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候機廳的孫大生馬上就要上飛機了,但是卻接到了一個來自周僑的電話。
“周老,有什麼事?”孫大生疑惑道,自從周僑給他推薦了周天做總經理之後,兩個之間的聯繫就很少了。
“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跟二十多個公司敵對,對於你們的公司可不是一個好消息。我這裡有一個解決問題機會,你願不願意來試一試?”
孫大生問:“什麼機會?”
“有個大人物的母親現在在第一人民醫院,得了重病,我想讓你來試一試,如果能夠治好,說不定你能夠在大人物的面前說上話,這樣你公司產品被侵權的事情就是那個大人物一句話的問題。”周天說道。
“重病?什麼病?”孫大生問道。
“腹瀉。”周僑說道。
“腹瀉是重病?醫院的專家解決不了?”孫大生非常驚訝。
“如果是年輕人的腹瀉任何一個醫生都能夠解決,但是這個病人年紀已經是七十七歲,就算簡單的小病在病人的身上也會成爲大問題,而且因爲身份尊貴的原因,必須要採用沒有風險的治療手段,但是你也知道,中藥的見效慢,現在病人已經腹瀉兩天了,滴水未進,如何立刻讓病人停止腹瀉,這個問題醫院能力有限,實在拿不出解決的方案出來。“
孫大生聽完之後立刻明白了,七十七歲的老人,身體本來就非常的虛弱,在加上腹瀉,兩天滴水未進,說起來已經是在非常危險的邊緣了。
周僑只是想要讓孫大生試一下,畢竟他也不清楚孫大生擅不擅長,他覺得孫大生不擅長的話,背後的那個神秘的醫藥世家應該也能有解決的辦法。
“好,我馬上到。”孫大生想了想,如果自己真的能夠幫助這個周僑嘴裡的大人物的話,還能給他剩下不少的麻煩,畢竟他這次告的可是二十多家公司,就算是都能夠搞定也需要不少的時間。
周僑隨後給孫大生說了地址,叮囑孫大生趕快就掛了電話。
對於大聖公司把醫藥界攪得天翻地覆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他兒子畢竟在這裡做經理,所以他覺得還是拉一把就好,要不然大聖公司真的跟那些人兵戎相見並不是一個好事情。
孫大生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趙建國說自己今天晚上有事情,只能明早在去俱樂部。
趙建國也沒有多問,畢竟誰沒有個意外事情,反正青海球隊的實力跟他們相差不大,只要孫大生繼續保持高水準的發揮拿下對手並沒有問題。
再者說孫大生可是球隊的頂樑柱,既然真的有事情他也不敢強求。
在孫大生退票趕往第一人民醫院的同時,中醫協會的副會長,歐陽宏走進了醫院。
住院部六號樓是在第一人民醫院最裡面的一個樓層。
京市第一人民醫院在省內也是首屈一指的醫院,這裡的治療手段在國內屬於非常先進的,而這裡的病房支援一直很恨緊張,就算有時候給醫生塞紅包都不好使。
而六號樓則是整個醫院內最空蕩的住院樓,入住這裡的,不是官員或者官員家屬就是因公受傷的警察等。
在頂層,這裡的走廊人最多,不少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都神色着急的進進出出。
857病房。
此時病房內正躺着一個老婦人在沉睡,因爲病人已經非常虛弱,連進食的力氣都沒有,所以只能輸一些液體維持體內所需,但是這並起不到什麼作用。
坐在病牀枕邊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舉手投足之間帶着一股強大的氣場,兩道濃眉非常的威嚴,明顯就是那種身居高位的人,但是現在他卻神色擔憂的看着病牀上的老婦人。
所有人都帶着敬畏的眼神看着中年男人,因爲這個人是京市的第一人,京市市長,鄭志國。
“怎麼?你們醫院還拿不出治療的方案?”鄭志國有些不悅。
“專家們說還要在研究。”一邊的秘書小心的說道。
“這都研究了兩個小時了!難道還沒有一個結論?要這些專家有何用?!”
鄭志國濃眉緊皺,好像就要豎起來。
面對鄭志國的怒氣,病房內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而這個時候,歐陽宏快步的走了進來。
“怎麼樣?”鄭志國猛地站起來,醫院的各種專家明顯已經指望不上,自己的老母親已經在醫院躺了兩個多小時,竟然連一個結論都沒有研究出來,他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自己的貼身醫生之上。
歐陽宏神色有些猶豫,遲疑了一會道:“市長,老夫人的病其實也簡單,只是腸道出了一些問題,可能是之前吃了一些海鮮導致的,用中醫或者西醫都能夠快速治療,但是因爲老夫人的身體比較虛弱,所以....很可能承受不住藥效...”
鄭志國聽完之後,之覺得眼前一黑,身體晃了晃,自己的老母親已經健健康康的活到了七十七,剛剛舉辦完壽辰,卻想不到竟然會被一個簡簡單單的腹瀉打倒。
“沒有其他保守的治療辦法了嗎?”鄭志國明明知道沒有什麼機會,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歐陽宏道:“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用西醫的手段,快速治療,或者用中藥慢慢改變。”
快速的話,病人的身體羸弱,可能藥效過猛支撐不住導致其他的情況出現,慢的話,病人還要就這麼熬上幾天,別說幾天,一天老夫人都很難抗住。無論是那麼辦法,都有非常大的風險,現在的老人任何一丁點的風險都承受不住,這兩個辦法真的讓鄭志國非常難以選擇。
鄭志國無力的癱軟到了沙發上,五十多的漢子眼眶已經有些紅潤。
而在這個時候,病房內走來一個人。
“我覺得不如大家稍等一下,說不定還有一線機會。”
鄭志國一愣,擡起頭來。
歐陽宏道:“周僑,你有什麼好辦法?”
“周教授你快說,有什麼辦法?”鄭志國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的稻草。
周僑卻搖了搖頭,“我沒有,但是等下來的人,他可能有。”
“誰?”
“一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