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鬆的肯定,讓衆人一時間也無法分辨真假,就從朱顏飛能認出佛珠來歷,他們也有些相信了朱顏飛,只是他們不知道,朱顏飛就是猜的,葉天鬆和白霞老邁後就十分信佛,他們每日都會上香朝拜,朱顏飛不可能不調查清楚,既然如此相信他們覺得不會隨意帶佛珠,戴在手中必定是大有來頭。而且他也沒有說謊,這佛珠的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這石狗所爲的降頭,也是一種精神攻擊,有人把自己的精神攻擊附於黃紙之上,取葉家人的髮絲活着皮肉等,附着在石狗之上黃紙貼附,漸漸就會起到作用,可惜的是黃紙的歷史應該比較久遠,導致他的功效損失大半,所以纔會需要長時間來發揮作用,要是一個高人所爲,恐怕不出一天他們一家就會身首異處。
而佛珠也是一樣的道理,他的功效恰好相反,佛珠可以使人除去疲憊,精神和身體都會愈加健康,長時間戴着,強身健體,有長命百歲的功效。不過剛剛朱顏飛故意用佛珠上的力量消滅了石狗的力量,兩者相互抵消,佛珠的功效已經大不同往前,石狗身上的毛髮和黃紙也隨着破壞燃燒殆盡,所以衆人才沒有發現上面的黃紙。
而剛剛的石像朱顏飛一進門就察覺到了異常的存在,這個石狗會慢慢影響到衆人,只要坐在一定範圍內,長期以往後就會發揮作用,人會被沾染,然後行爲會變的跟狗一樣,漸漸失去人性淪爲動物,精神失常,而常人卻無法察覺其中詭異,只會以爲是葉家精神出了問題或者中毒。所以他故意躲坐在石狗椅子之上,想着既然是岳母家就偷偷幫忙除掉,可是還沒動手,叶韻輝就出來搗亂,他看着這麼一家人就放棄了原來的想法。叶韻輝一家一再挑釁他索性就讓叶韻輝吃點苦頭。原本石狗還要一段時間纔會發作,他只是催發了一下,讓功效提前。不過他是增加了附加功能,他沒有選擇直接說出來,而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些功能,比如會變成狗一樣的相互撕咬什麼的。
“我說呢,幸好有這手串,纔可保外公外婆無恙,還是外公有先見之明”朱顏飛這時還不忘吹捧一番葉天鬆,在聽到吹捧後,葉天鬆的表情立刻緩和不少,浮現出得意的笑容。以前他和白霞每年都從公司拿出好多錢供香火,讓葉瀟懿一頓說道,說什麼太浪費,捐一點就行了,都是一些迷信東西什麼的,現在好了,你出醜了,而你老子屁事都沒有。
“嗯,原來是這樣,看來明天我要再添點香火,感謝佛祖保佑”
“老頭子,我們也給子孫也求點佛珠保佑,這些倖免於難,難保下次出事”白霞還有些驚慌未了,她也慶幸自己安然無恙,這也表明她也信了朱顏飛的說法。
“外公外婆,別聽朱顏飛的一派胡言,我看他就是用魔術在戲弄我們”叶韻輝怎麼肯接受這解釋,那自己不得反而還要感謝朱顏飛,他從內心出發一萬個不相信。
“好,我是滿嘴胡言,那東西給你,我不管了,若伊,我們走”朱顏飛不想再過多解釋,自己的好心反而被當做驢肝肺,他可不想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說完他就把石狗扔向叶韻輝,叶韻輝嚇的大跳,急忙躲開石狗,哪裡還敢接,他怕自己再變成犬吠。
“好,姐夫,這裡不歡迎我們,我們離開就是”凡若伊也很氣氛,朱顏飛好心救人,結果還是被口誅筆伐,憑什麼,憑什麼他們還要湊上去讓人打臉。
“若伊,別走啊”白霞用自己枯槁的雙手抓住凡若伊的胳膊,她可不能放走凡若伊,凡若伊跑了,那她有生之年都無法看到葉家崛起,朱顏飛走了她無所謂,反而還會彈冠相慶,可凡若伊不一樣,她可是家族崛起的關鍵,到現在白霞還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從來不想想爲什麼不靠自己的雙手。
“叶韻輝,你給我住口”葉天鬆怒聲叱喝叶韻輝,臉色極度陰沉,他費勁盡心要拉攏凡若伊的心,好不容易起了一點作用,可都被叶韻輝擊碎,反而更加使關係惡化。他豈能不怒,只要能讓凡若伊聽話,就算對朱顏飛好點,甚至偏愛他也再所不惜,更何況他心裡也開始相信朱顏飛的說法。
聽到葉天鬆喊自己的全名,他就知道葉天鬆真的動怒了,葉瀟懿也拉住叶韻輝,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多嘴,朱顏飛什麼時候都可以對付,不急於一時。
見叶韻輝不再頂嘴,葉天鬆表情稍微緩和一些,然後換上一張笑臉對凡若伊說“若伊啊,彆氣,外公給你做主,絕對不會委屈你們的”
葉天鬆已經如此低聲說話,凡若伊也不好再發作,葉天鬆見凡若伊情緒穩定,這才轉向朱顏飛,首次出現了笑臉“朱顏飛啊,你說這是降頭,你學過?”
他知道葉天鬆還是有意試探自己,朱顏飛淡然回道“沒有,我只是看過幾本書,略懂一二,剛剛我已經解釋過,我想外公的關注點不應再放在我身上,而是應該考慮爲什麼這裡會出現石狗”
“這...”經過朱顏飛的提醒,葉天鬆以及衆人這才反應過來,石狗的出現太過詭異。
朱顏飛繼續說道“不知葉家是否得罪過什麼人,纔會下如此惡毒的降頭,還有這石狗又是如何會出現在院中”
一席話後轟的在衆人腦海中炸開,葉天鬆和白霞對視一眼,他們的眼中似乎相互看到了對方的答案。朱顏飛眼觀瞧後,就大致明白他們或許已經有了猜測。隨後他又把石狗的作用說了出來。
葉天鬆退後幾步坐到椅子之上,可能心有餘悸,他又立刻恐慌的站了起來,有些悲憤的楠楠自語“爲了一座宅子,至於如此惡毒嘛”
他看向葉瀟懿,剛想說話發現凡若伊和朱顏飛還在,欲言又止。
朱顏飛察言觀色,對着葉天鬆說道“外公,今天恐怕你還有很多事要做,那我就帶着若伊先去看望三舅,等明日再來拜訪”既然葉天鬆不想讓自己和凡若伊知道,他也不想去探查詳細,還不如離開,原理是非。
“嗯,好,瀟辜也好久沒有回家了,你們明天來的時候要是可以,讓他一起過來,我們家裡吃一次團圓飯”葉天鬆也不虛僞一番,索性順水推舟。
朱顏飛剛帶着凡若伊離開,葉天鬆一家人就臉色難堪的圍在一起,不過可笑的是沒有一個人敢坐下,都站在在一塊。因爲石狗的事他們還是心存忌憚。
“這件事你們怎麼看”葉天鬆率先開口。
“爸,這是還用想,一定是那個老東西要謀取葉家老宅,纔出此惡毒手段,到時候我們一家暴斃,那這間祖宅就會直接落入他的手中”葉瀟懿心有餘悸的說道,他的眼中也滿是憤恨之色。
“嗯,我和你媽也是如此認爲”葉天鬆微微點頭,此時他的拳頭已經快要擰成一團。
“爺爺,可是他爲什麼要如此看重我們家祖宅,即使這裡位置優越,價格高昂,可以他的實力,再買一塊比這還在的地方也不成問題吧,何必圖財害命呢”叶韻輝知道的沒有葉天鬆他們那麼多,所以一直聽着也是雲裡霧裡的。
幾人口中的他,是淮市一位大人物,遠程企業的老總,程武皓,他的爺爺程遠明是一個傳奇人物,硬生生從一個無名小輩,一路躥升到現在淮市赫赫威名的大人物,黑白兩道他都有關係,可是說是一個隻手遮天般的人物。之後程家蒸蒸日上,一直坐穩幾大家族地位。
“哼,一條狗而已”葉天鬆緊咬牙,恨恨說道,只是尤悠然還在,他好像意識到什麼 ,後面的話也噎了下去。
尤悠然也是一個善於察言觀色的人,見葉天鬆欲言又止,他立刻找了一個理由,離開宅院,葉瀟懿還故意把叶韻熙一併支走,這也是葉天鬆給自己的眼色示意,也是怕叶韻熙忍不住透露給尤悠然。尤悠然再親近也是外人。
別說他們,就是白霞也拉着米麗離開房間去張羅午餐。