動員穿着網球服在球場上騰挪跳躍的姿態不僅性感,還充滿了動感。
那就是運動之美。
到了網球場,林氏姐妹活動熱身,很快投入了戰鬥!
倆人顯然都不是第一次打網球了,她們對這項體育運動非常熟識,而且有了一定的運動水平。
只見她倆在球場上殺過來殺過去,還真是可以用激烈來形容了。
在場邊看熱鬧的人除了梅朵,還有保安隊長張天瑜,以及其它幾個在隔壁健身房健身的安保人員。
不過,除了張天瑜,其它安保人員似乎都不敢離得太近,又極想看,所以幾個人窩在網球場入口處,一副不敢進又捨不得退的模樣。
打到精彩處,梅朵和張天瑜就在一邊熱烈鼓掌。
在“玫瑰莊園”的衆多保安裡,只有這個保安隊長張天瑜林嘯天沒把他當外人,這一點梅朵一來“玫瑰莊園”就看出來了。
梅朵覺得張天瑜這個人很奇怪,奇怪在哪裡呢?
據說張天瑜獲得過美國休斯敦大學法律專業的博士學位。一個獲得過國外名牌大學博士學位的人怎麼會來“玫瑰莊園”當保安呢?
很顯然張天瑜不缺錢,他家裡似乎還很有錢,他自己開的車都是一輛銀色悍馬,只是他不經常開,只是在他輪休時回家開着回去,輪休結束後開着來玫瑰莊園,爾後就把那銀色悍馬停放在車庫後面一個不顯然的角落裡。
除非輪休,張天瑜一般都不會離開玫瑰莊園,他工作很盡職盡責,簡直是以玫瑰莊園爲家,很少離開玫瑰莊園。
梅朵有時候在想,會不會因爲這個原因,張天瑜獲得
了林嘯天的器重?
只是令梅朵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張天瑜長得儀表人才,要身高有身高,要長相有長相,還一身武藝,人也聰明,而且貌似他還很有錢!
他有必要到玫瑰莊園來給有錢人當下人麼?她自己是因爲要掙錢才經人介紹來玫瑰莊園伺候二小姐的,可張天瑜有必要來鞍前馬後地伺候林家的人麼?
玫瑰莊園裡的女侍有好幾個都暗戀着張天瑜,比如那個叫小紅的女侍,跟梅朵一個寢室,她就喜歡張天瑜喜歡得不得了!張天瑜一慣不苟言笑,他待人很真誠很禮貌,卻很少對人笑,彷彿在玫瑰莊園除了工作,沒有任何令他感興趣的事情似的。
球場上林曦兒的球技要略過林夕兒一籌,那是因爲林曦兒攻擊慾念很強烈,她知道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不斷地進攻,而林夕兒更主要的是防守反擊的戰術打法。
林曦兒爲了接上她姐一個角度很大的球,身子幾乎是斜着飛了出去,半空中把球用力揮了過去,她自己卻因爲無法把持住那股跌撲的慣性,“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在林曦兒的身子還未着地之前,張天瑜的身體就從球場邊上身寸出去。
因爲距離有點兒遠,遠水救不了近火,但他還在林曦兒跌倒在地上的瞬間,第一個衝到了林曦兒面前,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而這時候梅朵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梅朵!帶急救箱來了麼?”張天瑜朝我急聲喊道。
梅朵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沒、沒有……只有創可貼……”
張天瑜道:“也行!麻煩你幫我取一個創可貼來!”
梅朵奔了過去,低頭從包包裡翻出創可貼,撕下一張遞給張天瑜。
張天瑜接過創可貼,用嘴熟稔地撕開了創可貼,因爲他另一隻手臂緊緊樓包住林曦兒。
梅朵低頭一看,果然在林曦兒的膝蓋上看到了血跡。
張天瑜從口袋裡摸出一條深咖啡色手絹,埋頭小心而仔細地把林曦兒膝蓋上傷處周圍的汗漬擦拭乾淨,然後把弄髒了手帕塞回口袋裡,把嘴上的創可貼小心而仔細地覆蓋住了林曦兒傷處,再用手指輕輕抹平,以使創可貼能跟皮膚緊密粘貼住。
期間梅朵要伸手協助,張天瑜沒讓,似乎這事兒只有他來做是最讓人放心似的。
“二小姐,我看今天到這裡吧?再運動的話,恐怕還要往外滲血……”張天瑜低頭看着仰靠在她結實有力的臂膀裡的林曦兒道。
梅朵覺得張天瑜今天的表現更令人覺得奇怪,她不僅對林曦兒笑了,還笑得特別溫柔。
對於一個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他這個溫柔的笑臉顯得格外不合常理,儘管他笑起來的確很迷人。
張天瑜的眼窩很深,眉毛很濃,笑起來雙眼特別有魅力,像是會放電似的。
已經奔過來的林夕兒也說:“算了。曦兒。我們改天再戰!”
林曦兒一把推開了張天瑜,站起身撅嘴說:“纔開始呢!怎麼能就結束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