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林若溪身爲女生最難以啓齒的情景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了我的眼前,我的身子就如同被定住了一般,視線死死鎖定在了那最要命的地方,天吶!太…太美了……
“莊楓!!你…!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快救我啊!!有蛇啊!!這裡有蛇啊!!!”花容失色的林若溪崩潰的聲音喚醒了迷醉的我。
納尼!?有蛇!?我目光掃視,可不是嗎!!只見在林若溪後腳跟,一條草蛇吐着蛇信子身子迂迴蠕動着,只是和地上的草色混雜在一起,看不分明罷了,沒想到林若溪在這裡尿個尿都能碰上蛇,我也真是醉了……
而林若溪整個人嚇到只能保持着這種最羞恥的姿勢連動都動不了,原來如此!原來就算是林若溪這樣強大的女人也有害怕的東西啊,就像領妹最怕的是老鼠,林若溪最怕的就是蛇。
“不要慌!這是一條草蛇,並沒有毒,你捏住它的七寸,七寸!!”我急忙提醒道,但是旋即我就服了,真的服了。
“呀啊!!誰要捏這種滑不溜丟的大滑蟲!!呀啊,別過來!!你走開!快走開!!滾呀!!死爬蟲!!”只見林若溪一邊叫喊着一邊從地上拾起一根木棍,瘋了一般敲打着這草蛇的蛇頭,就跟和尚敲打着木魚一樣,還特麼是閉着眼。
而她這番無腦的敲打不僅敲不走這草蛇,反而會激怒它,只見它已經做出要襲擊林若溪的動作。
無奈之下我只能爆衝而上,繞到了林若溪的身後,兩隻手從後面猛地抓住林若溪的腿彎,將蹲着的她整個扛了起來,同時一腳踩在了這草蛇的七寸之上,可憐林若溪閉着眼身體突然失重,一聲嬌呼,頓時就失控了,一道優雅的拋物線伴隨着急促尖銳的聲音延續而出,她臉上的表情我根本無法形容,羞惱,薄怒,尷尬不已,無地自容,最後只能秀眉緊蹙,用雙手掩住口脣掩飾自己此刻的慌亂。
也是,一代傲嬌大御姐林若溪竟然被我如同三歲小孩一樣把着撒尿,換了任何人恐怕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吧……
直到那有力的拋物線漸漸歸於平緩,那急促尖銳的聲音只剩下滴滴答答,我纔將她放回在了地上,當她兩腳着地的一瞬間,騰地一聲站起,慌亂地提上自己的褲子,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下一刻她回過頭不由分說猛地一記耳光摑在了我的臉上,多麼響的打臉,多麼痛的領悟啊。
“臭!流!氓!!!!”林若溪將千言萬語壓縮成三個字,將‘自帶音響’開啓到最大功率,用堪比加了‘洪荒之力’的‘超聲波’爲我做了一次‘電擊治療’,這特麼要是在雪山之上,這一嗓子非得引發大雪崩不可。
喊完之後她頭也不回地跑開了,只留下我踩着蛇捂着臉站在原地發呆,**辣的臉上不用說一定是一個清晰的紅色掌印。
“噗,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桀桀桀桀桀……”只是不知爲何我卻恬不知恥地笑了。
“這種事,她這輩子恐怕再難經歷了,也沒有第二個男人有這種機會了,嘿嘿,賺到了……”我捂着發燙的臉,厚顏無恥地說道,我都不知道原來我自己也有這麼猥瑣的一面,不過俗話說得好啊,人不猥瑣枉少年啊!
我低頭看了看腳下掙扎漸漸變弱的草蛇,竟然升起了一陣惻隱之心,鬆開腳放它離去,然後我笑着看了一眼那一塊正升騰着熱氣的泥土,轉身離去。
這一刻,這一幕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這件事,天知,地知,我知,她知,奧,還有蛇知……
這個小插曲之後,我那沉重的心情也輕鬆了不少,領略着雨後的山中景色,不知不覺就回到了林爺爺的家,家中林若溪坐在老舊的沙發上低着頭不敢看我,過了半天終於擡起頭紅着臉向我看來。
“那個……看在你幫我幹掉了臭蛇的份上,你…你對我做的過分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聽着,把你看到的東西全忘掉,聽到沒有!”林若溪面紅耳赤地說道。
唔,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呢,那條蛇被我放掉了,而且,我的記性很好,看到的東西是過目不忘的,當然是選擇性的過目不忘……不過這話我可不敢說出來,否則在這荒山野嶺被這姑奶奶大卸八塊餵了院子裡那條大黃狗,我找誰說理去。
“咳咳,我儘量,儘量,哈哈哈哈。”我老臉一紅,撓着頭賠笑道。
“不行!不能儘量,馬上就忘掉!立刻就忘掉!現在就忘掉!”她俏臉通紅,皺着眉嬌喝道。
時間漸漸推移,天色暗了下來,距離林爺爺說的子時越來越近了,子時是午夜十二點左右。
到了現在我對林爺爺的醫術已經有了絕對的信賴,我知道過了十二點就是我的死期,我身爲男人的死期,牆上老舊的時鐘還在無情地奔跑着,分針和時針重合了一次又一次,而我已經閉上眼,如同一個死刑犯等待着劊子手大刀的降臨……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莫大的煎熬,也許,這就是我該承受的吧,即便我可能根本承受不起……
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根本就不敢睜開眼睛,我寧可沉浸在有效時區的幻想之中,也不願意去面對根本就不可能有希望的結局,這時室溫也冷了下來,我的身軀開始瑟瑟發抖,恐懼與寒冷的雙重催化下,眼淚終於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我用雙手死死地抓住了頭髮,因爲那秒針跑動的聲音如同螞蟻在我腦子裡胡亂爬叉着,讓我暴躁不安,最後我捂住了耳朵,想用這種自我逃避的方式企圖進行‘安樂死’。
呵呵,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可笑吧,就像一個孤獨舔舐着自己傷口的小丑一般,無論說再多的漂亮話,此刻的痛苦,也得由我自己來承受……
“很冷吧,喝口薑湯。”就在我被絕望徹底侵襲的時候,一個溫暖的聲音順着我的指縫流淌進我的耳朵,滋潤了我的心田。
我顫抖着睜開眼瞼,用一雙哭紅的眼看着我面前的林若溪,她穿着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穿的那身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白色體恤衫,手中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
對於此刻脆弱到哭鼻子的我,林若溪沒有表現出一絲嘲笑,美眸中帶着我看不透的光亮,不知爲何,這光亮讓我煩躁的心緒都平靜了下來。
“謝謝。”我感激地道謝一聲後,接過薑湯一飲而盡,頓時一股暖流滋潤了我的身,也溫暖了我的心……
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是23點30分,離‘死亡’還有最後半個小時,但我已經不怕了,既然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不如坦然接受吧,起碼這樣還能留下尊嚴。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伴隨着牆上時鐘那秒針有節奏的滴答聲,一陣陣睏意席捲而來,我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後竟然無法支撐那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重量,我的世界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迷濛之中,我感覺自己一絲不掛躺在柔軟之上,一陣陣刺痛傳來,但每次刺痛過後,都是說不出的舒爽,這種感覺我不陌生,是鍼灸,是林爺爺在爲我鍼灸嗎?
不知過了多麼久,不知道捱了多少針,我感覺全身如同滾燙的火爐,甚至那自我受傷以來就再也沒有過動靜的小傢伙也開始蠢蠢欲動,但好似有一種力量在阻礙着它,讓蠢動壓抑在身體內,無處釋放,不,應該是釋放不出……這種感覺就如同蓬勃生髮的幼苗被一塊大石頭壓住,想奮力掙扎卻無法突破那堅硬的屏障。
“若溪,我已經用藥和鍼灸強行爲他改造了缺失部分的經脈,但這經脈的活化需要一些外力的刺激,具體怎麼做,你剛纔看過我放的光碟,都記住了吧……”
我的耳畔傳來了林爺爺鄭重其事的話,怎麼回事?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竟說些我聽不懂的,還有先前明明好好的爲什麼我會睡過去,他們接下來又要對我做什麼?
“嗯。”林若溪的聲音很小,似乎是難以啓齒。
“活化成功只是第一步,要想完全固本歸元,需要完成最後一步,當這一步完成,就再也無法回頭了,雖然現在時代變了,觀念不再如我們那個年代老舊,但是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他真的是你要託付終生的那個人嗎?若溪!”林爺爺仍舊是無比鄭重地問道,難道說他們要強行幫我治療!!?爲什麼要自作主張!!
我想動,大腦和身體卻如同脫線了一般,無法動彈,我想開口說話,喉頭和舌頭完全不聽使喚,說不出來。
林爺爺發問後,林若溪還在沉默着,我焦急地等待着,我想聽她親口說出‘我不願意’四個字,因爲我不能,也不想就這樣毀了一個完美女孩的一生!!!
“嗯,他是。”但是,林若溪的回答讓我的心,猛地停住。
“唉,若溪,其實今天從你們進門的那一刻我就看出你們在演戲,你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情侶,但就算是這樣,我也沒見過你能對哪個男孩做到這個程度,姑且不論你對她來說算什麼,他在你心裡絕對是特殊的,我不知道他特殊在哪裡,靈衣玉佩雖然珍貴,珍貴到你爸媽都不惜一切代價想得到它們,甚至我發現那小子身上帶着時都有那麼一瞬間想據爲己有,但你並不是在意這種東西的女孩,如果不是希望你能忘記過去那段不愉快的記憶,我絕對不會同意你這樣付出的,但是現在爺爺衷心地希望你能從過去走出來,至於這個傻小子,希望他身在福中能知福吧!”
林爺爺用一種傷感惆悵的口吻說完,然後就離開了房間,之後我聽到了鎖門的聲音,甚至連大黃狗的叫聲都漸漸遠去,林爺爺竟然帶着大黃狗離開了家,只留下呆若木雞的我與一言不發的林若溪孤男寡女同處一室……
我意識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用出全身力氣努力將眼皮睜開了一絲,只見這老舊的房間被佈置成暖色調,跳動的燭光之下,林若溪站在牀邊複雜地望着我,然後她竟然伸手開始一件一件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衣帶漸寬,直到一絲不掛,緋紅的臉頰之上閃亮的明眸帶着複雜的光望着我,然後挪動身軀爬上了牀。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我在心中掙扎着說道,但是卻無法控制我的嘴脣。
林若溪怔怔地望着我的臉,將目光向下掃去,定格在了某處。
“我知道你是有意識的,你什麼都不要多想,放鬆你的精神,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好……”林若溪說完之後,將她溫暖光滑的身子靠了過來,生澀而又溫柔地對待着我……
我身體內那團壓抑的東西似乎更加蓬勃,竟然隱隱有衝破束縛的趨勢。
隨着林若溪的螓首猛地低埋下去,所有的阻力轟然被衝破,我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整個人發出一聲舒暢到極致的吶喊。
林若溪擡起了頭,看向了我,就在剛纔,我那失去的能力,總算是回來了,但是我們都知道,不完成最後一步,它就會如同秋天飄落的楓葉不可阻擋地走向衰敗,再也沒有重生的希望……
“若溪,停下吧,還來得及……”我紅着雙眼望着她,努力壓制着心中的猛獸。
“太晚了,這是我私自做出的選擇,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同意的,所以纔給你喝了那碗湯藥。”她凝視着我,雙眼迷離地說道。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你明知道我不……”我大聲地吶喊着,想在局勢徹底失控之前力挽狂瀾,但是林若溪卻用玉手輕輕掩住了我的口脣,搖頭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了。
“乖,不要想太多,這完全是我自願的,你不用爲此負任何責任,也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你就把這當成是一場放鬆身心的活動,不要有任何與‘快樂’‘享受’無關的想法,你只需按照你身體的本能行動,就如同這個聽話的小傢伙一樣,追隨你內心深處最迫切的想法,對我這副身體的渴望,對佔有我的渴望,對融入我的渴望,只要你想,你可以對我的這副身體做任何事情,不要有任何顧慮了,此刻,把身體交付本能吧!”
林若溪秀美的臉頰緩緩靠近我,而她滾燙的話語如同有魔力一般,讓我的身心不由自主地按照她的指令行動。
漸漸地,我的視覺,我的嗅覺,我的觸覺,我的一切,全部被林若溪的身體佔據。
我嗷唔一聲低吼,反客爲主,將林若溪擺弄成各種姿態,她笑了,笑得風情萬種,兩隻皓臂勾住我的脖頸,任我瘋狂地索取着,而她炙熱地迴應着我,將整個身心交託於我……
當我的口脣離開她最後一寸肌膚時,我們的額頭緊貼在一起,零距離接觸着彼此,然後我徹底展開她,準備用出我最蠻橫的力量衝破最後的枷鎖……
這一瞬,我清楚地看到她那帶着笑容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晶瑩的淚水……
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